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江漢陽,這下我打斷他的腿。」耿飛燕的爹惡狠狠的說。
想當年耿飛燕嫁給江漢陽的時候,他就極力反對。
畢竟江漢陽也只是一個小白臉,家庭條件又差,哪裡配得上自己的女兒。
可是耿飛燕被江漢陽迷得三魂丟掉了兩魂,以死相逼,非他不嫁。
逼到了最後也只能點頭同意。
想當年江漢陽跪在面前,親口保證,要讓耿飛燕一輩子都幸福,不能受一丁點的委屈。
這才結婚幾年,江漢陽就變了心,在外面找了一個野女人。
氣得他連打斷腿的話都說了出來。
除了他們父親生氣還有耿飛燕的媽媽,還有妹妹妹夫等一家人。
一個個都氣憤異常,紛紛指責江漢陽變了心,背叛了耿飛燕。
妹夫等江漢陽進了屋,然後從中間第二的牆頭爬了過去,悄悄的打開了院子門。
引了所有人進了院子,來到了堂屋前。
因為江漢陽頂多待上一兩個小時還要回去,所以屋子的門也沒有插上。
妹夫就踹開門率先沖了進去。
耿家人一擁而上,直接來到了裡屋。
江漢陽和錢影正在興頭上,可沒有想到一轉眼,自己的連襟就沖了進來。
跟在連襟後面的還有耿飛燕和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小姨子等。
「你們怎麼來了?」
妹夫道:「姐夫,這可不怨我。」
耿飛燕氣的衝上錢給了江漢陽一耳光。
「我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在外面有了狐狸精。」
轉過身又朝錢影的臉上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
錢影早就被嚇傻了,只知道是護著臉,不敢出聲。
耿學武氣道:「江漢陽,你太讓我失望了。」
「爹,你聽我解釋。」江漢陽嚷道。
「你有什麼好解釋的?還解釋什麼?」耿學武反問。
江漢陽頓時說不出話來。
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成雙。
江漢陽和錢影兩個人眼下光著屁股被捉在床上抓了個正著。
自己無論解釋什麼,都沒有用了。
耿學武氣道:「太不像話了,穿上衣服出來再說話。」
耿家人先都全部來到堂屋裡面,江漢陽苦著臉,爬起來穿上衣服。
床上的青梅竹馬也來不及哄,出了臥室,來到老丈人面前,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耿家人把江漢陽數落了兩個小時。
他再三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和錢影來往,絕對不會再背叛耿飛燕,這才平息了耿家人的怒火。
跟在耿家的人離開了小院,錢影這才放聲痛哭。
被耿家這麼一鬧騰以後,江漢陽估計就不會再回來了。
自己的愛情也徹底的沒有了。
耿飛燕回到家,江漢陽屁顛顛的跑去給打水。
「媳婦,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去找她,你就原諒我吧。」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太讓我噁心了。」
江漢陽暗暗嘆了氣,自己之前在家庭當中就沒有什麼地位,整天被耿飛燕使喚來使喚去的,像是他的傭人。
可自己都是一個堂堂的街道主任,天天在家中這樣如此,早就有了逆反的心理。
要不然也不會保持著和錢影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畢竟錢影溫柔體貼,從來不會對自己發火。
在耿飛燕這邊受了氣自己回到情人的身邊就是家中的大老爺大男人。
雖然知道是不對的,但是心理上很滿足。
只是今天以後好日子再也沒有了。
錢影那邊不能去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那也是一落千丈。
可是誰讓高飛燕的爹還在上面呢,再加上自己做錯了事,被他們發現了以後也只能忍氣吞聲,夾起尾巴過日子。
伺候耿飛燕洗漱,還想像以前一樣躺在一個被窩裡面。
「去。你再抱一床唄,去小床睡,我才不和你睡一起。」
「這」
「怎麼不行嗎?我嫌棄你身上髒。」
「好好好,我去那一間屋睡。」
江漢陽嘆了氣,只好打開大衣櫃拿出一床棉被去了客房。
