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霍景深取出牛皮紙袋裡的資料,一目十行地掃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旁邊的陸修已經忍不住吐槽:「這雲家是真不做人!那小啞巴有點慘……不,簡直是慘無人道。」
根據調查資料上的內容,雲清九歲那年因為高燒變成聾啞……事後,雲家的人不僅不給她治療,反而直接將她趕了出去。
其後整整十一年,她都不知被扔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銷聲匿跡。
直到最近,霍家重提舊年婚約,雲家不敢得罪霍家,這才把雲清接回來……
「你送了兩個億的聘禮,而雲家給那小啞巴的嫁妝就只有那一身新娘禮服。」陸修面露鄙夷,簡直被雲家的摳門給氣笑了,「別說是親生的,領養的都不至於這麼缺德。」。
霍景深那張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端倪。他想起雲清那張看似無辜的小臉——究竟是披著白兔皮的狡猾小狐狸,還是當真純良無害?
「對了四哥,還有件搞笑的事。」陸修拍著手直樂,「霍希希那個花痴,昨晚不知道遭了什麼報應,被一大堆蛇蟲鼠蟻追著藥,最近這幾天估計都不會來騷擾你了!」
就這麼巧麼?
昨晚霍希希剛得罪雲清,一回家就遭報應?
霍景深黑眸里掠過一絲捉摸不透的精光,默了片刻,他開口道:「派人繼續去查,我要知道雲清銷聲匿跡那些年,所有的一切。」
小花園裡。
「你是說,清清送去的早餐,小四都吃完了?!」老太太聽著福伯的匯報,大喜過望。
「是的,四爺那碗吃得比太太的還乾淨。」
「好,太好了!」老太太樂得眼睛都沒了,「看來這個兒媳婦兒沒找錯,很快我就要抱上曾孫嘍!」
福伯給老太太澆了盆涼水:「可是這兩天晚上,四爺都沒回房睡。」
「……真是根不開竅的冷木頭!」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看來還得她親自出馬才行!
她跟福伯低聲交代了幾句。
福伯有些遲疑:「這……四爺會生氣吧?」
老太太理直氣壯地瞪眼,「耽誤我抱曾孫,他還好意思生氣?你儘管去辦,出了事我兜著。」
「……是。」
雲清的行李箱裡只有幾件衣服,還缺些日用品。
她去了趟百貨商場。
路過一家大型奢侈品服裝店時,雲清身形步子微微一頓,倒不是被衣服吸引,而是看見了一抹熟悉的人影——打扮得跟只花蝴蝶似的雲嬌嬌,正被一群小姐妹圍著,看起來好不得意。
真正勾起雲清注意的,是雲嬌嬌佩戴在胸前的那塊玉佩。
她眼底閃過一抹陰晦的幽光。
原來玉佩是被這個蠢貨偷走了……
雲清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抹狡獪的精光。
店內。
「嬌嬌,你今天真請客,讓我們隨便買啊?」
「那當然,今天你們隨便挑,我買單!」被簇擁著的雲嬌嬌微微抬起下巴,像只開屏的孔雀,滿臉得意。
她摸著佩戴在胸前的那塊玉佩,心裡暗爽。
這是那晚她從雲清的行李箱裡搜出來的,看著值點錢,她就留下了。
沒想到這玉佩還是個寶貝,雲嬌嬌剛進商場的時候,總經理就跑出來親自迎接,說戴著這玉佩的是大貴人,讓她隨意消費都免單!
雲嬌嬌虛榮心急速膨脹,特地叫來一群塑料姐妹花,顯擺給她們看!
就在雲嬌嬌洋洋得意的時候,她看見對面珠寶店裡,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正是雲清那個賤人!
哪怕穿著最簡單的襯衣牛仔褲,不施粉黛的小臉都美得驚人!
該死的,這個賤人怎麼會這麼好看?!
雲嬌嬌眼裡冒著妒火,她得給這賤人一點顏色看看!
雲清透過面前的玻璃鏡,看見雲嬌嬌怒氣沖沖的身影正殺過來,
她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指著展柜上其中一條項鍊,示意導購員取下來。
項鍊還沒到雲清手裡,就被雲嬌嬌衝上來一把搶走了。
「這是你有資格看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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