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兩場異象,難道都是巧合嗎?
然而,仍有人堅持認為這不可能。
在他們的認知里,氣象是無法被人為操控的。
再者,暴雨來襲時,華夏的軍艦也在受影響範圍內,怎能說是華夏所為?
更何況,冰雹為何只針對戰鬥機?
如果真是華夏所為,為何不讓軍艦也遭受冰雹的襲擊?
他們不相信華夏會如此「仁慈」。
在兩國對立的背景下,仁慈似乎並不存在。
然而,米國並不知道,並非華夏不想對付他們,而是卡森五人駕駛的戰鬥機的位置特殊。
如果擴大冰雹的範圍,那麼華夏的軍艦也將受到波及。
因此,這兩場氣象在眾人看來,或許只是巧合。
凱登一直沉默不語,但仔細觀察他的眼神,不難發現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保持中立,既沒有完全相信,也沒有全然否定。
這時,一個軍官打破了沉默:「那我們接下來的軍事演習還要繼續嗎?」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如果華夏真的有操控氣象的能力,那麼接下來的軍事演習無疑會受到更大的影響。
他們紛紛看向凱登,等待他的決定。
作為此次軍事演習的最高負責人,他的決定至關重要。
凱登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後說道:「繼續進行。接通櫻花國航母的通訊。」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
雖然四架S13戰鬥機的損失令人心痛,但軍事演習的項目已經確定,只有按照計劃進行,才能達到最大的震懾效果。
而且,現在也只是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華夏真的擁有操控氣象的能力。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米國已經損失了四架戰鬥機。
如果終止演習,不繼續展示實力,找回面子,那將會更加被人嘲笑。
凱登心裡明白,這一次的演習必須打出震懾力,才能最大限度地消除之前戰鬥機損失的影響。
其他軍官有的領悟了凱登的意圖,有的則一臉茫然。
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凱登擁有最終的決定權。
氣象兵雖然有些不解,但也只能執行命令,聯繫櫻花國方面。
而櫻花國的人看到米國S13戰鬥機被冰雹摧毀的一幕,雖然震驚,但並未過多議論。
他們心裡甚至有些幸災樂禍,慶幸自己沒有在此時起飛戰鬥機。
而櫻花國的軍官們則更加關注接下來的演習,對於氣象是否與華夏有關,他們並未過多思考。
這時,通訊兵站起身來報告:「米國請求通訊!」
眾人聞言,紛紛停下了議論。
開玩笑,現在和米國通訊,要是被聽到他們在議論這事,那豈不是傷了和氣?
遠藤由貴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什麼,他壓下心裡的喜悅之情,語氣換上一副悲痛感道:「接過來。」
通訊裝置里響起了凱登的聲音,語氣有些冷淡。
他失去了最先進的四架戰鬥機,心情自然不可能好。
「遠藤少將,準備下一場演習,你們先開始。」凱登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遠藤由貴心裡雖然喜悅,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悲痛的樣子回應道:「凱登大校請想開點。我們這就準備下一場演習。」
通訊結束後,遠藤由貴沒有猶豫,立即下令開始下一場演習。
而航母跑道上,村田五人正在將戰鬥機退回停機區。
他們慶幸自己沒有起飛,否則下場可能也會像卡森五人一樣悽慘。
此時,華夏方面也在議論著米國的損失。
「哈哈哈……四架戰鬥機墜海了!」有人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之前看的時候還以為他們會成功回到航母跑道上呢。現在看到四架戰鬥機沒了,真是太好了!」另一個人也附和道。
