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飛燕氣道:「你休想。」
何雨柱說:「那我也沒有辦法,這間屋子裡面就這一個炕,也只有這一床被子,你要不睡我就先睡了。」
何雨柱才不會慣著她,反正今天已經出了氣,也算是心滿意足。
「何雨柱?」
「幹嘛?」
耿飛燕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氣,剛才確實沒有多想,現在的汽車發動的時候,很是麻煩。
需要燒熱水在加進水箱裡面,然後再把發動機搖起來。
有時候還要用熱水澆發動機,這樣才能打著火。
可即使能把吉普車發動起來,開在冰面上,也容易發生交通事故。
到時候自己又怎麼解釋和何雨柱一起坐在吉普車裡面呢?
現在看來晚上回家的想法是不能實現了。
難道要和何雨柱睡一個被窩?
要是今天之前打死耿飛燕他都不會這樣做。
可是剛才自己已經和何雨柱進行了一場有來有往的交流。
也被何雨柱探索了解過,只差最後一步就和普通的兩口子沒有任何的區別。
耿飛燕很是猶豫,不過先把大衣和外套脫掉。
「你不許碰我,要不然我和你翻臉。」
爬上炕去,來到了另外一頭,蜷縮在炕尾,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等耿飛燕睡著了,何雨柱爬起來,看到耿飛燕抱著膀子睡在角落裡。
搖了搖頭,這個傻女人,真的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呀。
爬了過去,然後把他抱過來放在被窩裡面。
耿飛燕美美的睡了一覺,迷糊著睜開眼忽然發現不是自己的家。
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被何雨柱威脅,做了荒唐的事情。
尤其是因為天黑路滑,沒有辦法回家,就睡在了炕尾。
只是這怎麼在男人的懷裡?
而且自己身上的毛衣已經被脫掉了秋衣秋褲也不翼而飛。
身上只有一個紅褲衩還有花背心。
轉過頭來,就看到何雨柱那張大臉,睡的正香。
慢慢的把何雨柱那雙臭手從自己的背心裡抽出來。
剛把何雨柱的大腿搬下來,然後想要離開,這時候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大力,耿飛燕又重新跌倒在了炕上。
原來是何雨柱也清醒,笑道:「還想偷跑?」
「你個壞蛋,放開我。」
「我要是不放呢?」
耿飛燕還想說什麼嘴就被堵上了,片刻後,何雨柱說:
「來,叫聲哥哥,我就放你。」
「呸,你才多大啊?還想讓我叫你哥哥?」
「我有多大,你昨天不是知道了嗎?」何雨柱反問。
「你混蛋。」耿飛燕氣道。
何雨柱笑道:「這可是大早上,我火氣最旺的時候,你要是不聽話,我可就」
聽到何雨柱的威脅之後,耿飛燕連忙喊:
「哥」
「昨天晚上你不是這麼叫的呀?」
昨天晚上為了哄騙何雨柱加快一下速度,耿飛燕一著急也就胡亂的叫了一番。
這被何雨柱翻了舊帳,耿飛燕羞愧難當,只好順從地叫著:
「好好哥哥.」
「來,哥哥疼你。」
一個小時之後,耿飛燕才從炕上下來。
何雨柱笑道:「咱們這下是扯平了,昨天你為我服務,今天」
「何雨柱,求求你別說了。」
何雨柱道:「行,你莫要走動,我去下面給你吃。」
用過早飯,耿飛燕嚷道:「何雨柱,這輩子都不要聯繫我我也不想見到你。」
「呵呵,你這就又硬氣了?」
「難道你還保留我的照片?」
何雨柱說:「你放心,我說全部還給你就全部還給你了。」
「哼,算你識相。」
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回,早上又折騰了一回,耿飛燕只想趕緊離開,最好是能回去洗個澡,忘掉這一晚上的恥辱。
下了一夜的雪,路上積雪也不少,行人很少,只有上班的才會這麼早出門。
何雨柱等耿飛燕回去,就進入地窖,關的嚴嚴實實,然後把清洗照片的工具全部都拿出來。
把昨天晚上拍的三張照片都清洗出來,這才收拾東西離開小院。
眼下已經進入了冬天,何雨柱暫時還是老百姓,就被媳婦留在家中帶娃。
不過何雨柱也不閒著,和張光明說一聲,讓他安排人去盯著江漢陽。
何雨柱威脅了耿飛燕,可也沒有走完最後一步,還沒有把他變成自己真正的女人。
並不是不這麼想,而只是耿飛燕心中並沒有臣服於他。
想要這樣的讓耿飛燕征服,無論拿多少張照片威脅,都不會成功。
再短時間無法征服耿飛燕的身心,不過,何雨柱並不打算放過她。
時間一晃而過,這天何雨柱再次把電話打到了機械廠。
「耿飛燕同志,你好啊!」
