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透過檔案的間隙看到了對方的動作,心中很是驚訝。
這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如此行事?
就從小小的過道中走了出來,然後看到對方的妝束,白玲這才認出來,這是保密局的同志。
只是雙方都不認識,互相點點頭,兩名中山裝的黑衣男子出了檔案室之後揚長而去。
白玲再次回到交道口檔案之處,抽出何雨柱的檔案,立刻就感到手中的答案輕薄了不少。
剛開始出生上學的經歷都依然還在,可是翻了兩頁之後就發現,何雨柱的檔案被篡改了。
不光南下北上的經歷沒有了,就是跟著田棗孫鐵學習摔跤的事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現住址也被換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更別說,何雨柱之前的外室,孩子的事情,都已經憑空消失。
至於練習國術的事情更是隻字不提。
白玲這下更是驚訝了,何雨柱,何德何能,竟然能讓保密局的人親自前來替換檔案。
這就說明何雨柱的事情已經入了保密局高層的法眼,何雨柱身上有足夠的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也說明何雨柱的重要性,可以讓保密局為他遮掩過去的經歷,就是一些高幹,也不能達到這種重要的程度。
白玲要不是今天心血來潮前來查看一遍何雨柱的檔案,也根本無法發現,畢竟保密局製作的檔案,那絕對不可能是假的,上面各種公章當然都是真的。
白玲很快就猜到了,何雨柱身上最大的問題就是會國術。
反正不可能是因為他在外面養了多個外室,保密局才替他進行替換遮掩。
最大的可能就是何雨柱國術極其的厲害,這才可以讓保密局的高層領導對其十分的重視,要不然根本說不通這件事情。
昨天晚上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候,還有些惱怒。
自己雖然離了婚,可是多年的手帕之交田棗卻想把自己介紹給何雨柱。
一個小小的科長有什麼了不起?
自己抓住的高級領導都不知道有多少,還想著調查何雨柱一番,看看他有什麼把柄呢!
幸虧自己沒有魯莽行動,要不然自己就會被何雨柱抓住把柄。
白玲忽然心中的鬱悶都消失了,何雨柱同志成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或許做一個朋友,才是最好的選擇。
何雨柱打院子裡出來,已經是11點多的時間,忽然心中一動,開著汽車來到了文化宮外面的路邊。
等了一會兒,從文化宮裡湧出一批女生來,何雨柱眼尖看到了其中的婁曉娥。
婁曉娥和朋友揮手告別,然後沿著行人道往公交站台方向走。
忽然旁邊停著的吉普車引起了他的注意,立刻就認出來是何雨柱的專車。
心中有些暗喜,何雨柱這人還是不錯的,知道自己沒有車坐,中午就提前來接自己。
打開副駕的車門坐了上來,說:「你真的來接啊!」
「當然了啊,中午請你吃飯。」
「你這麼好心?」
「當然,請你吃甜品,然後讓你胖胖的,以後就嫁不出去。」
婁曉娥嬌羞地攥起了拳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捶了兩下,
「大壞蛋,還說沒有打我的主意?」
婁曉娥哼了一聲,說:「我以後不吃甜品了,你的計劃就要落空。」
何雨柱笑著問:「真的不再吃甜品?」
婁曉娥點點頭,氣呼呼的說:「我決定了,以後不吃甜的。」
何雨柱看她撅著小嘴,臉頰鼓鼓的樣子是那樣的可愛,繼續逗她說:
「其實我喜歡偏瘦一些的小姑娘,玲瓏有致的身材,芊芊一握的腰肢,最好看。」
然後又加上一句:「你這都沒有腰了。」
其實婁曉娥只是稍微有些豐腴,根本不算胖,之前也摟過,還是有些腰的。
只是現在這兩年很多人都瘦了下來,變成了皮包骨頭,身上根本就沒有肉,放眼望去街上的女人一個個都是電線桿子,尤其是到了夏天的時候,特別的明顯。
