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裡,生活中急需發泄情緒的人可不少。
這不,穆望修和童夕華這對小夫妻就是。
南方地區的人情世故、迎來送往特別多,而穆家遊樂園這個項目也即將收尾,正處於最為關鍵且需要人時刻盯著的階段。
面對如此繁重的工作任務以及巨大的壓力,他倆的心情都異常煩躁,總想著通過做些什麼來釋放一下內心的躁鬱。
在這件事情上,這對小夫妻之間確實存在著一種極度的默契。
因此,每晚他們回到家裡時,便會不約而同地坐下來,一起喝點小酒,聊聊天說說話。
隨著酒意逐漸上頭,自然而然地,一系列別具一格的【節目】也接踵而至。
林小青為童夕華精心選購的那一摞情趣用品,此時此刻終於能夠物盡其用,發揮出它們最大的功效。
就像此時,臥室那厚重的門,險些都沒能將一室的聲音給捂住了。
童夕華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
被固定在椅子上。
她當時讓林小青幫忙買的套裝,是什麼都沒遮擋住。
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的緣故,她臉頰發紅,眼裡有些許濕氣瀰漫。
穆望修喝得有些醉,膽子是更大了。
而童夕華此刻被蒙了眼,心跳越來越快。
那個當時被林小青隨手一指就買下來的小玩具也被用上了。
原本動聽的聲音,變成了更具禁忌感的嗚咽聲。
穆望修的聲音有點急躁。
「別叫,乖,我心都被你叫癢了,止都止不住。」
折騰到深夜,兩人才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然而,他們的美夢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沒過多久,穆望修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由於他習慣在晚上開啟飛行模式,所以對方必須撥打三次電話才能成功接入。
既然打進來了,那肯定是很緊急的事情。
這個意外的來電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穆望修本來還沉浸在溫柔鄉中,被吵醒後十分不耐煩。
但當他摟著自己的老婆,瞄了一眼屏幕時,臉色卻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 童夕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輕聲問道。
穆望修皺起眉頭,回答道:"是公司打來的電話,說有緊急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掀開被子,迅速起身開始穿衣服。
童夕華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擔憂。
她知道穆望修工作忙,但這麼晚了還要趕去公司,還是很少見的,肯定是發生了非常緊急的事情。
童夕華也跟著起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穆望修說道,「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在家等我就是。」
她忍不住叮囑道:"那你路上小心點,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穆望修隨便套了一套運動服,回頭戀戀不捨地抱著老婆又磨蹭了一會兒,最後深深吻了童夕華一口。
隨後他便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童夕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但是她沒起身跟著。
童夕華感覺有些奇怪,穆望修從來不會這麼著急。
她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但是她沒傻乎乎地跟著穆望修去公司,而是給林小青發了個消息。
華了個華華:【小青,你睡了嗎?】
霸總夫人小青青:【沒呢,咋了?】
華了個華華:【我睡不著,過去你那兒找你說說話唄。】
霸總夫人小青青:【來呀,我正準備吃宵夜,你要吃啥?】
華了個華華:【我要米線!香辣魚丸米線!】
霸總夫人小青青:【得嘞,趕緊來~】
童夕華緩緩起身,走進浴室,打開淋浴噴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洗去一晚的曖昧和疲憊。
洗完澡後,她換上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然後下樓朝著隔壁林小青所居住的樓房走去。
當她來到林小青的臥室時,一眼就看到了外面小沙發旁邊的茶几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燒烤,還有一碗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香辣魚丸米線。
那一粒粒金黃酥脆的魚丸,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垂涎欲滴。
此時的林小青正手拿著一根手槍腿大口啃著。
見到童夕華進來,她也顧不得自己滿嘴都是油漬,連忙用手背隨意地擦了一下嘴巴,然後興奮地喊道:
「華華快來!這米線剛剛做好,還熱著呢!超級香哦!」
童夕華看著她那副貪吃的模樣,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她加快腳步走到林小青身邊,和林小青一起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順手拿起那碗米線,準備開吃。
「你這倒是逍遙,怎麼,你家王爺不在?」
「不在呢,他最近好像很忙,都見不到他。」
「哎呀你慢著點吃,真是奇怪了,你現在是越來越能吃了,怎麼還是不見長胖呢。」
因為之前懷孕的時候,林小青放開了肚子吃,所以把自己的胃口也養大了。
結果吃得越來越多,身上卻不見長几兩肉,把童夕華給羨慕個半死。
「哎呀你可別說,不長肉也不一定是好事。你看我這把骨頭,哪裡好看了,但凡要出去見人,估計都能把別人給嚇死,以為我吃不起飯呢。」
不過她確實很瘦削,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生活拮据,長久以來吃的不好,所以身體吸收也不好。
林小青喝了一口菠蘿啤,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氣,問道:
「誒,你家的碎嘴子呢?今天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但是又被一個電話叫走了,看起來是要緊事。」
童夕華刺溜一聲,將長長的米線吸進嘴裡,那滿足的小表情展現在她的臉上。
她們笑著鬧著,開心得像兩個孩子。
家裡的女人開開心心,外面工作的男人卻是另一番景象。
然而,與此同時,在工地上的穆楚和穆望修卻是一臉凝重。
他們站在這裡,死死盯著眼前的景象,臉色陰沉得嚇人。
原來,之前埋葬栗氏父女的地方不知何時被人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