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微微一愣，他原本想直接稱呼布魯斯為「主人」，但在他母親面前這樣稱呼顯然不太合適。
他稍作猶豫，轉而說道：「至於哥譚的其他重要人物，比如謎語人、布奇，甚至是小丑傑羅姆等人，秦陽（布魯斯的化名）並沒有浪費時間在身上布局。」
「夥伴。」
布魯斯輕輕拍了拍企鵝人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你做得很好。」
企鵝人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很久。
他看向一旁的菲什，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菲什為了能夠上位，也付出了很多，但如今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企鵝人做了嫁衣。
「秦陽閣下，」企鵝人指著同桌一位珠光寶氣的老婦介紹道，「這是我的母親，格蕾絲女士。」
格蕾絲女士微笑著伸出手，她的手指上戴著幾枚璀璨的鑽戒，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很高興見到奧斯瓦爾德（企鵝人的本名）的朋友，你如此俊朗，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布魯斯微笑著與格蕾絲女士握手，舉止優雅而得體，一位真正的貴族。
企鵝人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滿足和自豪。
他覺得今晚是自己人生中最為美妙的一晚，多年的努力和隱忍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
「秦陽閣下，」企鵝人低聲說道，「感謝您對我的支持和信任。
我會繼續努力，為您在哥譚打開更多的局面。」
布魯斯輕輕點頭，目光穿過人群，在思考著更加深遠的計劃，「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
不過，我們的目光不能僅僅局限於哥譚。
我需要你將希望放在回歸的空間，或者是下一個世界。」
企鵝人聞言一愣，他沒想到布魯斯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但他很快便恢復了平靜，自己必須跟上布魯斯的步伐，才能在這個充滿危險和機遇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我明白了，秦陽閣下。」
企鵝人低聲說道，「我會為您準備好一切，無論是前往回歸的空間，還是探索下一個世界。」
格蕾絲女士在一旁聽著對話，雖然她並不完全明白在說什麼，但她能夠感受到兒子身上散發出的自信和力量。
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被人欺負的小混混了，他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領袖。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一曲悠揚的舞曲在空氣中迴蕩。
企鵝人微笑著看向布魯斯，「秦陽閣下，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賞臉與我共舞一曲？」
布魯斯微笑著點頭，他很喜歡這種被尊重和被需要的感覺。
兩人緩緩步入舞池，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
在一旁的角落裡，菲什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自己與企鵝人之間已經產生了裂痕，而這種裂痕是無法修復的。
但她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因為在這個充滿危險的世界中，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
舞曲結束後，布魯斯和企鵝人回到了坐位上。
繼續交談著，討論著的計劃和布局。
而格蕾絲女士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她雖然不明白具體計劃，但自己的兒子正在與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合作，這讓她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秦陽閣下，」企鵝人突然說道，「我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為我們帶來更多的利益。」
布魯斯抬起頭，看著企鵝人，「哦？
說來聽聽。」
企鵝人微微傾身，低聲說道：「我們可以利用哥譚的地下勢力，建立一個龐大的情報網絡。
這樣，我們就可以隨時掌握哥譚的動向，為我們的計劃提供更多的支持。」
布魯斯聞言眼前一亮，他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
他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我會考慮的。」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
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著，在尋找著什麼。
企鵝人見狀微微皺眉，他低聲對布魯斯說道：「看來有些不速之客來了。」
布魯斯微笑著點了點頭，「沒關係，讓來吧。
我們正好可以看看實力如何。」
那幾個黑衣人很快就發現了布魯斯和企鵝人，徑直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請問，你們是秦陽閣下和奧斯瓦爾德先生嗎？」
布魯斯微笑著點了點頭，「正是我們。」
黑衣人微微鞠躬，「我們是來自某個組織的使者，我們希望能夠與你們進行合作。」
布魯斯聞言微微挑眉，「合作？
你們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布魯斯，「這是一份關於哥譚地下勢力的詳細情報，我們相信這份情報會對你們有所幫助。」
布魯斯接過文件，快速地翻閱著。
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份情報確實非常詳細，幾乎涵蓋了哥譚所有的地下勢力。
「這份情報很不錯。」
布魯斯將文件遞給企鵝人，「你們想要什麼？」
黑衣人微笑著說道：「我們想要與你們共享哥譚的地下世界。
我們可以為你們提供情報和支持，而你們則需要為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企鵝人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看。
他抬起頭，看著黑衣人，「你們想要的幫助是什麼？」
黑衣人低聲說道：「我們想要你們幫助我們推翻一個組織，掌握了我們太多的秘密。
如果我們能夠推翻，我們就可以掌控整個哥譚的地下世界。」
布魯斯和企鵝人對視一眼，都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
但如果能夠成了，將會獲得巨大的利益。
「我們需要考慮一下。」
布魯斯說道。
黑衣人點了點頭，「當然，我們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
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儘快給我們答覆。」
說完，黑衣人便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布魯斯看著背影，低聲對企鵝人說道：「你覺得這個合作怎麼樣？」
企鵝人微微皺眉，「這個合作很危險，但如果能夠成了，我們的收益也會非常大。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這個組織的情況，再做決定。」
布魯斯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先去調查一下，然後再做決定。」
布魯斯和企鵝人開始暗中調查這個組織的情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