「是啊,想出這麼一個陰險缺德的招數,還好我們有這麼牛逼的設備。」一個領導搖頭感嘆道,但他臉上卻沒有一點可惜之色。
趙松陽和方偉海等人也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他們雖然知道下這麼大的冰雹米國的戰鬥機肯定會出事,但親眼看到成果還是讓他們感到放心。
然而,就在這時,倉庫的傳達器里傳來急促的聲音:「首長們不好了!米國和櫻花國除航母外,所有的艦支,全部將飛彈對準了一個方向!」
聽聞此言,方偉海等人眉頭一皺,意識到可能是要進行下一個軍演項目了。
他們立刻拿出對講機,要求傳輸軍艦的畫面。
屏幕上很快跳出了米國和櫻花國的艦支畫面。只見他們的驅逐艦和護衛艦都將武器裝置對準了同一個方位,看上去似乎要發動一場大規模的攻擊。
「開放軍事衛星權限,查看那個方位有什麼!」方偉海神情凝重地對著對講機說道。
趙松陽等人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峻性,紛紛凝神以待。
「在那個方向上,除了十海里遠的一座無人蛇島,並無他物。那座蛇島在我們的記錄中也有提及,島上主要是蛇類,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
方偉海聽聞此言,沉思片刻後說:「明白了。」隨即結束了通訊。
趙松陽眉頭緊鎖,看向方偉海:「老方,你說米國和櫻花國是不是打算對那座蛇島進行飛彈發射演習?」
「很有可能。」方偉海點了點頭,其他領導也有同感。
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精通戰事的人。
米國和櫻花國的武器設備都對準了那個方向,而那個方向除了無人蛇島之外,一無所有。
所以,他們的目標顯然就是這座島。
「十海里的距離,這麼說他們艦上的武器設備與我們的不相上下,射程也相當。」一位領導看著眾人說道。
一海里等於1852米,十海里的距離對於陸地飛彈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艦載飛彈來說,卻是一個相當可觀的距離。
「米國和櫻花國居然也研發出了這樣的飛彈設備!」之前氣氛還算輕鬆,但現在,十幾位領導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難道他們沒有發現氣象異常嗎?」一位領導提出疑問。
眾人都沉默了,他們明白這話的意思。
作為華夏軍人,他們深知永遠不要低估對手。
經過兩次異常氣象,米國和櫻花國應該能察覺到氣象的不對勁,甚至懷疑到是自己乾的。
但現在,他們卻要進行軍事演習?
難道他們沒有懷疑嗎?
正常來說,他們不是應該立即終止演習返回嗎?
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高估了米國和櫻花國。
趙松陽也皺起了眉頭,但方偉海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原因了!我覺得他們應該是有所察覺,但不能確定。氣象製造除非親身體驗過,否則很難相信。」
方偉海對此很有經驗,他繼續說道:「而米國想找回之前戰鬥機丟掉的面子,所以就繼續進行下一項軍事演習!」
方偉海的話如同一縷光明照進了烏雲,讓趙松陽等人豁然開朗。
米國之前折損了四架先進的戰鬥機,如果什麼都不做就走掉的話,那在國際上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現在繼續軍事演習,展現他們艦載飛彈的射程和威力,就能造成震懾,消除之前的大部分影響。
在面對一件不確定的事情時,人們肯定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
狹路相逢勇者勝,沒有哪個軍官會畏首畏尾。
「有道理啊!」
「米國這個軍事演習的負責人有點本事啊!」
眾人都表示贊同,沒人懷疑是櫻花國的領導,因為櫻花國命令不了米國。能造成現在這樣,只能說明是米國的領導人幹的。
話題又回到了重點上:「那他們現在要對著蛇島進行飛彈發射演習,找回之前的面子,我們要不要阻止他?」