婁曉娥氣壞了,雖然自己喜歡吃甜品,但是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胖了。
尤其是很多人都說自己沒有腰,當聽到何雨柱這麼說的時候。
她把腰部的衣服往後一收,讓寬鬆的外套變得緊繃繃的,也讓胸部更加的突出,顯露出S型的曲線。
「你說我胖?沒有腰?」
何雨柱有些驚訝的說:「還真有?」
說完就伸出手來,想要去摸,婁曉娥把何雨柱的手打了回去。
嚷道:「幹嘛?我的腰還是自己的,不許你摸。」
何雨柱也不生氣,說:「早晚有一天都是我的。」
「哼,絕不可能。」
何雨柱汽車已經開了起來,就問:「那你想吃什麼?」
「吃清真菜吧,以後要少吃豬肉。」
何雨柱說:「那就去東來順?」
婁曉娥點點頭,就這樣定了下來。
東來順也是一家老字號的飯莊,最早的時候可以追溯到1903年。
有位叫做丁德山的回民,在東安市場裡擺攤出售羊肉雜麵和蕎麥麵切糕,後來又增添了貼餅子和粥。
由於生意日漸興隆,便取「來自京東一切順利」的意思,正式掛起了「東來順粥攤」的招牌。
1941年增添了爆炒涮羊肉和炒菜當時就更名為東來順羊肉館。
丁德山想辦法用高薪挖來了老對手前門外正陽樓飯莊的一位名廚,使得東來順的羊肉刀宮頸站切除後,鋪在青花瓷盤上,盤上的花紋透過肉片隱約可見。
到了三四十年代,東來順的涮羊肉已經馳名京城。
後來開辦了醬菜園子所需要的各種配料由自己的作坊加工製作。
等到了42年,競爭對手正陽樓倒閉,從此東來順在東城首屈一指,獨占鰲頭。
很快何雨柱開著吉普車來到了東來順飯莊外,飯店門口這一片已經停滿了自行車和汽車,何雨柱只好把車停在稍遠的位置。
走進這裡,人聲鼎沸,嘈雜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火鍋的鮮香和熱氣,使得整個房間仿佛都被溫暖包圍著。
餐桌旁,服務員們忙碌地穿梭,將新鮮的食材依次放入沸騰的鍋中。食材在鍋中翻滾,發出美妙的聲音。桌子上擺放著各種醬料,客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自由選擇,讓人感到非常愜意。
在這樣熱鬧的環境下,人們享受著美味的食物,暢談著生活中的點滴。笑語聲、碰杯聲、聊天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和諧的氛圍。火鍋店裡的每個角落都充滿生活的氣息,讓人感到溫馨。
擠過熱鬧的大堂,何雨柱來到櫃檯邊,好在還有包間,直接點了一間。
何雨柱只是點了一份涮羊肉,就把菜單交給婁曉娥,問:「你喜歡吃什麼?」
婁曉娥接過來之後,點了一些蔬菜,何雨柱只好又加了一些肉。
婁曉娥嚷道:「那些肉你吃,我吃青菜。」
何雨柱說:「這真的,你不需要為我減肥,這樣就挺好的。」
「你還說?」婁曉娥氣呼呼的,何雨柱就更想逗她了。
「要不要點一份它似蜜?據說東來順做的特別好吃。」
婁曉娥哼了一聲,說:「不要。」
「可惜啊可惜。」
何雨柱說:「今天咱們吃順涮羊肉過兩天再來吃其他的行不行?」
婁曉娥有些驚訝的問:「你的時間很多嗎?」
「我只是一個副職,去不去無所謂,上班哪有陪你吃飯重要?」
婁曉娥面上露出喜色,然後就恢復了過來,說:「少哄我,你都結婚有孩子了。」
片刻後火鍋和配菜都送了過來,還別說,師傅的刀功確實很棒羊肉片切的薄薄的,可以看到底下的青花。
何雨柱勸了婁曉娥吃了第1片涮羊肉之後,她就不再堅持只吃蔬菜,羊肉片被被她吃掉了一大半。
吃完之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都怪你勸我吃這麼多的肉。」
「你還怪我了?」
「就怪你。」婁曉娥想到以後會變胖,就蠻不講理起來。
何雨柱和她鬥了兩句嘴,喝了茶之後,兩人才離開東來順。
發動了吉普車之後,何雨柱才問她:「下午你去哪?」
「送我回家吧。」
說過之後,婁曉娥感覺有些不妥就說:「送我到山下的車站就行。」
