這味道,這鼻息......
「陸,陸進......」女孩坐在地毯上,呆呆看著窗外不住打在玻璃上的雨滴。
她動也不敢動,更不敢回頭。
可她垂放在地毯上的兩隻小手正在急遽顫抖著。
環住她的手臂慢慢攏緊,將她的僵直身子收緊至厚實胸口。
貼在她頸後的冰冷薄唇轉至白玉耳垂,發出深深嘆息——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他鐵臂微微用力,將女孩嬌小身子自懷中轉過。
兩根手指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他詭異的俊眸。
「每個月,我都會收到一份關於你的報告,我等了你這麼久,你終於回來了」,
「可是你很不乖,居然敢讓別的男人碰你」,陸進低頭,貼著她的面頰淡淡開口,周身氣息陰森駭人。
但女孩猶在怔愣著,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在夢中還是現實里。
黑暗中,這個男人,仿佛是他,又仿佛不是他。
輪廓更高,更強壯,更俊美。
一股性感體味縈繞在她鼻端。
他身上帶著一種融合了香皂和菸草的迷人氣息,摻和了男性的淡淡汗味,極其野性。
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魅惑人?
女孩急促的喘了一口氣,嘴唇微顫,努力睜大眼睛,抬頭望向跟她貼近的俊美臉龐。
窗外一道炸雷響起,閃電劃破天空,照亮這人的臉。
斜長雙眼薄亮如刀,微眯的藍灰雙瞳,深邃而神秘。
「陸進......」,女孩望著他,顫抖著,耳語般輕喚出他的名字,大顆大顆的淚珠滑落臉頰。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陸進垂眸凝視女孩的嬌美模樣,妖異地勾起嘴角。
女孩微微張嘴,黝黑長睫輕眨了一下。
「因為,我一見到你這樣子,就會忍不住想這樣——!」
他突然箝住她的雙肩,將跪坐在地上的女孩一下子提起拖至床沿,然後將她猶自輕顫的柔軟身子推倒在床上!
初雲只驚呼了半聲,他強健身體已重重壓下!
強烈的男性氣息拂至她鼻前,火熱唇舌深深吻入。
她在他的氣息中猛地抽了一口氣,擱在兩側的手條件反射的想推開緊貼她的厚實胸膛。
但他只稍稍用力便完全將她捲入懷中!
濡濕唇舌在她唇間挑逗舔吸,愈吻愈激狂。
「唔——」她的抗議全部被他吞進!
陸進重重地摩弄著日夜想念的柔軟紅唇。
與其說他是在吻她,不如說他是在吞食好不容易抓回來的鮮嫩獵物。
他野蠻地熱烈狂吻,無現她的痛苦低吟,連呼吸的間隙都捨不得給她,大口的吞噬她的甜蜜,有如沙漠中乾渴欲死的人突然看到清泉,瘋狂啜飲。
女孩在這烈焰般的親吻中幾乎窒息,只能發出痛苦微弱的掙扎。
終於,他放開她,讓她憋到漲紅的小臉得到喘息的機會,張開小嘴大口呼吸。
「唔——!」火熱大掌一下子將薄薄衣衫自她香肩扯下!
兩團雪艷霍然自布料中彈脫而出,完全暴露在陸進眯起的視線里。
「那個人有沒有見過這對小寶貝?嗯?為什麼讓他碰你的手?他還碰過你哪裡?」他狠狠揉捏著掌中粉嫩雪團,丈量著比當年更加妖嬈的曲線。
「陸進,你不要這樣,你聽我說......」初雲竭力掙脫,驚恐令她控制不了淚意。
他褪盡她單薄的上衣,撕下她胸前的遮蔽,她掙扎著想掩住身軀,但被他扯至肘部的衣衫卻剛好束住她的雙臂,任她怎麼扭動都掙脫不了,反而那扭動,更讓他的眼神變得黑沉。
他大口咬上*,薄唇似火,在她胸口燃起烈焰,他伸手解開□的束縛,想釋放出早已堅硬到疼痛不堪的身體。
「陸進,你住手.....」女孩在他身下拼命掙扎尖叫,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陸進鬆開嘴,抓起床上女孩挽起的長髮,將掌中小臉拉到仰起,
「好痛——」頭皮上傳來的刺痛讓女孩發一聲出痛叫!
「你怎麼敢?嗯?」他咬著她細嫩耳垂陰森低吟,卻被耳邊的嬌聲嗚咽撩起饑渴欲-望。
他殘酷地擠捏著掌中*,懲戒她的私自逃脫。
她太殘忍,就這樣自他身邊消失,留下他獨自一人,日夜疼痛。
可她呢?
她有沒有想念過他?哪怕只是一點點?
「放手!你放手!」女孩竭力推拒在胸口肆虐的火熱大掌,拼死掙扎著,十指瘋狂抓饒,像發瘋了一樣不住掙扎踢打起來。
「我說過,你要是敢背叛我,我會讓你受盡天底下最可怕的痛苦......」女孩的掙扎被他輕鬆壓下,他貼在她不住滾下淚水的細緻臉頰狠狠低語,胯間巨大的火熱隔著單薄布料在她細嫩腿間不住磨蹭,仿佛隨時都可以將她穿透。
女孩猛地嗚咽一聲,扭頭用力一口咬在他的肩頸處!
