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深吸了一口氣，空氣在他的鼻腔中緩緩流動，他能感覺到那絲絲涼意。
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執著的光芒。
他說道：「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戈登局長。」
秦陽向前邁了一小步，腳下的地面發出輕微的聲響，「我進入黑幫，不是為了與他們同流合污，而是為了從內部瓦解他們的力量，阻止阿卡姆土地計劃的實施。」
他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戈登的心上，「我相信，只有這樣，才能讓哥譚避免一場災難。」
他的目光望向遠處，仿佛能透過牆壁看到哥譚那危機四伏的街道。
戈登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他的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形成了一條蒼白的細線。
他雙手抱在胸前，警服的布料被拉扯得有些變形。
他嚴肅地說道：「秦陽，你的想法太危險了。」
戈登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像是在試圖看穿秦陽的靈魂，「黑幫的世界遠比你想像的要複雜和殘酷。」
他開始在房間裡緩緩踱步，皮鞋與地面的撞擊聲在安靜的空間裡迴響，「你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更無法保證你的計劃能夠成功。」
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秦陽的決心上施加一份壓力。
秦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勇氣。
他說道：「我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我必須嘗試。」
秦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衣領，手指在布料上輕輕摩挲，「哥譚需要穩定，需要和平。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因為一場土地計劃而陷入混亂。」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對哥譚這座城市深深的熱愛，他的眼睛裡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那是為了拯救哥譚而點燃的希望之火。
戈登停下了踱步，他轉過身，再次正面面對秦陽。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柔和，像是在試圖用溫情來打動秦陽。
他說道：「秦陽，你是一個有才華、有勇氣的人。
但有時候，勇氣並不意味著要孤注一擲。」
戈登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就像冬日裡的暖陽，試圖融化秦陽心中那股倔犟的寒冰，「你考慮過其他的方法嗎？比如，通過合法途徑來阻止這個計劃？」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期待，希望秦陽能夠回心轉意。
秦陽輕輕搖了搖頭，他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
他說道：「合法途徑太慢了，而且很可能被法爾科內家族和其他利益集團阻撓。」
秦陽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他知道合法途徑看似光明正大，但在哥譚這座被黑暗勢力籠罩的城市裡，卻往往是舉步維艱，「我必須採取更直接、更有效的手段。」
他的目光重新變得堅定起來，那股堅定仿佛是從他的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戈登再次嘆了口氣，他知道秦陽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敬佩，還有一絲惋惜。
他說道：「秦陽，我尊重你的決心和勇氣。
但我也希望你能聽我一句勸。」
戈登走近秦陽，把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那隻手帶著一些粗糙的質感，是多年與罪惡鬥爭留下的痕跡，「不要讓自己陷入無法回頭的境地。
布魯斯和韋恩家族需要你，哥譚也需要你。
不要讓自己的正義感蒙蔽了雙眼，做出無法挽回的決定。」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那是一種對朋友、對戰友的深深關懷。
秦陽感受到戈登搭在肩膀上的手傳來的溫度和力量，他感激地看了戈登一眼。
他說道：「戈登局長，謝謝你的提醒。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話。」
秦陽的表情變得莊重起來，像是在對自己做出一個鄭重的承諾，「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我的目標。
哥譚的未來，不能葬送在少數人的私慾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使命感，仿佛他是被命運選中的那個人，要為哥譚的未來而戰。
戈登慢慢收回手，他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信任。
他說道：「我相信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但請記住，無論你走到哪裡，哥譚的警局都是你的後盾。」
戈登的聲音沉穩有力，像是一座堅固的堡壘，給人以安全感，「如果你需要幫助，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他的目光堅定地看著秦陽，那是一種無聲的承諾。
秦陽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他說道：「謝謝你，戈登局長。
你的信任和支持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秦陽的眼睛裡閃爍著感動的淚花，他努力不讓它們流下來，「我會小心行事，確保自己不會成為哥譚的罪人。」
哥譚市，夜幕低垂，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壓在城市的上空。
黑暗中，潮濕的街道瀰漫著一股腐朽和危險的氣息，昏黃的路燈在霧氣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在無力地掙扎。
戈登與秦陽的秘密會面戈登一路狂奔而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喉嚨里拉扯著破舊的風箱。
他的頭髮被汗水浸濕，幾縷貼在額頭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慶幸。
他的眼睛周圍有著一圈淡淡的黑影，那是長時間的緊張與奔波所留下的痕跡。
他靠著牆壁，微微弓著身子，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秦陽，謝謝你。
沒有你，我可能已經栽在法爾科內手裡了。」
秦陽站在陰影之中，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卻又帶著一絲神秘莫測。
他的眼神深邃無比，猶如兩口古老而幽深的井，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緩緩地抬起頭，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戈登，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之間，就該互相幫助。
不過，這次的追殺只是表面上的平靜，法爾科內不會輕易放棄。」
戈登皺起眉頭，眉心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憂慮，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身旁的牆壁上輕輕敲擊著，像是在思考著應對之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