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下怎麼打破世界最長接吻記錄——」
啥?
嗚——
不給許知意發問的機會,攜帶著淡淡冷香的吻就壓了下來。
「研究開始——」
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親親,想出了這樣的理由。
贊——就這一招,許知意不得不給他點一個大大的贊。
你是霸總,你是真會撩。
「閉眼,喘氣——」
耳邊戲謔的聲音傳來。
呼——
臉色憋得通紅,大口呼吸,略顯狼狽的許知意在第一回合,完敗。
「真是笨,看來以後得多加練習。」
竟然敢說自己笨?
我這個暴脾氣,這能忍?
NO!NO!NO!
深吸了一口氣,伸出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紅潤透著水光的唇就吻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
既然自己的女友這麼熱衷於這項練習,自己作為男朋友,自是不能拖後腿,不配合了。
十分鐘後,許知意緊緊的捂著嘴巴,眼神防備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來了, 不來了,在親親就要腫了。」
哈哈哈——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性感的時候,如同一隻誘人的小狐狸,誘惑著人隨著她一起沉淪。
呆萌的時候,又如同一隻惹人憐愛的小兔子,想讓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
就好比現在。
「知意,我們結婚了!」
腦袋輕輕的抵在女人修長的脖子上面,語氣說不出的委屈。
許知意眼睛瞬間睜大,身子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抬起來的一雙小手,無處安放的舉在半空中。
這話的意思,這話的意思?
許知意不敢往下面想了。
呵呵呵——尷尬的笑了笑。
「雨越來越大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先回去吧!」
「膽小鬼——」
沉浸了一會,感知自己體內喧囂的欲望消散了一些,才慢慢地抬起頭。
伸出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女人小巧的鼻子。
「親愛的許小姐,請儘快做好準備!」
知意臉色爆紅,低下頭,偷偷的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又趕緊將視線收了回來。
活脫脫一隻收到驚嚇的小兔子。
夜——註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許知意一個人在大床上面翻滾著,怎麼都睡不著。
腦海中循環播放著戰龍霆晚上的話。
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是吧,他都說的那麼明顯了,自己怎麼可能理解錯?
可是,可是,這感覺好奇怪。
一牆之隔的臥室內。
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被許知意手洗乾淨的大內內的戰龍霆。
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身材。
這個,這個,這個,應該都是女人喜歡的樣子吧?
要不明天試試看?
看看自己的胸肌,再看看腹肌,最後停留在自己那帥氣的臉上。
怎麼看怎麼覺得滿意,這樣的好身材,女人看見了難道不應該直接撲上來?
為什麼許知意不撲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露的不夠多?
要不明天試試?
同一時間,十九號卡座的專屬位置。
慕珏搖晃著面前的酒杯,眼神充滿了迷離。
「承澤,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小了?」
對面,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的林承澤,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兩個都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哪一個受到傷害,都不是自己想看見的。
如果慕珏早一點找到許知意,事情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再如果,許知意跟戰龍霆不在同一天去登記,不在同一天被放鴿子,結局是否就會不同了?
可——感情的世界裡面,最不需要的就是如果。
錯過了一時也許就是錯過了一世。
「珏,喝酒吧,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林承澤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捨命陪君子了。
「對,喝酒吧,能讓那個小子叫我一聲哥,也算是補償了。」
對於許知意,慕珏是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可這份感情,要是撞見了跟戰龍霆之間的兄弟之情,慕珏絕對會選擇後者。
「也是,那傢伙驕傲成那個樣子,能見到他吃癟,還真是很不錯,到時候記得喊我,一起去看看,順便拍個視頻,記一輩子。」
好——
兩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一點都不在意人家當事人的想法。
酒過三巡。
「戰龍霆,那絕對就是一個混蛋,搶了我的妹妹,還給我要見面禮,哪有這樣的人?」
借著酒勁,慕珏絮絮叨叨的說著,對面林曾澤晃動著酒杯中的液體,透過透明的酒杯看向對面的慕珏。
「其實還真得給,畢竟人家已經登記結婚了,就當是補上新婚賀禮了吧。」
呵呵呵——
「你小子的心是真黑!」
別看慕珏喝了酒,林承澤話中的意思,慕珏還是明白。
就是間接的將兩人的關係闡明,同時也是告訴慕珏。
你沒有機會,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放棄吧,哥哥的身份已經是眼下最好的身份了。
夜,不管你睡或者不睡,時間都不會停留。
很快,翻滾了一夜的許知意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間。
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想好自己要怎麼面對現在的戰龍霆。
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早——」
自己沒想好,可不代表人家戰龍霆沒想好。
剛打開門,就被面前一大捧的散發著濃郁香味的紅玫瑰吸引了注意。
「親愛的女朋友,早上好!」
嗯-許知意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一言難盡的看著戰龍霆,轉身就打算朝臥室走去。
「知意——」
「阿嚏——阿嚏——阿嚏——」
一個跟一個的噴嚏,不停地打了出來。
更是伸出一隻小手,無奈的指了指面前的玫瑰,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中間,噴嚏聲不絕於耳。
到最後更是連眼淚都出來了,絕對是要多狼狽有狼狽。
「你,過敏?」
後知後覺的戰龍霆,終於發現原因所在了。
看見女人確定的點了點頭,忙不迭的打開窗戶,將剛買的還帶著露水的玫瑰,以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精準落地。
「那個,那個,你沒事吧?」
感知到面前的味道淡了很多,許知意終於不那麼難受了。
鬱悶的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控訴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你,你,你讓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