何雨柱點點頭,開車出了城,越過了車站,上了山坡來到了上午那個岔道里。
熄火之後,婁曉娥嚷道:「大流氓,就知道你會上這來。」
何雨柱從駕駛室來到了副駕上,婁曉娥反過來坐上膝蓋,兩人面對面。
「柱子哥,你別亂動,要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我也沒有亂動啊!」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羞答答地把手下探,讓已經出鞘往外的匕首貼身收藏,這才坐了下去。
何雨柱有些尷尬地說:「這是自然的現象,不是我可以主動控制的,只能說明,你很吸引人。」
「別說了。」
婁曉娥這樣坐著反而比何雨柱還高一些,低下頭來,送上香吻。
剛開始何雨柱還是很老實的,只是扶著腰肢兩側,然後就把手上移,伸進了衣襟之內。
剛剛用手進行丈量,婁曉娥忽然貝齒一緊,何雨柱吃疼,就把手抽了出來。
好在婁曉娥也只是懲罰了一下,然後就鬆弛下來。
何雨柱轉換了攻勢,很快就再伸進衣服里,婁曉娥嚷道:「不要嘛。」
何雨柱不搭理,婁曉娥只能去捉何雨柱的手,只是自己的力氣沒有何雨柱的大。
根本不可能把他的手從衣服裡面的奶子上拉下來。
婁曉娥有些生氣了,離開了何雨柱的懷抱。
何雨柱訕訕地說:「我也是情不自禁。」
這才主動地把手從衣服里抽出來,不好意思地去揉了揉子的鼻子,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
「好聞嗎?」婁曉娥臉色有些寒霜。
何雨柱笑道:「挺香的。」
婁曉娥掙扎著要起來,何雨柱緊緊地抱著,再次親了回去。
等婁曉娥放鬆下來,才鬆開她,婁曉娥嚷道:「你壞死了。」
「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
「哼,我才不信。」
婁曉娥整理一下內衣,這才氣哼哼地開門下車,前後看看,確認路上沒有其他人,這才轉過身,抱著何雨柱的頭,親了一口,說:
「以後不要主動找我,我可不想讓爸媽知道咱們倆的事情。」
何雨柱點點頭,說了聲好,婁曉娥這才滿意地蹦蹦跳跳回家。
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火,開車去了別墅,把心中的火發泄出來,繼續學拳腳功夫。
晚上回到家之後,就看到隔壁院子的牆頭上出現了暗號。
何雨柱吃過飯就說:「我到前面的小酒館坐坐。」
徐慧芝撇了一眼,沒有多說,等何雨柱走後,趙月珍就問:「二姐,怎麼柱子哥說去前面的小酒館,你臉色就不對?還怕他喝酒嗎?」
「他那是去小酒館嗎?」
「難道不是嗎?」
徐慧芝把嘴一撅,示意是隔壁的方向,說:「你信不信,你的柱子哥沒有去小酒館,而是去了隔壁的寡婦家。」
「啊!」趙月珍還有些不相信,站在院子裡,往上跳了一下,越過了牆頭,可以看到隔壁的院子。
正好看到何雨柱走在中間,左邊是許招娣,右邊是許小妹,懷裡還抱著許招娣的孩子。
趙月珍這才相信,只是有點奇怪,徐慧芝為什麼可以準確的判斷出來。
何雨柱進了許招娣的家,先逗了一陣懷裡的孩子,玩鬧後,許小妹把孩子抱過去。
何雨柱以為只是姐妹兩人想自己了,就要拉著許招娣去傳道授液。
許招娣說:「我找你是有事。」
「那也不耽誤,一會再說,我晚上還要回去。」
許招娣也就沒有著急,兩人一番折騰,然後許小妹也過來接手。
一時之間,雙英戰呂布,錦被翻滾,美不勝收。
完事之後,許小妹去打水過來,給清理乾淨,何雨柱這才問:
「今天是有什麼事情?」
許招娣這才懶洋洋地說:「柱子,今天我下班之後,感覺有人跟蹤,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找到人。」
還以為只是小事的何雨柱頓時坐直了身子,驚訝地問:
「你說什麼?」
「我說我被人跟蹤了,但是只是懷疑。」
「你怎麼不早說?」
許招娣白了他一眼,嚷道:「你過來就很猴急地拉人就弄,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