耿飛燕聽到電話里傳來何雨柱的聲音,頓時嚇得一哆唆,手中的聽筒都掉了下來。
手忙腳亂的把聽筒拿起,咬著牙說:
「何雨柱!我說過了,這輩子我都不想見到你,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呵呵,話不要說的這麼太滿,或許你還會主動送上門來。」
「你混蛋。」
耿飛燕罵了一句,然後問:「有事說事,沒有事不要打擾我。」
何雨柱笑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我給你寄了一封掛號信,你一定要親自簽收,不能讓別人打開了。」
「你騙我?你還保留了那張照片?」耿飛燕驚訝地問。
「你這就冤枉我了,看到照片你就明白了。」
耿飛燕氣的罵道:「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立刻就放下了電話,大口喘著粗氣,怒火在心中燃燒。
當時何雨柱口口聲聲所有的照片都還給了自己,這手上竟然還有照片。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什麼都不可信。
氣還沒有緩和過來,秘書敲門進來問:
「領導,門崗處打電話說有你的掛號信。」
耿飛燕拿出自己的私章交給秘書說:「你去把掛號信拿過來。」
秘書收了私章,去大門口領了掛號信,看郵戳應該是本地的信件,心中雖然覺得很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
直接給耿飛燕送了過來。
看到信封上面是何雨柱的字體,耿飛燕就感覺無比的噁心,忍著說:「你先出去吧。」
等秘書出去,耿飛燕才拿起信封,上手就可以摸出來裡面是硬硬的,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照片。
撕開封口,幾張照片掉了出來。
和耿飛燕想像的不一樣,並不是那天在辦公室親吻的照片。
而是在那間屋子的炕上,兩人接吻,還有自己睡熟之後,被何雨柱脫掉的衣服,擺出一些奇怪誘人的姿勢拍成的照片。
耿飛燕氣的都恨不得現在拿刀去砍了何雨柱那個混蛋。
他是遵守了約定,自己伺候他,換回了之前的照片。
可誰知道他竟然無恥的拍了新的照片,這
耿飛燕是真的氣壞了,何雨柱真是陰魂不散地糾纏自己。
一直等到了下午才接到何雨柱的電話。
「你怎麼不去死。」
「你看你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沒順氣?」
「你個混蛋。」耿飛燕還是很生氣地罵著。
何雨柱道:「今天晚上我去接你,有什麼話咱們到時候再談。」
畢竟電話中很多事情不方便說,耿飛燕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就說:「不用了,你等著,我知道那個地方。」
「也好,拜拜了您嘞。」
耿飛燕聽到電話裡面傳來忙音之後,重新按了一下,然後打給江漢陽。
下班之後,耿飛燕收拾一下,從抽屜當中拿出一把尖刀放在書包里,然後離開了機械廠。
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走進胡同,進入那個小院。
屋子裡雖然溫暖如春,不過耿飛燕卻如墜冰窟。
「何雨柱你真卑鄙,竟然偷偷的又拍了照片。」
「呵呵,我也是跟你們學的呀,竟然想著去舉報。」
「我說了,舉報的事情不是我乾的。」
「難道不是你們耿家乾的?誰讓你姓耿呢。」
耿飛燕氣道:「快把照片還給我。」
何雨柱道:「這麼著急幹嘛呀,來都來了,還和上次一樣先去做飯回頭咱們喝酒休息,明天早上我就把照片還給你。」
耿飛燕也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總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拿到照片。
既然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自己,那就在他最高興的時候給他一刀,尋找照片和底板徹底解決今天的麻煩。
只要事情順利,回家打聲招呼,何雨柱被害的案子應該也不會掀起什麼波瀾。
耿飛燕進屋就沒有放下書包,這時候也一起背著去了廚房。
何雨柱等耿飛燕出去,這才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耿飛燕的膽子還挺大呀,竟然在書包里藏了一把尖刀。
這就已經把她逼到極限了?
