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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八賢飯店叉燒包案【求收藏】

2024-08-07 15:03:41 作者: 皮常山
  第18章 八賢飯店叉燒包案【求收藏】

  八十年代的南澳市區。

  依舊是葡式建築占主流。

  白色的大理石石柱。

  雕刻著聖象、十字、荊棘的門臉屋檐頗為精緻。

  傍晚,正是八賢飯店上客的時間。

  八賢飯店位置一般,但店裡的招牌叉燒包屬實是一絕,加上店裡的蝦餃、壹品蝦皇粉、牛肉球、焗葡國雞、非洲雞味道也很正宗。

  生意一直不錯。

  老闆鄭某夫婦開店很上心,極為注意菜品質量。

  夫婦兩個經營生意之外。

  最大的愛好就是賭錢。

  兩人有個好友兼賭友黃某。

  三人經常一起賭錢,通常是打麻將,有時賭沙蟹。

  鄭某牌運不佳頻頻輸錢,欠了黃某大筆賭債。

  黃某屢次上門討債。

  後因鄭某欠賭債不肯償還導致殺機。

  黃某直接將八賢飯店老闆連員工全部殺死。

  並將屍體放入機器打碎。

  做成叉燒包售賣。

  此案一出。

  整個南澳市人心惶惶,市民很久不敢進店買叉燒包吃。

  最後此案以黃某在獄中自殺身亡結束。

  ········

  某晚飯店收工後,

  黃在飯店內與老闆鄭夫婦及廚師聚賭玩麻將,鄭妻的九姨陳某在旁觀戰。

  黃某待著副金絲眼睛,神情頗為嚴肅。

  面前的杯子下放了兩千塊。

  錢不多,這是他的自信。

  對面的鄭某雖然是自己的老熟人。

  但黃某卻沒有絲毫放水。

  賭桌上面無父子。

  這是他一貫的宗旨。

  三圈下來。

  鄭某夫婦還有飯店大廚都已經是大汗淋漓。

  衣服都被汗濕了。

  黃某捏著一張八萬衝著三人笑吟吟道:「三位,我可又要胡牌咯,哈哈哈。」

  鄭某顯然已經輸紅眼了,亂了方寸。

  這也難怪。

  他面前的三萬塊。

  和老婆面前的五萬塊早就輸光了。

  這把為了翻本。

  他甚至口頭向黃某借了十萬塊才把牌局繼續打下來的。

  好不容易就要胡牌,難道又被黃捷足先登了?

  啪

  一聲脆響。

  「八萬!!」

  黃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糊了!」

  牌桌上除了黃某自己,其他三人已經面如死灰。

  鄭某夫婦連本帶借條一共輸了十八萬。


  大廚輸了兩萬多。

  這都不是小數目。

  特別是鄭某夫婦輸的十八萬。

  他們手上這家八賢飯店抵押出去也不過是十一二萬的價格。

  這三圈麻將幾乎是把全部家當都輸了。

  鄭某先開口了:「黃哥,這錢,我們肯定還你。」

  這麼多年的朋友,鄭某對黃某的性格一清二楚。

  但凡關係到賭債的,根本沒有情面可講。

  「對啊對啊,黃哥,我們飯店在這,你不用怕我們不還錢。」

  鄭妻連忙接話。

  「好,阿鄭我們都是好朋友,這樣,你們這次借的十萬,加上上次借的八萬,一共十八萬,我也不訛伱們的,一年之內還清,否則就把飯店抵給我。」

  黃某大戰得勝。

  敞開衣襟,揮著手裡的一沓現鈔不停扇風。

  「一言為定,黃哥,年底還不上錢,我們就把飯店抵給你。」

  ——

  接下來的每個月。

  黃某都會到飯店討債。

  但每次都被鄭某夫婦拒絕。

  案發當天。

  黃某找了新廚師和一班夥計到飯店門口要求上工。

  鄭某再次拒絕,兩人大打出手。

  鄭某叫囂:「還乜X嘢呀?你又冇借據。」(還什麼呀?你又沒借據。)

