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辦公室。
在床上滾了一個晚上的許知意,一大早就精神飽滿的出現在公司。
「許總,您今天是有什麼喜事?」
就連秘書小張都發現了許知意的不對勁,那一臉幸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心情好,一會你去定一些奶茶送來,我請大家喝奶茶。」
好賴——
雖然不清楚許總高興的原因,小張還是很高興的去忙去了。
角落位置的戰龍霆,看著小女人臉上那抑制不住的開心,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這一幕要林承澤或者是姜為看見,還不定怎麼驚悚呢。
這位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
這一臉的春情蕩漾是幾個意思?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終於是混上吃肉的日子呢,結果就是喝了點湯。
嘟嘟嘟——
突然電話的鈴聲打斷了辦公室內那些粉紅色的泡泡。
「你好,許知意。」
「許小姐你好,我是————」
看見許知意接電話,戰龍霆不以為意,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電話。
這樣的心情只持續了幾分鐘,幾分鐘之後,戰龍霆就不這麼想了。
只見小女人的臉上不時的變化著表情。
迷惑,驚訝,不可思議,到最後的高興。
看了看時間,一個電話都說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戰龍霆的臉色就開始沉了下來。
什麼樣的電話需要打這麼長的時間?
「好的,好的,那中午見。」
結束電話,纖細的雙手拄著下巴,臉上全是驚喜的光。
真是沒想到,當年匆匆一別的人,在多少年之後還能在聯繫上。
「那個,我中午要出去一趟 ,午餐你就不用定我的了。」
嗯——
剛才的電話,雖然聽不見對方說了什麼, 但是這面說了什麼,戰龍霆一個字沒少的全都聽見了。
自然也是知道小女人中午有約了。
心中隱隱有點失落。
「你就不問我去哪?」
看見男人只是給了自己一個漫不經心的嗯,許知意的心中微微有點失望了。
難道自己就一點都不重要?
就這樣可有可無,那你昨晚親我做什麼?
打發無聊的時間,消遣?
「許總不是已經佳人有約了嗎?還需要我問什麼?」
嘿嘿嘿——
聽見男人話語裡那濃濃的醋味,許知意的心情瞬間多雲轉晴,倍好。
「也是,那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
哼——小樣,既然吃醋了,那我就讓你多吃一點。
在戰龍霆黑著臉,緊眯著眼睛中,許知意拎著自己的小包,腳步輕快的離開了辦公室。
出門之前,還不忘扭動著腰肢走到戰龍霆的身邊。
「親愛的戰先生,我就先走了——叭!」
最後更是過分的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吻,之後抽身而退,扭動著腰肢離開。
「這個小狐狸,敢這樣撩自己,那就準備承受後果吧。」
嘟嘟嘟——
剛打算起身跟著小女人離開的腳步,就被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說——」
看見是醫院院長的電話,戰龍霆只能暫時的停住腳步,眼睜睜的看著女人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戰總,經過我們的隔離治療,最近許老爺子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在今天突然又開始加重了,而且是很明顯的加重。」
院長戰戰兢兢的說道。
「原因?」
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卻有著莫名的威壓。
隔著電話,院長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經過詳細的檢查,老爺子的體內突然多出了很多的毒素。」
「你們的人被收買了?」
就算是沒有在現場,戰龍霆還是在第一時間明白了原因所在。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已經來回的將監控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問題所在。」
這一點才是院長心急的地方。
這要是不將人找出來,誰知道什麼時候在給老人家下一次毒,那就算是大羅神仙親來,也不好用了。
「把監控發給我一份。」
是——
很快,視頻就已經發了過來。
在戰龍霆認真地看著視頻的時候,一抹亮麗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一家幽靜的咖啡廳內。
角落位置,提前訂好的位置,已經有一個男人等候了。
「你好?」
許知意小心翼翼的打了招呼。
「許小姐,你好!」
當男人轉過身子的時候,許知意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這個男人跟小時候還是有些相像的。
「還真是你啊, 沒想到這麼多年我們還能見面?」
大方的坐在對面的位置,招呼服務生要了一杯咖啡。
「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做慕珏。」
許知意意外的看了看對面的男人,輕微的點了點頭。
慕家,那可不是普通的家族,連城的三大家族,其中之一就是慕家,不會就是這個慕家吧?
「我想我的名字不用介紹了吧?」
許知意莞爾一笑,對方都能查到自己的電話號碼了, 還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慕珏笑著搖了搖頭。
「當年的事情還是要感謝許小姐的救命之恩呢。」
「別,當年我也是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也許現在要是在遇見了,我可能跑的比誰都快。」
哈哈哈——
許知意的話,成功的逗笑了慕珏。
「許小姐說話真是太風趣了。」
有嗎?
自己說的應該算是真話吧,現在要是真的遇見這樣危險的事情,整不好自己真的會跑的。
「也許吧——」
許知意的話,讓場面一度尷尬了起來。
「咳咳咳——許小姐,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當年遇見你的位置找你,可是一直都都沒有你的消息。」
許知意明白的點了點頭。
在那個附近找,能找到就奇了怪了。
當年偶遇慕珏,順手救人之後不長時間,自己的母親就去世了。
之後的繼母 薑茶茶以不喜歡那處房產為由,讓全家都換了一個位置,也就是現在的許家。
而那個時候,作為拖油瓶的自己,只能無奈的跟著搬家。
這位要是還在原地找,能找到自己就奇了怪了。
「後來我搬家了。」
「知意,我可以這樣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