過了兩天,何雨柱約江蕙出來。
就看到她滿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這是?」
江惠猶豫一下說:「我給你說個事,但是你不能講給別人聽。」
何雨柱笑著問:「什麼事情?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江蕙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和你說正事呢!」
「那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要保證不告訴其他人哦!」
「我保證你快說吧!」
「我哥在外面有了一個女人。」
「啊!你怎麼知道的?」
「還不是我嫂子,這事情被他發現了,然後帶人去捉。」
何雨柱問:「怎麼抓住的,然後呢?」
江惠講了起來,她知道的也不多,幾句話就講完了。
何雨柱嘆氣道:「你哥真可憐,娶了個媳婦也太盛氣凌人了。」
江惠點點頭說:「是啊,我哥在我嫂子面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讓人感慨一番,都為江漢陽日後的日子發愁。這一輩子的時間還早著呢。
何雨柱聊了一會兒,也就抱著江蕙去了臥室。
一番風雨過後,江惠躺在何雨柱的懷裡歇息。
江惠用手指在何雨柱的身上畫上圓圈,忽然悠悠的問:
「柱子哥,你現在有多少個女人了?」
何雨柱嗯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
「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是不是,我找你的時間少了?」
江惠羞答答的說:「不是這個原因,哪一次和你好了之後,我都要回家休息好幾天,你也太強了。」
「那你幹嘛問這個?」
何雨柱很坦然,畢竟之前江蕙就知道他有不少的女人。
就連婁曉娥也是其中的一員,只是江惠拔得了頭籌,到現在何雨柱還沒有把婁曉娥收進房呢。
江惠猶豫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你想不想再多加一個女人?」
「你想幹什麼啊說這個?」何雨柱胡塗了,沒有想到江惠說出這樣的話。
江惠說:「我那個嫂子也太氣人了,把我哥欺負的不行。」
「所以呢?」何雨柱已經隱約猜到了江蕙想要說什麼。
「就是你把我嫂子睡了,然後.然後」
何雨柱道:「你不會再讓你哥去捉我和你嫂子的奸吧?」
「哪能呢!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
江蕙說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他剛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
讓何雨柱先去勾搭自己的嫂子,然後再去捉姦。
這樣自己的哥哥就可以理直氣壯,恢復家中的尊嚴。
可是這裡面有個問題,何雨柱肯定不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畢竟他和哥哥也不合。
再想一想,就覺得這個不太可能。
何雨柱肯定不願意配合。
江惠道:「即使不捉,那也能給我哥哥出氣。」
江蕙早就看耿飛燕不順眼了,只是耿家勢大,那也畢竟是她的嫂子。
可是這一回他就很生氣,給何雨柱出主意,想要何雨柱把耿飛燕拿下。
「你少亂出主意,我能幹這種事情嗎?」
「哼,你勾搭我的時候,怎麼沒有多想一想?」
何雨柱只能呵呵兩聲,然後問:「歇過來了嗎?」
「沒有啊!」
「那你呆著別動,我來弄。」
「呸,你個大壞蛋。」
無論江蕙怎麼說,何雨柱也不能答應這麼荒唐的事情。
畢竟自己已經把耿飛燕收了,這件事情肯定也不會告訴江蕙。
回頭再和耿飛燕約會的時候,何雨柱也不會告訴她,江惠算計她的事情。
他也不會這麼傻。
耿飛燕仔仔細細的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何雨柱。
「你放心以後我們兩口子都分開睡,他也不會主動和我離婚的。」
然後倚在何雨柱的懷裡,抱著他。
「你跟我不後悔嗎?」何雨柱問。
