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涼風問道。
少女抬起頭,面帶笑容,沒有回答,好像剛剛說話的根本不是她一樣。
只要不承認就不是自己做的。
「你是怎麼躲過我的攻擊的?」少女問道。
涼風同樣沒有回話。
最後他快速換上了【神奇探險家】的皮膚,然後發動了技能【神奇技巧】,才躲過了少女的攻擊,然後直接前移五米,到達了重點,要是慢一點,可能就不能全身而退了,那現在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這個時候發動機的聲音再次傳來,橋上紅衣出現在了終點上,然後停下了摩托。
在橋上紅衣停下來的時候,它身後的賽道逐漸被迷霧所籠罩,然後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坐在殯儀車殘骸內的殯儀車司機。
涼風和少女都警惕起了橋上紅衣。
但是橋上紅衣卻沒有攻擊兩人,而是對著兩人豎起了大拇指。
??
!!
這麼多年,涼風和少女是唯二贏過它的,得到了它的認可。
然後橋上紅衣扔給兩人一人一個牌子。
涼風急忙接住。
牌子只比大拇指甲蓋大一些,摸起來有些冰涼,上面有著一個骷髏頭的圖案,四周圍著一個輪胎的圖案。
「速度者……國度……歡迎……二位!」
橋上紅衣緩緩說道,它好像很少說話,聲音很是沙啞,語速也很慢。
涼風和少女感覺到身後有動靜,紛紛轉身。
只見在兩人身後,出現了一扇骸骨堆積而成的門框,沒有門。
透過門框,兩人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邊還有著跑道存在。
「贏過橋上紅衣之後不是離開而是打開通往『速度者國度』的通道嗎?」少女分析道。
「我要離開這裡,回到正常的世界。」涼風說道。
「隨時……可以……離開……和……到來……」橋上紅衣指了指涼風手中的牌子。
涼風和少女都握住了自己手中的牌子,然後心中想著離開。
迷霧籠罩了兩人的身影。
橋上紅衣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而是騎著摩托轉身再次進入了迷霧。
迷霧之橋上可是還有一個沒有完成比賽的選手呢。
涼風和少女再次恢復了視野,有些昏暗的路燈燈光落在兩人身上,同時兩人也聽到了車輛行駛過跨河大橋的聲音。
而此時兩人正一左一右站在跨河大橋的一邊,手中拿著牌子,互相對視。
沉默。
告辭。
雖然兩人之前發生了衝突,差點致對方於死地,但是現在兩人默認無事發生的態度卻如出一轍。
少女收起了牌子,然後看了涼風一眼,記下了涼風的樣貌,轉身離開。
她還有事呢。
少女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內。
「看來是出事了。」少女說道,但是卻沒有露出什麼擔心的表情。
不過她還需要打一輛計程車。
涼風並不想繼續和少女交流,也不想再和她扯上關係,他還著急回家呢,但是涼風剛收起牌子,走了兩步就停下了腳步。
「等等,我的菜!」
涼風想到了在計程車上的自己的那些菜。
涼風拿出了剛剛收起來的牌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進入迷霧之橋。
因為涼風不知道藉助這個牌子進入迷霧之橋會是什麼情況,橋上紅衣也沒有詳細說明,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
損失了菜可以再買,要是再被困在迷霧之橋上,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時候涼風的手機震動起來,涼風拿出手機,來的是兩條簡訊。
【您的借記卡帳戶涼風,於09月07日支取聯盟幣28800元,交易後餘額65元。【1區銀行】】
【您的借記卡帳戶涼風,於09月07日支取聯盟幣28800元,交易後餘額65元。【1區銀行】】
「……」
又窮了啊!
損失的那些菜還不可能找涼母報銷,涼風感覺這次血虧,早知道就提前幹掉大腳厲鬼和司機,然後去賣它們的遺具回血了。
至於涼風在這個過程中抽取皮膚得到的【養豬人】、【捕殺者】和【女僕】皮膚,還有綠色飾品卡【殺人狂雨衣】,則是被涼風下意識地忽略了。
重要的是你花了多少,而不是你擁有多少。
人類對於一些東西的欲望是溝壑難填的,根本無法用其他東西代替。
就算是一時用了黃瓜和茄子,但是偶爾也還是想要吃口熱乎的。
……
第三人民醫院。
產鬼來了!
此時護在產婦身邊的遺具使們也都行動起來。
但是這隻產鬼的能以讓人意外。
這隻產鬼竟然有著能夠改變不同門之間連接的能力。
也就是說,本來開門應該走廊的門,推開之後卻連接著另一個房間,本來應該是連接著廁所的門,推開之後反而可能是走廊,反向同樣如此,就算是你推門過去,再想通過這扇門回來根本不可能,而是會去不同的地方。
「此時這座醫院的門應該都出現問題了!」徐姐判斷道。
徐姐、宮久久、閆曼和其他三個遺具使聚在了一起,至於為什麼是三個,因為有一個男遺具使說他要去探探路,然後就沒回來。
而剩下的人卻沒敢輕舉妄動,都是守在了產房之前。
但是他們知道,這根本沒有用。
因為連接著產房的門可能並不是他們身後的這扇門,產鬼完全可以通過其他的門進入產房。
情況變得複雜了。
「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嗎?」一個女性遺具使說道。
「毀掉醫院!」僅剩的一個男性遺具使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們以前就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不過只要毀掉鬼的能力依附的建築就可以破解鬼的把戲了,有效,直接,還不麻煩。
但是對於僅剩的這個男性遺具使的提議,其他人都沒有回應,而是開始討論起來其他方法。
畢竟毀掉醫院,怎麼想都不可能,就算是遺具使能夠做到,但是這裡可是醫院啊,還有病人呢,不是什麼廢棄建築。
今天他們毀了醫院,明天他們的大頭貼就會上新聞。
這是嫌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嗎?
徐姐看了看男遺具使的兩個同伴,他的其中一個女同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思是自己的這個同伴的腦子有些不正常。
徐姐表示理解,然後憐憫地看了僅剩的男遺具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