「肯定阻止啊!怎麼能讓他們如願以償?」
「是啊!問題是怎麼阻止?」
這時,之前那位領導笑了一下,顯然已經有了好主意:「我們也可以發射飛彈,半道上攔截他們的飛彈。反正我們也是向著蛇島發,又不是要攻擊他們,你們覺得呢?」
「好辦法!」
「的確是好辦法!」
立即就有幾位領導表示同意。
他們可以向蛇島發射飛彈進行軍事演習,又不是向米國和櫻花國動手。
至於飛彈相撞,那是意外,不能怪他們。
但這時,一個微笑的聲音響起,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不用,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方偉海一臉神秘地微笑著看著他們。
趙松陽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什麼,臉色有些激動:「老方,難道你的氣象製造雷達,還能製造別的氣象?」
暴雨、冰雹已經擋不住米國和櫻花國這次的飛彈演習了。
方偉海這麼說,那就一定有別的氣象可以對付他們這次的軍事演習。
「不錯。」方偉海點了點頭,「不過,我先賣個關子。你們等著看吧,保證會讓你們大吃一驚,這將會是這台氣象製造雷達真正的力量之一!」
說完,方偉海就拿出對講機道:「我是方偉海。通知下去,全部艦支退後三千米,重複一遍,全部艦支退後三千米,遠離海線!」
方偉海被任命為這次警戒行動的最高級別負責人,他的命令發布下去後,五艘艦支的控制室立馬運作起來。
雖然有疑惑,但也第一時間運作起來。方偉海拒絕用飛彈,選擇用氣象製造雷達,也是因為之前賺到了。
一次使用機會就讓米國損失了四架最先進的戰鬥機,所以把這一次用掉也沒什麼。
而且軍艦上的飛彈也很貴,用飛彈還太麻煩,萬一出現差錯就砸了。
所以還是用氣象製造雷達比較好!
趙松陽等人聽到方偉海下令讓全部艦支後退三千米都愣了一下,旋即都反應過來,臉上露出震撼之色。
這是要來大的了?
讓全部艦支後撤3000米,這絕對是要來大的,擔心誤傷自己啊!
……
在華夏海域,一艘航母和兩艘驅逐艦、兩艘護衛艦,竟然在同一時刻向著右邊駛去,轉了一個彎,然後向著華夏本土的方向駛去,逐漸遠離海線。
而這樣一幕,也被米國和櫻花國偵測到。
一個雷達兵負責關注華夏艦支的動向,突然看到華夏的五艘艦支掉了一個頭,然後向著自己的本土而去。
他不由得心裡頓時疑惑起來,立馬站起身向著遠藤由貴一眾領導報告:「報告!發現華夏的五艘艦支正在離開海線,向著他們的本土而去!」
聽聞這話,原本正在等待發射飛彈命令的一眾領導也愣住了。
遠藤由貴看著他道:「把畫面調過來。」
很快,畫面調到了屏幕上。
只見屏幕上果然是華夏的五艘艦支離開海線,向著他們的本土方向前進。
全員都疑惑了,一個軍官神色發愣地問道:「華夏這是怎麼回事?」
他把疑惑說了出來,可沒有人回答他,因為都在思索這件事。
沉默了幾秒,這時有一個軍官想到什麼:「會不會是覺得拿我們沒辦法,不想和我們耗下去,所以就走了?」
這話一出,有幾名軍官同意這個說法:「嗯,有道理!」
可也有幾個覺得不太對。
因為軍事演習從開始到現在,他們根本沒有得到一點好處。
華夏沒有理由走,其次華夏不警戒了嗎?不怕他們進入海域?
遠藤由貴一直沒說話,他微微皺眉望著屏幕上的畫面,心裡也不太信華夏是因為沒辦法才離開。
但是他也想不明白華夏為何要離開海線,華夏這番突然之舉實在讓人想不通。
……
而米國這邊,和櫻花國一樣,不少人也認為華夏是不想耗下去才離開。
可也有人提出反對意見:「我覺得不可能,華夏不警戒了嗎?而且,我們這兩次軍事演習又沒討到好處,華夏為何要走?」
損失了四架戰鬥機,他們都記得。
這次演習結束後,肯定是要被五角大樓那邊問罪。
「是啊,華夏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離開。」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兩波人爭議起來,還有一波人保持中立。既不全信,也不完全不信,只是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