耿飛燕搖搖頭,說:「之前你欺負我的時候,我是恨死你了。」
「可是上回.我.」
何雨柱笑著問:「你還知道我的長處了?」
耿飛燕頓時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說:「之前不是不知道你這麼厲害嗎?」
何雨柱現在已經進入了抱丹期,已經可以自由控制。
想要她們高興多久就可以高興多久。
這是其他人無法達到的。
何雨柱還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可等耿飛燕發現了之後並沒有睡,而是說:
「等下我都是你的女人了,那你可要幫我把機械廠給搞好。」
「現在這種情況我啥也不是呀。」何雨柱說。
耿飛燕搖了搖,說:「反正我不管,機械廠被你拆成這個樣,眼下只能生產車床了,我之前丟的臉還不夠多嗎?」
說起這個,何雨柱都有些心虛。
之前機械廠擁有眾多的生產能力,可那些能力現在已經都被何雨柱弄到車輛廠。
6000人的大廠現在變成只有1000多人,整個檔次確實跌了好幾層。
何雨柱很頭疼,畢竟之前轉移的技術是不能交給機械廠的。
想一想就說:「要不等春天的時候從車輛廠給你一些訂單,你以後給車輛廠做配套。」
沒有一個汽車廠是自己生產全部零件的。
未來規劃的車輛廠主要生產關鍵的零部件和進行整車的組裝。
大部分通用的零部件還是要分給其他的機械廠進行生產。
耿飛燕頓時來了精神,側身趴在何雨柱的懷裡問:
「這個事情你能做主嗎?」
「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耿飛燕也有些後悔,當時不應該去舉報他的。
沒有把何雨柱弄進去,反而自己被何雨柱弄了。
這還要求他,讓何雨柱幫忙。
兩人商議一番,何雨柱也只是答應從車輛上弄一些訂單,讓機械廠生產。
畢竟車輛廠,他說話不太管用了。
到時候能不能成還是兩說的事情。
耿飛燕就說:「要不你還回機械廠上班?」
「回去幹什麼當保安嗎?」
耿飛燕頓時不好意思起來,當時下令讓保安一定要攔著何雨柱,還引發了一場衝突。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呀,你有什麼想法,到時候我都會照辦的。」
耿飛燕真正的掌握了機械廠之後才發現,無論是日常的管理,還是將來的發展,都很難。
自己天天都把精力放在機械廠的管理上面可還是淨出問題。
她是真心想讓何雨柱幫他,畢竟兩人現在是這種關係,何雨柱只要能提出好的意見,耿飛燕自然絕對會去認真執行。
何雨柱說:「我出出主意還行,其他的就不想了,我感覺天天在家裡玩,挺好的。」
之前天天在機械廠裡面上班,忙的要死。
這沒有了工作就輕鬆多了。
家裡也不過問他每天出去幹嘛,回不回來都無所謂。
只要能讓家中的三個媳婦吃飽喝足,剩下的時間都可以自由安排。
這麼多女人都要他來照顧,何雨柱現在就周旋在自己女人身邊。
更何況現在還是冬天,馬上就要過年了,何雨柱也懶得去折騰。
何雨柱說:「我回頭和車輛廠的那邊領導商量一下,畢竟他們那邊現在還在試生產。」
「嗯,麻煩您了。」
何雨柱過了幾天去大領導家給做飯。
吃完之後就談起機械廠的事情。
「怎麼你又想起機械廠了?」
「大領導你想一想,那機械廠之前都是我們周圍的鄰居。」
何雨柱老家是南鑼鼓巷,這能在機械廠上班的都是交道口街道裡面的青年。
要是牽扯起來都是鄉里鄉親的。
何雨柱當然不會說自己和耿飛燕的關係已經恢復了正常。
只是以鄉親名為藉口,說:
「我把機械廠折騰成這個樣子,很多鄰居對我都有意見。」
畢竟廠子效益不好,也會影響到他們的收入。
固定的工資是一樣的,但是原本的很多福利待遇就會下降。
而且還牽扯到新畢業的學生,他們沒有工作,也會有人暗地裡說何雨柱的不是。
大領導點點頭:「車輛廠要發展,機械廠雖然是集體的企業,但是也要讓他們可以順利的發展,不能因為他們只是集體企業,就讓他們發不出工資來。」
何雨柱說:「我的想法就是把車吉普車上的一些零部件交給機械廠生產。」
因為當時搬遷的時候進行了一刀切,所以機械廠就沒有拿到生產配套的權利。
眼下何雨柱再次提了起來。
也讓大領導點點頭:「何雨柱,我發現你這一回胸襟開闊了許多。」
「知道從大局出發,不再敵視機械廠了。」
「只是有個問題,耿飛燕那邊會願意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