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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進過海市,再難抽身

2024-08-07 15:03:37 作者: 吃鳳梨的捲毛菌
  那日之後,阮流箏便再也沒有去過榮禧院。

  但梅姨娘就是她的眼睛。

  梅姨娘在遞任何消息給徐氏之前。

  都是先傳給了她。

  阮佩雲瘋了。

  陸之妍得知消息後,偷偷去看過。

  她瞧見阮佩雲衣衫不整,蓬頭垢面地坐在床上,手裡還抱著枕頭在搖晃。

  嘴裡唱著分不清音調的童謠。

  哪有以前清麗貴氣的模樣。

  看模樣真的瘋了!

  陸之妍心裡覺得舒坦。

  正扭頭準備離開的時候,撞見了臉色不定的陸之洲。

  「二哥?今日你怎麼回來得這般早?」

  如今阮陸兩家人將醜事按下,邱氏也沒再派人來接陸之妍。

  看樣子,是連她的親生父母,也都拋棄了他。

  但陸之妍身上留著是陸家的人,同樣冷血。

  她恨阮佩雲都來不及,怎回在乎她變成了什麼樣?

  這幾日的陸之妍,都在忙著超徐氏耳邊吹風。

  她希望她能夠出面與陸正豐與陸之洲商量,將她的戶籍從阮家給要了回來。

  當日邱氏暗留一手,只是同意讓陸之妍的戶籍掛到了阮府。

  但她的婚籍,卻遲遲未入阮家。

  左右是個姨娘,上不上戶籍冊,都沒關係。

  沒曾想邱氏這一舉動,讓現在的陸之妍鑽了空子。

  只要她的戶籍拿了回來,她在明面上就還是陸家待嫁的女兒。

  到時候學著邱氏的做法,讓徐氏從外地替她再尋一門親事,她不愁沒有好日子。

  只是要做到這一切,還是需要陸之洲點頭。

  故陸之妍這段日子裡,整日都在想辦法想要哄她這位哥哥順意。

  陸之洲的臉色有些發黑,他順著陸之妍的身後看去。

  榮禧院半開的院門隔絕了外頭的光線,像是蟄伏了一頭野獸在裡頭。

  他也聽說了阮佩雲落下的孩子身有殘疾,此刻渾身打了個冷戰,轉開了頭。

  「……今日,今日有點事便回來了。」

  他心裡有事,更不願在榮禧院門前多留,草草交代陸之妍:「別同爹娘說我有回來過。」

  陸之妍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身影泛起了嘀咕。

  陸之洲回了書房裡,可任由他再怎麼搜刮,也找不出可以變賣的東西。

  他抖著手。

  許大珩可還在海市等著他呢!

  陸之洲以前在書院讀書的時候,也聽過海市的名號。

  朔京臨海,每月都會有周圍小國的商戶通過海路前來大周做生意。

  久而久之,在朔京城北的港口裡,形成了一個小互市。

  簡稱海市。

  大周雖開互市,但對前來海市做買賣的異國人管控得還是很嚴格。

  那些異國人若沒有通行證,是不能走出海市的區域外。


  既然出不去,異國人便在海市里設立賭坊。

  初期只是為了打發時間,幾個認識的好友聚在一起,用牛羊酒肉來做賭資,小賭怡情罷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賭坊就漸漸變了味。

  以至於發展到現在,海市雖還有做海貨生意的往來,但這裡同樣也是大周境內最大的賭坊區域。

  許大珩今日突發奇想,帶著陸之洲前去海事開開眼。

  陸之洲初次玩牌,一開始手生得很,只懂得看人落牌。

  但他記憶不錯,幾輪下來,也讀懂了牌面的規矩。

  一來二去,反而讓他贏了一百多兩。

  陸之洲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銀子了,被周圍的人哄了幾聲,便當場散了財請周圍的人吃酒。

  許大珩見他新手賭運旺,便解了自己的錢袋子交給他。

  他嘴巴上說得好聽,輸了他承擔,贏了五五分。

  但當陸之洲真的將那一百兩銀子全輸光了後,許大珩又是變了張臉。

  陸之洲不敢拿他的銀子開玩笑,他腦中盤算了下方才的賭局,其實他並不是全都輸的。

  莊家玩的葉子牌也不是全憑運氣,是要玩的人懂得算牌吃牌。

  他自認為自己記憶超群,只要有本,定然是能夠翻得回來的。

  但許大珩兜里無子,陸之洲變打算回家找些東西拿去變賣換錢。

  他在書房找不到,想了想,還是不敢去找阮流箏。

  除了記得陸正豐所說她在自己的膳食里下藥以外,陸之洲也覺得去找阮流箏沒用。

  畢竟前幾次,除了上一次自己拿了遠哥兒威脅她,從她手中要到了銀子以外。

  其餘的每一次,阮流箏都能避過。

  而且她還給自己惹了不少麻煩。

  但是——

  遠哥?

  對了還有遠哥兒!

  阮流箏對著這個便宜的大侄兒反而事事大發。

  他正猶豫著自己是不是乾脆去找遠哥兒看看。

  就算不能從他那兒撈到銀子,也能對著阮流箏隔山打牛,逼著阮流箏拿出銀子來了。

  不過遠哥兒當下住在哪兒呢?

  他頭疼地想著。

  聽說這阮流箏還特意租了套房子給那個孽種住?

  正想著,小廝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春丹姑娘,您怎麼會來?。」

  春丹笑著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說:「今日是十五,夫人收齊了莊子鋪子的利錢,聽說二爺回來了,便讓我順帶送過來。」

  陸之洲吱呀一聲將門推開。

  春丹與門外小廝齊齊嚇了一跳。

  陸之洲不等春丹說話,抓起她手中用紅綢帶紮好的銀子掂了掂。

  該是有幾百兩了!

  今日的本錢便有了。

  陸之洲像是著了魔一樣,著急返回海市在與莊家一戰。

  他將陸正豐提點他的話都給拋諸腦後,一心只想回到牌局上揮斥方遒。


  小廝在陸之洲背過身,瞧不清他的時候,悄悄地與春丹比了手勢。

  春丹心領神會,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阮流箏坐在桌旁,看似只是在把玩眼前的茶杯。

  但仔細一看,她卻是在用茶杯擺出了個陣。

  幾個茶杯像是被貼了姓名的人,在她的手中逐個被掀翻跌倒。

  這世間有兩樣東西最碰不得,賭博與大煙。

  而這兩樣,陸家的父子很快體會到它們帶來的反噬。

  「就讓這支箭再多飛一下吧,這樣擊中的獵物,才最能致命。」

  阮流箏的動作隨著說話的時候,迅速地將桌上的茶杯盡數掀翻。

  有一個小小的茶杯滾得太用力,直接從桌子上掉了出來,直接在地上碎成了兩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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