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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五年之前,太子血脈

2024-08-07 15:03:41 作者: 吃鳳梨的捲毛菌
  蕭澤安夜探陸府,蕭澤安三番四次找她問人,問的都是陸之洲大哥的去向。

  他一個皇家五皇子,為什麼要問山野破落戶家的孩子?

  所有的線索都被一一串聯起來,但即便做好了準備,阮流箏心裡還是不敢相信。

  「這……這怎麼可能?」

  天氣轉熱,桌面上的水跡不消片刻便開始消失。

  蕭澤安凝眸望著皇嗣二字,悠悠地說起前塵往事。

  「五年前,太子被誣衊謀反,太后將昏迷的父皇挾持於深宮,並且垂簾代硃批,直接釘死了東宮的罪責。」

  隨著蕭澤安的開口,五年前罪罰寺的那場大火,重現在阮流箏的面前。

  「當時太子不認謀反,但父皇身上中的刀劍就是道光。太子無法自證道光為何不見,最終東宮包括僚屬,一百五十七口,盡數被關押至罪罰寺。」

  蕭澤安想起當年,東宮所有人連夜被遷完罪罰寺,自己帶著高勝樓的所有人想要前去救人。

  但一身玄衣的太子目光爍爍望著自己,告訴他孤沒做過,天地會替孤自證清白。

  太子不願意走自然有他的道理。

  太子若是逃走,便是坐實了他有意謀反的罪證。

  太子妃願與夫君共存亡。

  他們相信,只要父皇轉醒,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但誰都沒有想到,罪罰里的一場大火,要的就是東宮所有人的性命。

  只要太子死了,刺殺一事就成了他畏罪自殺的鐵證。

  那些藏在背後的小人,就是要將謀反的釘子,釘在太子身上!

  蕭澤安瘋了似的往罪罰寺跑,可那場火太大了,他花了很多時間才衝進去。

  近衛為他劈開卷著火舌的橫粱,太子一手手持長劍,一手似乎在抱著什麼東西,半跪著側身望著他。

  而在他身下,倒著的是渾身是血的太子妃。

  阮流箏聽到此處,感覺無法呼吸。

  蕭澤安的聲音有些哽咽,阮流箏急忙起身,輕輕摟住了他。

  阮流箏身上的香氣讓蕭澤安稍稍振作了幾分。

  隨著阮流箏一下又一下的愛撫,蕭澤安繼續說。

  「太子身上都是傷,他見我趕來,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撐著最後一口氣,將懷中的襁褓之物交給我——」

  阮流箏指尖微顫:「就是遠哥兒?」

  蕭澤安點點頭,將身子從她懷裡抽離出來,眼裡已是恢復平日的清明:「就是遠哥兒。」

  「我知遠哥兒身份特殊,他是太子唯一血脈,亦是皇嗣。東宮謀反這事是有人蓄意而為,罪罰寺的大火就是要斬草除根。我必須迅速將遠哥兒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能任由他暴露人前。」

  當時的蕭澤安趁夜策馬往京郊跑,高勝樓的高手們行動速度,在一戶山野人家找到了同皇嗣同時出生的嬰孩。

  那戶人家的女子是獨自在家生產。

  蕭澤安與近衛推門而入時,屋子裡儘是血腥味、

  但剛剛生產完的母子已經沒有了氣息。


  遠處有男主人飛奔而來的聲音,蕭澤安當機立斷命人將嬰孩調包。

  近衛帶著已經身亡,陸家真正的『嫡孫』趕往罪罰寺。

  而遠哥兒這個皇嗣,則是被留在了陸家。

  「後來我曾多次想回來尋人,但太子伏誅,自焚於罪罰寺的動靜太大,三法司協查謀逆案。我擔心皇嗣被調包的事會被發現,便不敢去找人。而父皇轉醒後,疑心頗重,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要我與蕭瑞安遷出內宮。等處理好所有事之後,我在派人去找,已是找不到當年那戶農戶了。」

  阮流箏將對陸家這位大哥僅有的記憶托盤而出:「我聽說陸之洲的大哥大嫂在遠哥兒出生沒多久就相繼離世,徐氏那個時候雖然不願意替人養孫子,但估計也不好明目張胆地拋棄,便將他帶走了。這也是為什麼你後來找不到孩子了。」

  「是的。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這個孩子,最終被我查出當年那一戶人家姓陸,而他們家的二兒子,中了探花,如今已經搬去了朔京。」

  所有的一切說完,阮流箏豁然開朗。

  這就是蕭澤安會前去陸府的原因了。

  她重重地呼出口氣,這些宮闈內的陳年舊案讓她聽得頭皮發麻,心生寒意。

  蕭澤安順勢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攬住了她的腰,將頭靠在了她的胸前。

  「太子將皇嗣託付給我,我定是要護著他最後的骨血,所以我幾次夜訪陸家,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僅讓我查到了遠哥兒的下落,還……」

  他在阮流箏身側一貫霸道慣了,從未有像此刻一樣小貓一樣的乖巧。

  阮流箏瞧著他垂直耳邊的碎發,下意識接口問:「還有什麼?」

  「還讓我尋到了我的阿箏。」

  蕭澤安低低地笑了起來。

  只要提到阮流箏,總是能夠將他胸口的煩悶一掃而空。

  他微微揚首,眯起了眼睛。

  阮流箏猶豫片刻,垂下頭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

  兩人說了正事,又耳鬢廝磨片刻,才起身分開。

  如今蕭澤安與阮流箏兩人,再無秘密。

  「遠哥兒如今才五歲,但長相已有太子的輪廓。如今道光現世,又牽扯海倭人,宮裡頭雖然不知曉,但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衝著東宮舊案來的。」

  蕭澤安牽著阮流箏走到屋外,五月的風已有燥熱之意。

  「所以今日遠哥兒也在靈通河岸,你才會擔心?」

  蕭澤安點點頭:「我擔心有人瞧見了遠哥兒的模樣,見他與太子的模樣相似,起了疑心。所以才想要製造混亂,看看能不能趁亂帶走遠哥兒。」

  蕭澤安說的這一切不是空穴來風,昨天他與近衛四處尋人,就有撞見同那黑衣人為一夥的海倭人,正在四處揪著四五歲孩童的臉逐一查看。

  他說完,見阮流箏有些緊張,又出聲安撫:「不過你放心,阿箏的留給遠哥兒的媽媽十分上心,早在岸邊騷動發生的時候,就帶著遠哥兒迅速回家。如今我已經留了人在家裡附近,有什麼情況,他們自會來報。」

  今日接收到的信息實在太多太多,見阮流箏有些恍惚,蕭澤安便止了口。


  「阿箏也不用太過憂心,萬事有我。」

  阮流箏拉了拉唇邊的笑,見時候不早,她這才想起自己出門的另外一件事。

  「對了,我方才交代了鳳青去查陸之洲的行蹤,不知道查到沒有?」

  蕭澤安原本還想張口與她說些情話,驀然聽見『陸之洲』三個字,眼裡冒了吃味的意思。

  阮流箏反應極快,她真要開口解釋,卻又被蕭澤安銜住了唇。

  蕭澤安的親吻與她的親吻大有不同。

  許是如今兩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毫不掩蓋自己的霸道與占有。

  撬開阮流箏的唇就長驅直入。

  兩人的身影站在樹下糾纏。

  鳳字輩的近衛忙相互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生怕自己多看了一眼,主子便回下令剮去他們的眼睛。

  「真不想從阿箏口中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

  兩人微微分開,蕭澤安食髓知味的摟著她:「阿箏,快快與他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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