  雙方不歡而散。

  案發當晚。

  黃某身穿雨衣潛入飯店後院。

  使迷藥迷暈飯店眾人。

  將眾人全部綁起來放在院子裡。

  黃某用水將幾人潑醒。

  黃隨手撿起台上的啤酒瓶,擊碎瓶底成為一個半截斷開的利器,一手掐住站在身旁的鄭某小兒子),用碎酒瓶頂住他的頸部,喝令眾人不得出聲。

  雖當時鄭林一家及廚師共9人在場,但由於都被綁住,加上獨子在黃手上,各人均不敢妄動。

  此時,鄭妻突然發難,大聲呼喊並欲抱起其子,黃一個箭步衝上,用碎酒瓶刺向鄭妻頸部,鄭妻倒地。黃於是狂性大發,接著用酒瓶刺死或徒手勒死餘下各人。

  黃用花了8小時將屍體碎屍肢解,用店內的電動絞肉機打碎。

  取了部分碎肉做成了叉燒包。

  其餘放入兩層的黑色膠袋內,逐袋棄於垃圾箱。

  最後一場戲。

  特寫鏡頭。

  夜黑鳳高,八賢飯店院內。

  放著一台一人高的絞肉機。

  一個穿著雨衣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忙著調試機器。

  院子裡七零八落的放著一個個黑色大塑膠袋。

  院子一角。

  穿著花裙的鄭妻被綁得結實。

  嘴裡塞著棉布。

  兩眼無神。

  一點聲音都沒有。


  顯然是嚇傻了。

  身材高大的黃某正在把肉塊放進絞肉機。

  突然瘋批一般轉身跳到鄭妻面前。

  面目猙獰,眼珠凸起,狀入惡鬼:

  「聽話點兒!我告訴你了,聽話點兒,我不想殺你的,我不想殺你的,你為什麼不聽話?啊?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聽話?」

  「你是不是想偷偷報警?啊?該死,該死!」

  「我讓你給我當老闆娘,你為什麼不答應,為什麼!」

  「我不會讓警察抓到的,警察別想抓到我們,我每次都做的很乾淨的,你那麼可愛,我想放過你的,我真的想放過你的,我不想殺人了,本來不想殺人的。」

  姜瀚文掐住王小鹿的脖子不斷嘶吼,王小鹿起初還有力氣搖頭,後面只能拼命扒著姜瀚文掐在脖子上的手,臉漲得通紅,用盡全力乾嘔。

  忽然,姜瀚文猛地鬆手,王小鹿倒在地上捂著脖子撕心裂肺的咳嗽,漲紅的臉蛋眼淚和鼻涕一起留下。

  這可憐的女人自以為逃出生天,貪婪呼吸著難得空氣的她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朝她高舉起了斧頭。

  幾斧頭砍下去,鮮紅的血液噴灑在雪白的牆面,一個花兒一樣的生命就此逝去。

  「咔!」

  王胖子聲音響起,坐在旁邊抽菸的小矮子和站在窗邊望風的瘦高個回頭,大家『啪啪啪』鼓起掌來。

  姜瀚文往左右歪了兩下頭,放下手上染著紅色液體的斧頭,朝王小鹿伸出手。

  「脖子疼不,我給你拿冰袋?」

  把王小鹿拉到一邊椅子上,姜瀚文從兜里掏出幾張蜷縮著的皺皺巴巴的衛生紙,遞給王小鹿。

  王小鹿看到這紙的時候僵硬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不用,不疼的。」

  姜瀚文點點頭,倒是一邊王胖子拿了一堆東西給自家妹子,順便把冰袋塞進自家妹子手裡。

  「哥,我真不疼,現在這天拿冰袋敷我脖子很冷的,好不好。」

  「別給我扯,我知道要演出真實感,不疼就你那演技能演的跟真的一樣?」王胖子立馬回懟。

  王小鹿立馬給了王胖子一下,小心看了姜瀚文一眼。

  姜瀚文非常有眼力價的去了衛生間,他身上還濺了不少紅色液體呢。

  「王棒槌,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敢拆我台?」見周圍沒人,王小鹿死死瞪著自己的哥哥。

  「不是,你這丫頭咋不識好賴呢?哥這是關心你呢,以後別再外面叫我這個外號,多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王小鹿氣的還沒回復的臉又紅了起來,「我都給你說了不疼了,你當著姜哥面嚷嚷啥,整的像是怪罪人家一樣,還有!真沒給我掐疼,人姜哥專業影視學院畢業的,這點兒把握沒有麼!」

  「我那是,我那是……」

  「啥?你大點兒聲,就我們兩個人,我剛剛沒聽清。」

  王胖子見自家妹子羞羞答答的,有些無語,到底是啥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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