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x國的林筱滿並不知道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已經因為對她的愧疚而有一些瘋魔了。
她還在樂呵呵地指揮陸勁給她做芝士焗榴槤還有榴槤千層,大中午的還會吃榴槤冰淇淋。
她是真的非常喜歡吃榴槤,開始還只是自己在那裡趴著生吃,到後面就要折騰各種各樣的花樣了。
陸勁樂意慣著她,每天搬完貨,休息一小段時間,就幫著她一起搗鼓這些。
一開始林筱滿還會有一些過意不去,覺得陸勁這一天下來已經足夠的辛苦了,回來之後像其他人一樣,乾脆躺著休息,反倒是洗了澡就跑過去幫她烤榴槤。
旅館的老闆娘人挺好的,也說著一口流利的華語,知道他們要用廚房,就樂呵呵地把廚房借給他們用,甚至還非常的熱情的介紹了一下,裡面的廚具和調料品。
林筱滿每做出一件成品就會刻意剩下一些給老闆娘嘗嘗味道,當作是她善意出借廚房的酬謝。
她最開始還是有些忐忑的,擔心其他人會不喜歡這些東西的味道。
因為雖然x國滿大街都是榴槤,但是基本上全都是初級產品。
這個國家實在是太小,交通也挺便利的,所以她已經把這個國家幾乎都逛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哪裡有售賣榴槤製品的。
誰料到老闆娘卻是一臉驚艷地看著她,對著她誇獎個不停,誇她心靈手巧,極有巧思的少女。
老闆娘的態度實在是太熱情,林筱滿一開始還是會有一些招架不住,以為她只不過是客套。
但是後面老闆娘情緒有一些激動的招呼了幾個客人品嘗這些東西,那些人幾乎是如出一轍的震驚和驚艷,讓林筱滿的滿足感隱隱約約有一些爆棚。
雖然說這些東西是前世大陸特別流行這玩意,但是作為榴槤大國的x國國民至今為止卻沒有品嘗過榴槤製品。
這可能和榴槤的氣味有一些重有關。
自從老闆娘嘗過了榴槤製品的味道,感覺到了它強大的魅力之後,沒事就催著林筱滿做榴槤製品。
還信誓旦旦地和她拍胸膛保證,她這輩子見過做榴槤製品的,也就只有林筱滿一個人。
要是把這份生意做大做強,那錢還不是從四面八方來。
林筱滿覺得乍一聽這個辦法特別好但是實踐起來,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講,肯定會有諸多困難的。
除非是她打算長期呆在這裡。說句比較矯情的就是,雖然錢賺得多,但是沒有歸屬感。
林筱滿尋思著要不要和陸勁商量一下對策。
他們肯定是要參加高考的,如果長期呆在這裡,一旦被發現了,他們在國內的戶口就會變成黑戶。
這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其不划算的。
老闆娘一下子就看出了林筱滿臉上寫著的糾結。
她眼睛裡面露出了一絲的狡黠,「妹子,我有個好方法,你要不要聽聽?」
「我有個弟弟,是開飯館的。要是你把那些方子教會他了,每個月按照利潤3成給你行不?「
老闆娘有很強的預感,林筱滿另一些奇思妙想絕對會給他弟弟的飯館帶去極大的客流量和利潤。
弟弟身體比較弱,經營的那飯館不瘟不火的,每天的營收也就只夠基本的生存,再這樣子下去可不行。
林筱滿地榴槤方子,要是能幫著他起死回生,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了。
「這感情好啊!」林筱滿舔舔嘴唇。
她是不敢想像自己只是因為嘴饞了就隨便搗鼓了一些吃食,居然走了財運,接下來光是躺著,就有可能有老多錢飛到她帳上。
經過和老闆娘的一通商定,膀大腰粗,小麥皮膚塗著大紅色厚嘴唇的老闆娘,飛快地給他們提溜來了一個高瘦的男人。
在老闆娘的面前,這個高瘦的男人幾乎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只敢,在旁邊認認真真地聽著,然後老老實實地在現場擬定的合同上面印了手印。
他從小身體不太好,上學的時候成績也不太好,父母去世得早,他就是長姐一個人拉扯大的。
基本上就是長姐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反正他相信長姐是不會害他的。
「炎炎啊,一會這個妹子說啥你都得認認真真的記下來,一點點差錯都不能出,知道不?」
雖然說做飯這事看起來很普通,但是有的時候差之毫厘,失之千尺,那個火候或者是配料的比例掌握的不對,那味道可差的遠了。
「好。」陳炎老老實實地點點頭,「老師,我會認真學的。希望老師不要嫌棄我愚笨。」
林筱滿對這個乖巧的學生很滿意。這端正的態度就已經讓事情成功了一大半了。
下午陸勁陪著林筱滿去了陳炎開的飯館裡面,一步一步地指導他做各種各樣的榴槤製品。
陳炎估計是有點緊張,所以在撒芝士碎或者是糖、奶之類的調味品的時候手一直抖個不停,總是會不小心加得太多,最後味道就會有一些重。
林筱滿最開始以為陳炎說的愚笨只是謙虛,現在她意識到對方只是提前說了實話,也已經晚了。
林筱滿嘆氣。
但是這個學生現在已經認下了的,雙方都已經簽字畫押了,總不可能毀約。林筱滿想到自己的那三成利潤,最後看著陳炎那一雙有一些無措的雙眼,還是繼續耐心的讓他放鬆,在他面前演示了一遍又一遍做法。
今天晚上結束的時候,雖然最後的結果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好歹陳炎進步飛快,起碼不會再手抖了。
林筱滿接下來的三五天都呆在陳炎的飯館裡面手把手地教他做榴槤製品。
等陳炎總算學成歸去的時候,林筱滿才總算喜滋滋地回了旅館。
「還是某些人好命啊,我們這幫人在這邊搬貨,累的要死要活的,就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從早玩到晚!真是嬌貴啊!」
李小紅紅看著自己滿是水泡的雙手,因為曬傷而發紅髮黑的皮膚,再看看林筱滿身上套著那漂亮的裙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她到底是來幹活的,還是來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