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立刻放下手裡的事情,轉身就將林小青一把橫抱了起來。
他手一揮,燈一關,霸道的吻就立刻落在了林小青的唇上。
林小青本來想著,分開了兩天,這男人肯定又要忘了形。
她都咬著牙,做好心理準備今晚要打一場激烈的持久戰了。
可是沒想到,穆楚今晚竟然溫柔得很。
他的吻自額頭開始,慢慢落到鼻尖,到嘴唇,再到耳垂,到脖頸。
與往日的急切不同,今天穆楚一邊霸占著林小青,一邊在她耳邊廝磨著。
「小青,我愛你。」
快感和聲音一起刺激著林小青,兩個人肌膚相貼,穆楚的柔情填滿了她的身體和內心,讓她這一瞬好像自己有被認真地愛著。
她竟不覺得累,柔弱無骨的腰肢還扭動了幾下。
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想繼續索取更多。
這種回應就像一條慾念未滿的小蛇,爬上了穆楚的身體,也爬到了他的心裡。
於是他也更熱烈地給予她更多,直到林小青似乎都要迷失在這個世界裡,不願醒過來了。
她的眼前滿是繁星,耳邊有輕輕拂過的風,心跳極快,感覺連頭髮絲都在發熱。
「小青,小青,救救我吧,幫幫我。」
男人最後緊緊貼著林小青,迫切地感受著她,聽著她發顫紊亂的心跳聲。
他感覺不到自己。
林小青的心跳和溫度,就是他也存在的最好證明。
穆楚的頭挨在林小青胸前,林小青一下又一下,順著他的頭髮。
聽著那幾乎要跳出胸腔的聲音,慢慢又歸於平靜,穆楚沒來由地覺得心安。
「你今天怎麼了呀。」
林小青的聲音輕柔得很,她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心裡也擔心。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穆楚緊了緊抱著林小青的手,又說道:
「還有一個多月就中秋了,穆氏祠堂傳話過來,說是今年要全族相聚過個節,到時候咱倆得去。」
「好,你安排就是了。」
林小青有些累了,手上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沉沉睡了過去。
...
晚飯剛剛結束,魏海月便知道接下來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於是準備回到房間等待林小青回來。
當她輕輕推開房門並準備伸手去開燈時,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她。
黃柏棠的身影迅速閃過,緊接著用力抱住了魏海月,並順勢用腳一踢,將房門牢牢關上。
房間內的窗簾沒拉開,夜晚時分,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一點光亮都沒有。
黃柏棠的吻強烈且具有攻擊性,魏海月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由於晚餐時喝了點酒,兩人身上散發出的酒味頗為濃烈。
眨眼間,魏海月的衣物已被全部褪去。
她被重重扔到床上,後背有些疼。
在這片漆黑的環境中,兩個模糊的身影相互交織、纏繞,徹底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此時的黃柏棠和平時不一樣,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他手上的力度大,似乎要讓人揉碎一般。
但是魏海月卻主動吻了上去,用力一咬,將男人的唇咬破了。
瞬間男人被滲出的血腥味衝擊了大腦,立刻喘著粗氣冷靜了些許。
「柏棠?」
「嗯。」
看到眼前的男人可以對自己做出反應,魏海月並沒有起身,而是依舊溫柔地依偎著他。
在黑暗中,兩個人的身影開始交織起伏,但魏海月卻悄悄按下了手中的戒指。
瞬間,一枚極其細微的鋼針從戒指中彈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到男人的耳後,準確無誤地找到那個微小的突起,並迅速將細針扎入其中。
這是黃媽媽教她的。
戒指是黃媽媽給她的,並且細細和魏海月說了使用的方法,黃柏棠失去理智的時候,找到他耳後的那個凸起,扎進去,就能壓住他體內的附靈。
這是黃家祖傳老秘方,每個黃家男人都這麼被扎了一輩子。
雖然吧,讓婆婆來教這個確實很尷尬,但是和黃柏棠做的的頭兩回,真的是把她給弄怕了,所以她還是厚著臉皮聽完了黃媽媽的教導。
黃家男人到了情事身動的時候,就會被身上的附靈占了理智,因此做起來會絲毫不顧忌,常常會讓女方受驚或者受傷。
換了是以前,女人婚前不會和自己的丈夫發生關係,所以至少都還有個新婚夜前的教導小培訓。
但是現在社會大家都是自由戀愛,所以黃家嫂子們都吃過這個虧。
魏海月也是嫁了過去聽婆婆說起,才真正明白其中的門道。
也幸虧林小青上心,提前就喊了河祭司給她科普了一下。
要不然,魏海月原本就是個不太敢提這些私密事情的女人,要是沒人跟她說,估計這些苦都得自己咽下去,畢竟正常人誰會去問婆婆討論房事啊。
此時,男人的動作突然停止,緊接著,他緩緩將頭從魏海月的頸窩抬了起來。
原本閃爍著詭異綠光的眼睛,逐漸恢復成平常的模樣。
男人恢復了理智。
魏海月此時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聲說道:
「輕一點,我怕疼。」
「好,是我衝動了,沒傷到你吧?」
魏海月搖搖頭,聲音溫柔:
「沒有呢。」
黃柏棠的吻再次覆蓋上來,這次便不再是那頭野獸了,而是百般柔情的他。
...
等魏海月看到林小青昨晚的留言時,已經是第二天大中午了。
醒來後,兩個女人都要去找對方。
結果在走廊里相互碰見,她們一見對方的樣子,就都明白髮生了什麼,於是都無奈地笑了笑。
林小青挽著魏海月的手道:
「說好躲男人的呢學姐...」
魏海月也嘆了口氣:
「唉...」
「學姐,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的積木沒有拼完呢!」
「是啊,我還是再躲幾天清靜比較好。」
於是,兩人不再猶豫,迅速開始行動起來。
她們匆匆忙忙地洗漱收拾,甚至連飯都顧不上吃,然後急匆匆地回到了公寓
當她們踏進公寓大門的那一刻,立刻將門關緊,生怕那倆男人會追過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