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的話可以說是一點情面都沒給許婉兒留。
不但將許婉兒一直以來的遮羞布掀開,同時也將孟寒池自欺欺人不想面對的事實揭露開來。
「寒池哥哥,那天晚上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婉兒也是沒有辦法啊。」
看見孟寒池的臉色變了,許婉兒趕緊柔軟的靠在孟寒池的身上。
語氣那叫一個淒悽慘慘。
「我知道我已經髒了, 配不上你了,可是事情要是再來一遍,我還是會選擇犧牲我,來保全妹妹的名節,誰讓我是姐姐呢。」
不錯,不錯,真不愧是頂級綠茶一手調教出來的。
這綠茶的本事還真是不能小覷。
「繼續你的表演,我就當看電影了。」
呃——
衣袖裡面的拳頭緊緊地捏著一起,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盯著許知意。
「寒池哥哥,你看看妹妹,我也不需要她理解我,難道對我說一聲對不起就這麼困難嗎?」
嗚嗚——
許婉兒的這一番操作,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孟寒池那點剛升起來的怒意,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見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這樣傷心,看向許知意的眼神瞬間就變成了厭惡。
「許知意,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還能跟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相處,幸虧老天有眼,我沒有跟你結婚。」
「不得不說,你現在是真的瞎。」
許知意還打算再說上兩句過過癮,就感覺肩膀上面的大手微微的加重了點力道。
「你——」
哼——跟別的男人說那麼多話,不嫌累嗎?
戰龍霆不滿的斜視了一眼孟寒池,之後將目光對上許傳文。
「看來你是不在乎我的三分鐘了?」
要不是戰龍霆重提三分鐘的事情,作壁上觀了半天的許傳文,已經將這件事當做一個屁給放了。
「哈哈哈—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倒是想看看,我就是不給你,你一個小助理,能拿我怎麼樣?」
知道戰龍霆的身份後,許傳文絕對是將囂張的本事全都拿出來了。
「無知——」
許知意冷冷的說完,就靠在戰龍霆的身上,把玩著男人如鋼琴家一般的手指。
靜靜地等著看好戲。
「許氏跟孟氏最近蹦躂的有點歡-」
拿出電話,撥通,一句話,掛斷。
沒人清楚這個電話打到了哪裡,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你還真是能演呢,要不你求求我,我帶你進娛樂圈發展吧,這個行業很適合你。」
許婉兒絕對是被孟寒池低哄了一會,心情平靜下來,又開始出來刷存在感了。
「親愛的,我好像聽見蚊子的聲音了。」
「乖一點,馬上就可以解決了。」
低頭,在女人因為不滿而微微嘟起的紅唇上面輕啄了一下。
囂張,目中無人,戰龍霆絕對是將無視進行的很是徹底。
「賤 人——」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沒有錢,自己也想要,實在是太有型了。
看見兩人的甜蜜互動,許婉兒牙關緊咬,嫉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許知意。
嘟嘟嘟——
嘟嘟嘟——
許傳文跟孟寒池的電話聲不間斷的響起。
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狐疑的視線看了看還在跟懷裡女人調情的男人。
顫抖著手,接聽了電話。
「許總,我們的公司被黑惡入侵,現在所有的程序都出現了問題。」
「孟總,我們的股份急劇下跌,現在還在繼續的跌。」
「許總,跟張老闆的合同被拒絕了。」
「孟總,我們正在建築的那塊工地,被檢查出安全不達標,已經被勒令停業整頓了。」
一道道壞消息,如同雪花一般飛速的傳遞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趕緊想辦法補救啊——」
許傳文驚恐的看了一眼戰龍霆,對著電話咆哮著。
「許總,林氏對我們進行了打壓。」
對面的助理,不但沒有好消息傳來,更是直接傳來了一個讓許傳文震驚的噩耗。
「林氏,怎麼會?」
「孟總,慕家突然對外宣布,任何人敢與孟家合作,就要準備好接受慕家的怒火。」
什麼?
孟寒池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家,林家,連城最神秘的兩大家族,竟然同時向自己跟許家宣戰。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真的是因為面前男人的一句話?
「你到底是誰?」
許傳文畢竟是只老狐狸,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戰龍霆。
「爸——他以前就是一個無業游民,現在是妹妹的助理,絕對的垃圾一個。」
綠茶就是綠茶,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許婉兒還還不忘自己的身份。
「啪——」
許傳文狠狠的一個巴掌扇在許婉兒的臉上。
能讓慕家跟林家一同行動的人,怎麼可能是無業游民這樣簡單的身份?
難道是?
瞬間,許傳文這個老狐狸好像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玉佩,我這就去拿玉佩,您稍等,稍等。」
「不急,遊戲已經開始了,怎麼能不等結束呢?」
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
「您——」
嘟嘟嘟嘟——
許傳文的話還沒等說完,看見電話上面閃爍的名字時,雙腿都開始微微打顫了。
「許總,戰氏斷絕了我們所有的進貨渠道。」
「什麼,戰氏?」
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戰氏——戰氏——戰。
呵呵呵——
「戰總,您是戰氏的那個戰總。」
這一刻,許傳文終於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一個電話,就可以讓林氏跟慕家共同行動了。
歸根結底,原因只有一個。
這位就是那個最神秘的戰氏總裁。
呵呵呵——
而自己竟然還傻傻的跟人家叫板。
頹廢的坐在地上,任由自己的電話還在不間斷的響著。
「完了,完了,完了——」
另一邊,孟寒池的臉上也同樣的如喪考妣。
震驚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眸中的恐懼怎麼都壓不下去。
「眼睛不想要了?」
孟寒池趕緊移開了視線,在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眼。
「你就是那個戰總?」
相較於許傳文的面如死灰,孟寒池的萬念俱灰,許婉兒顯得就高興多了。
原來他就是戰總,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戰總。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