陸進深吸一口氣,按在她腦後的手掌輕輕一捏,迫使她鬆口。
女孩微微張唇,齒間傳來咸腥血味,陸進薄唇貼上她的,讓那抹血紅在兩人舌間攪動流連。
等他的唇來到她的胸前,準備再次品嘗極品美味時,
「我恨你!我恨死你!」悲傷到極點的女孩崩潰出聲。
「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恨我」,陸進輕扯嘴角,俯身吻上女孩美妙嫩乳。
女孩在他身下早已無力掙扎,雲發凌亂,衣衫不整,嬌嫩身體裸-露了一大半。
「陸進,我恨你......」她動也不動,只無神的望著無邊暗夜輕輕開口,任他嘆息著用手指勾下她的身上的最後遮蔽。
「天底下最可怕的痛苦......我早就嘗盡了......」」女孩仰躺在柔軟大床上,流著淚喃喃出聲,
她的神情,淒傷欲絕。卻讓摟著她的細腰,正準備一舉沖入身下嬌軟,享受極致歡愉的男人突然暴怒了起來!
他猛地抬頭,俊臉扭曲,倏地伸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咬牙開口:
「你有我痛苦?你知不知道我——」
「孩子,陸進,你有一個孩子」,女孩閉上雙眼,低喃出聲,任那無盡淚水自眼角洶湧流出。
她沒力氣掙扎了,她好累。
曾經強制壓下的回憶因他的出現翻湧而起。
她曾親身感覺到那個小生命在她身體內逐漸長大,它曾在她手掌之下乖巧遊動。
醫院裡,那撕裂般的疼痛,嬰孩滑出身體時的解脫,那聲響亮的哭喊,那粉粉的小肉團......
五年了。
那麼疼痛的記憶,折磨著她,卻也在那些孤獨日子裡陪伴著她。
但這種痛苦,不應該讓她獨自承受。
「你說什麼?」窗外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將女孩的聲音變得微弱無聲,但在陸進的耳中,剛才那聲呢喃低語卻猶如響在耳邊的一聲炸雷,震得他腦門嗡嗡作響!
陸進整個人都僵住了,被一種無可抑止的驚惶所震動。
「你剛才說什麼?」
他緩緩貼近在他身下無聲哭泣的女孩,輕輕開口問道,
那聲音輕柔得,仿佛生怕自己太過大聲,會讓剛才聽到的那句話消失。
不等女孩再次開口,臥房門外突然響起了突兀的敲門聲——
「初雲?」
門外沈母微微蹙眉,裹了裹身上的絲絨睡衣再次輕敲了一下初雲的房門。
跟女兒冷戰數日,她也並不好受,外人看上去她依然光鮮華貴,但到了晚上,她的睡眠質量卻是奇差。
大半夜了,她一直睡不著,本想下樓到廚房喝點熱飲。
但在經過女兒房間時,卻隱約聽到裡面有尖叫哭泣的聲音。
外面雨勢依舊很大,她並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但想到這幾日初雲都把自己關在房內不出來,一時間還是有些擔心起來。
等了一會,沒有人來開門,沈母側耳細聽,裡面安靜無聲,剛才的聲音仿佛是個錯覺。
沈母又看了一眼女兒的房門,下樓端了一杯熱水,返回了走廊盡頭的臥房。
但不知怎麼了,回到臥房後,她只覺得自己心裡慌得厲害,有一種快要失去什麼東西的感覺。
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時,她終於忍不住起身下床,再次開門走向初雲的房間處。
走廊上只有兩盞壁燈,照得廊間一切影影綽綽。
「初雲?」沈母快步走到女兒的房間門,驚駭發現剛才還緊閉的房門此刻竟是大開!
「初雲?」她驚慌失措的打開房燈,卻發現房內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外面樓下傳來電動鐵門被打開的聲音,沈母飛快跑到落地窗前向下望去,然後猛地瞠大了眼!
在花園內昏暗路燈的照射下,她看見一個黑衣黑褲,身形極精悍的男人,無視於傾盆大雨,正大步跨出大鐵門!而那人,手裡還抱著一個被軍用大雨衣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初雲——!」沈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這叫聲是那麼的尖厲,沈父等幾個全都被這突來的叫聲驚醒了!
「初雲!初雲——!」沈母穿著絲絨睡衣,跌跌撞撞的從二樓奔下,拼命的向著大門處跑去!
等她冒著傾盆大雨衝到大門處時,黑色轎車正緩緩從門口開過。
大雨嘩嘩的下著,將沈母淋得渾身濕透,狼狽無比,
車子就這樣從沈母眼前開過,見她在大雨中拼命呼喊著初雲的名字要衝過來,車內穿著黑衣的俊美男人隔著車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傲然如刀。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
沈母被車內男人的冰冷眼神攝住,竟只能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
她伸手,想追上車子,但車子很快加速駛離,消失在她眼前......
樓上幾人飛快的趕下來,卻只見到呆立在暴雨中的沈母。
雨水將她的頭髮打亂,髮絲黏在臉上,讓她幾乎睜不開眼,再無素日的高貴典雅。
「報警!快報警——!」沈母突然回頭朝著身後奔過來的幾人大吼!
沈父踉踉蹌蹌慌亂無比的跑回大廳,抖著手撥通報警電話——
「我要報警!我,我女兒被綁架了!」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說要看沈母和阿進的對手戲。。。。(挖鼻)有什麼好看的?
我家阿進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