還想陪她多玩幾回,看來耿飛燕的承受能力並不強,這就想下黑手。
心中還有些期待,看看耿飛燕能不能下定決心,真的把那把刀刺向自己。
耿飛燕磨磨蹭蹭的把飯菜做好端了過來,何雨柱問:「還喝白的?」
「嗯,喝白的,不過你要多喝一些,我酒量不行。」
何雨柱搖搖頭說:『我要是喝多了,你一會兒會更加累的。』
耿飛燕哼了一聲,拿起酒杯給兩人滿上。
「來,喝酒,反正今天我不打算回去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笑著問:「想通了?」
「我想你去死。」耿飛燕咬牙切齒的說完,然後一仰頭把手中的酒都喝了進去。
何雨柱從他的語氣當中聽出了堅決,看來今天晚上不太妙呀。
搞不好小命就沒了,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老祖宗說的還真不錯。
好在何雨柱有異能,提前知道了危險,這就看耿飛燕會不會走到那一步了。
今天的耿飛燕雖然語氣不善,不過卻習慣了許多。
沒有昨天的那種格格不入,反而熱情地和何雨柱拼酒。
耿飛燕如此主動,就讓何雨柱多喝了不少酒,一瓶酒下去,她自己只喝了三兩左右,剩下的都進了何雨柱的肚子。
何雨柱也沒有繼續喝,而是把耿飛燕摟進懷裡。
「不能再喝了,該你來伺候我了。」
耿飛燕沒有拒絕,伸手去解何雨柱的腰帶,何雨柱也把耿飛燕調整了方位
耿飛燕很注意觀察何雨柱的情況,等他高興了閉上雙眼,享受按摩的時候。
耿飛燕終於下定了決心把放在遠處的布包拉了過來,從當中取出一把尖刀。
手中拿著尖刀,耿飛燕忽然又猶豫了。
之前設想的很簡單,何雨柱如此的欺負自己,不如趁著事情還沒有被其他人知道,一刀殺了他。
家族也有能力幫著自己遮掩,把這件案子壓下去,也不用坐牢。
可是,當自己把尖刀攥在手中的時候,耿飛燕猶豫了。
從小到大就是家中的小公主,一直被家長呵護著長大。
這麼多年來連一隻雞都沒有親手殺過,這時候要主動的拿刀捅死何雨柱。
耿飛燕一時還真的下不去這個手。
之前也是接到何雨柱的電話之後腦子一熱乎,就沒有多想,只想著用刀解決眼下的問題。
可是當何雨柱躺在這裡,馬上就要被自己一刀捅死的時候。
想到那何雨柱被自己捅過之後的血腥模樣,耿飛燕才發現自己下不去手。
嘆了一口氣,又把尖刀放回包裡面,自己是真的無法把刀捅出去。
何雨柱忽然睜開了雙眼笑著問:「耿飛燕,你怎麼沒有把刀插在我身上?」
耿飛燕聽到何雨柱的問話之後,嚇得身上一僵,臉上變得沒有一點血色。
「你你.」
「問你話呢。」
「你知道了?」
「廢話,你以為我是白痴嗎?你今天的表現就不太對,太熱情了。」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想幹啥,沒有想到你竟然在包里藏了一把尖刀,只是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沒有下手。」
耿飛燕羞的是無地自容,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動作都被何雨柱識破了。
「我真後悔,剛才應該一刀殺了你。」
「那你怎麼沒有真的下手?不想殺了我,把照片都拿走?」
耿飛燕還是解釋一句:「我這輩子就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
何雨柱點點頭,說:「原本你要是真的能下去手,我今天就可以不遵守之前的承諾,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可是你眼下卻讓我為難了關鍵的時候,把尖刀收了起來,你說要讓我怎麼處罰你?」
耿飛燕嚷道:「我都沒有下手,要不這處罰的事情就過去了。」
何雨柱搖搖頭:「雖然我還要堅持之前的承諾,不過也不能不處罰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