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盧克有一槍打死這個混蛋的衝動。記住本站域名
別人坑爹,他坑隊友。
盧克打定主意,這次回去一定要換拍檔。
不過現在別無選擇,只能掩護他。
大衛第一時間衝進屋子,搜查左手邊,「安全。」
盧克緊隨其後,搜查屋子的右側,「安全。」
兩人一前一後,交錯前進。
屋子面積不大,只有客廳、廚房、衛生間和一間臥室。
屋子裡亂糟糟的,擺滿了各種雜物和食品垃圾,一股餿味直衝鼻子。
「安全。」
「安全。」
盧克兩人在屋裡仔細搜索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
盧克收起槍,用手指蹭了蹭茶几,已經有一層厚厚的灰塵,茶几上還放著吃剩的披薩,已經長毛了。
從食物的腐爛程度來看,這裡至少有一周沒住人了。
「大衛,屋子裡連個老鼠都沒有,哪來的呼救聲?」
大衛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可能是我聽錯了吧。你懂得。」
「當然,我懂,你就是個魯莽的混蛋,如果不改掉這個臭毛病,早晚會把咱們害死。」
「彼此彼此,我是個混蛋,你是個懶蛋,放著這麼重要的線索不查,先跑去吃飯。」
「至少我不會讓自己的隊友被投訴,而且我們吃飯的功夫正好可以用來申請搜查證。」
「come on,等到搜查證申請下來嫌犯早就跑到墨西哥了。按照警局的制度,緊急情況下警察是有權利調查嫌犯的居所。咱們這麼做並不算違法。」
「對你來說任何時候都屬於緊急情況。」
兩人爭執了幾句,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沉默了片刻後,大衛攤了攤手,「ok,這件事是我錯了,我道歉。
不過,既然已經進來了,為什麼不好好搜查一下,沒準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大衛,這件事情不算完。」盧克說完,兩人分頭搜查。
客廳、臥室到處都是亂糟糟的,盧克還在柜子里發現了一袋白色粉末、幾百美金和一些當季的衣物。
從這些情況看,嫌犯離開的很匆忙。
大衛也搜查完了,站在窗戶旁往外看,皺眉道,「嘿,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在咱們車旁晃悠,這傢伙想幹什麼」
兩人出了屋子,看到一個邋裡邋遢的白人男子透過車窗向里張望,右手用力扣著門把手,左手拿著一根長鐵絲。
「混蛋,拿開你的髒手!」
看到大衛氣勢沖沖的走過來,邋裡邋遢的白人男子趕忙後退兩步,將鐵絲扔到一旁,「喔喔,不要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
「你的玩笑很搞笑,但選錯人了。」大衛亮出警徽。
「哦,no,我尊重你,不想惹麻煩。」白人男子後退兩步,轉身就跑。
盧克已經繞到另一側,擋在他逃跑的路上。
白人男子揮著拳頭,作勢要打盧克。
盧克閃到一旁,伸出右腳勾住對方小腿。
匆忙間,邋遢白人男子難以躲避,直接摔在地上,「砰!」
盧克用膝蓋頂住對方的後腰,「lapd,警車你也敢偷,勇氣可嘉。」
邋遢男子沒有試圖反抗,只是撇著頭說道,「sir,我沒想過偷車,真的只是玩笑。」
「你手裡的長鐵絲可不像是開玩笑。」盧克給他戴上手銬,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一個頭髮亂糟糟的女人從遠處跑過來,「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朋友?」
大衛亮出警徽,「你是他的同夥?」
「你們是警察?」女人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大衛微微歪頭,望著眼前的女人,似乎認出了對方,「琳賽,我是大衛。」
女人揮了揮手,「放開他。」
大衛用手拍著自己胸口,「琳賽,是我,大衛。」
女人似乎認出了大衛,晃了晃頭,顯得有些不安。
大衛緩緩的靠近,「沒事的,我一直到處找你,就想確保你生活得還好。你還好嗎?」
女人向後退了退,「我很好,我很好,離我遠點。」
「我只是想幫你,就是想幫幫你。」
琳賽反問,「你想幫我?」
「是的。」
「身上的現金都給我?」
「什麼?」
「錢都給我。」
「我送你去戒毒康復中心吧?」
「我不需要去那種地方。快點。」
大衛往後看了一眼盧克,顯得有些無助,「琳賽,不要這樣。」
兩人對視片刻,大衛輕嘆一聲,從褲兜里掏出幾張鈔票。
琳賽一把奪過來,轉身就跑。
大衛一臉落寞的望著她的背景。
盧克有些懵逼,第一次見到如此『軟弱』的大衛,「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衛雙眼通紅,快步走過來,一拳打在邋遢男子腹部,「你叫什麼?」
「羅根.薩爾木」
「大衛夠了,有人來了。」盧克怕他在做出不理智的動作,將邋遢男子拽到一旁。
大衛咬牙切齒道,「記住這次教訓,沒有下次了。」
邋遢男子疼得直不起腰,連連點頭。
盧克問道,「這傢伙怎麼辦?」
「放了他。」
「你是認真的?」
「讓他走吧。」
邋遢男子催促道,「他放我走了。」
盧克打開手銬,放邋遢男子離開,有些不爽的坐進副駕駛室,質問道,「怎麼回事?」
大衛低著頭,聲音中充滿了無奈,「那是我妻子,已經快半年沒有見過她了。」
盧克有些意外,「前妻?」
「我們沒有離婚。」大衛放走那個偷車賊,是不想將老婆牽扯進來。
有人偷自己的車,自己的老婆還幫忙放風,事情傳出去他會成為整個警局的笑柄。
盧克只是瞅了幾眼,也能看出那個女人嗑藥了。
一個警察的老婆居然是癮君子,這種事放在誰的身上都難以啟齒。
「你冷靜會,我向周圍鄰居詢問一下托尼的情況。」盧克下了車,掃了一眼周圍的,除了幾個遊蕩的閒散人員,沒見到那種正兒八經在自家院子裡的居民。
盧克敲了幾戶鄰居家的門,但沒一個人開門,也不知是沒人住,還是不在家,亦或者單純的不想開門。
「這鬼地方」盧克有些想家了。
回到車內,大衛的情緒似乎已經恢復正常,主動問道,「有收穫嗎?」
「我連個人都沒見到。」
「這群爛人就像吸血鬼,晚上才會出來。」大衛發動汽車,「我帶你見幾個朋友,他們應該了解托尼的情況。」
汽車向前開了幾百米,不遠處有一家酒吧。
酒吧前的空地上停了許多摩托車,聚集著一群穿著皮夾克的男子,有些人的皮夾克上還印著白色的骷髏頭。
「這就是你說的朋友?」
「知道怎麼識別摩托車幫派成員嗎?」
「皮夾克上的標記可以讀出幫派名稱、起源和地位。這伙飆車黨幫派的名稱是『摩托車死硬粗漢』。」盧克笑了笑,罵道,「這群混蛋居然偷了我的『綽號』。」
大衛道,「這附近都歸飆車黨管,他們肯定清楚托尼的底細。」
「這裡有你的線人?」
「no,不過很快就有了。」
「你什麼意思?」
大衛不答反問,「知道這群人裡面哪些傢伙最危險嗎?」
「那些皮夾克上印著骷髏頭的?」
「no,是那些皮夾克上沒有印著骷髏頭的成員,他們想上位的唯一方法就是在一群幫派成員的見證下犯下重罪,比如說襲警。」
盧克瞥了他一眼,「你想打架?」
「耶,我寧願被打死,也不想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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