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不轉給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姜若悅突然又把手機收好。
「終於開竅了?」
「想了一下,我應該重新買一瓶一模一樣的,還給你。」
賀逸垂在西褲側的手收緊,這個女人無疑是在挑戰他。
但姜若悅沒注意到賀逸的表情,而是酸溜溜的張嘴。
「你這香水給誰買的?你的好妹妹,齊馨,真是一個好哥哥,連香水這種小東西都惦記著替妹妹買。」
「姜若悅,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忍無可忍,賀逸壓抑著體內猛然躥起來的火。
但終究是難忍,賀逸把姜若悅逼到護欄上。
「做什麼?」逼仄的空間裡,姜若悅緊張。
賀逸抬手,捏住了姜若悅的下巴,眼裡迸射著火芒。
姜若悅立馬抬手,打了一下捏著她下巴上的手,但沒打動。
姜若悅,「?」
下巴被迫越抬越高,姜若悅被迫踮起了腳,這不受控制的感覺,姜若悅抓狂。
從賀逸黑色的瞳孔里,姜若悅看到縮小版的自己,像個可憐的小丑!
「還記得在酒吧那次,玩骰子的遊戲,腿不酸了?」
那種熟悉的羞恥感,立馬燥熱的爬上了姜若悅的臉,腿也輕輕顫動了起來。
姜若悅想張嘴說話,但可惡的是,她發現在這個姿勢下,自己無法流利的說出一句話來。
一張嘴,嘴巴跟魚在吐泡泡一樣。
「以後不要這麼跟我說話,否則,我不介意再陪你玩一次遊戲,再來一次,我可不會放水。」
承認了,上次玩骰子,每次搖出同樣的數字,他果然就是故意整她。
姜若悅感覺自己被打了一耳光,臉頰火辣辣的。
兩人僵持不下,旁側突然冒出來一陣喀嚓聲。
「嘖嘖嘖,我們在睡覺,你倆來這幽會,好刺激。」
賀辰劃著名自己手機中拍到的照片,嘖嘖嘖嘆起來,兩雙要把他秒殺的眼睛,立馬射過來,賀辰手一抖。
「抱歉,抱歉,是我多嘴了,你們請繼續,不過容我這做弟的觀摩觀摩,也好學點生理知識。」
姜若悅的臉,頓時爆紅,狠狠一腳踩到賀逸的皮鞋上,扒開他鉗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氣鼓鼓的瞪向賀辰。
「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眼睛有毛病,把照片刪掉。」
賀辰斜了斜眼,「嫂子……害羞了?」
猶如當頭一棒,姜若悅無語至極,賀辰這什麼眼神。
算了,看他那賊兮兮的眼神,就是傻透了的樣子,沒道理可講,姜若悅立馬就跑了。
「把照片刪掉。」賀逸一個警告的眼神,又射向賀辰。
「刪掉做什麼,千年不開花的鐵樹,好不容易有動靜了,這甜膩的照片,我得拿回去給奶奶觀摩,證明她的寶貝孫子不是形婚,哥是真的和嫂子墜入愛河了。」
「別胡說。」
「是我胡說嗎?嘖嘖,嫂子這腿真的好……」
賀辰劃著名手機,「白」字呼之欲出。
下一秒,賀辰的限量版手機就被拍到了地上,賀逸裹著皮鞋的腳,毫無人性的踏了上去。
「我去,哥,用得著這麼護食?我話還沒說完呢,我不過是想說嫂子的腿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剛才我是在教育他,我看你這嘴也挺欠,也需要教育一下?」
賀辰故作好奇,「嘖,哥這個高材生,用詞真是斯文,教育?用嘴一點一點教育嫂子啊,湊那麼近,馬上就要親上了吧,看得我都害臊了,大白天的,你也不找個隱蔽的地方……教育嫂子。」
賀逸忍不住罵了一句,「靠。」
……
姜若悅回到房間門口,拍了拍額頭,臉上還在冒熱氣,有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教訓賀辰。
「賤人!」
齊馨從對面房間走出來,對著姜若悅的背影就罵。
「賤人,你就是狐狸精投胎,想著法的勾著逸哥哥。」
姜若悅回過頭來,齊馨眼冒紅火的瞪著她。
齊馨剛剛都看見了,在陽台那邊,賀逸和姜若悅糾纏在一起,她恨不得衝過去把姜若悅撕碎。
「嘖,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弱智,我老公,還用得著我勾搭,我們想怎麼卿卿我我,就怎麼卿卿我我,怎麼,你不是他妹妹嗎?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韙,亂輪啊?」
姜若悅現在極度不爽,被賀辰氣得要心肌梗塞了,齊馨正好撞槍口上了。
說她亂輪?
齊馨震詫,囁嚅著嘴巴,瞪著姜若悅,幾秒過後,她突然就朝著姜若悅撲來,她被姜若悅氣得什麼也不顧了。
「姜若悅,我殺了你。」
姜若悅眼疾手快,推開門,砰地一聲關上。
齊馨撲了個寂寞,氣不過,踢了一腳門板,腳又巨痛,抱起腳來「唔」了一聲。
躺到床上,姜若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口一口的呼出鬱悶的氣。
在陽台上,她為什麼要被賀逸給控制住,自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最煩的是,她在賀逸瞳仁中,看到的自己,妥妥一個跳樑小丑,她一點也不神氣,不威風了。
簡直像個傻子,笨蛋一樣。
氣得睡不著,姜若悅索性起來,下了樓。
樓下院子裡,一個老爺爺正在編制竹筐,姜若悅走過去,禮貌詢問。
「爺爺,編這麼多竹筐做什麼?」
爺爺抬起頭來,見姜若悅拿起一個竹筐仔細的研究著。
「姑娘,你也是賀總公司的吧,這些竹筐啊,都是給你們等會兒摘橘子用的。」
「等會兒摘橘子,需要這麼多竹筐?」
「需要,你們摘的這些橘子,賀總都會買下來送到雲城的福利院去,多備些,那些孩子分到的水果也多一些,如今像賀總公司做得這麼大,還能心系福利事業的人,少啊。」
姜若悅暗暗感嘆,沒看出來,賀逸還有點兒良心。
「爺爺,我拿一個竹筐,先去摘橘子了。」
樓上陽台。
「嫂子提著竹筐幹嘛去了?」賀辰俯身扶著欄杆,發出疑問。
賀逸也俯視下去,就看到姜若悅戴了一頂黃舊的稻草帽,提著一個竹筐往果園去了,很快,到了果園,她放下竹筐,仰頭開始摘橘子。
「原來嫂子摘橘子去了,看這動作,一摘就是一個,很麻利嘛,不過這太陽現在變大了,嫂子也不怕曬中暑了。」
賀逸輕輕咬了咬下頜,盯著橘子園裡快速晃動的人影。
「她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轉身他便離開了陽台,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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