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身懷絕世武功,可謂是金剛不壞之軀,刀槍不入,就連子彈都難以傷及他分毫。正因如此,對於此次出行,他並沒有過多的憂慮。
只見他一臉淡定地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準備一下,隨後便出發前往目的地。不過,至於這次出門究竟要去多久,目前尚不好定論。」
徐慧真聽聞此言,不禁催促道:「既然如此,那你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呢?」
何雨柱輕輕搖了搖頭,回應道:「別急嘛!畢竟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妥當才行。」
沒錯,如今只剩下短短三天的時間了,當務之急便是要好好安撫自家媳婦那顆不安的心。
而那些相關的資料文件,待到登上火車之後再細細查閱也為時不晚。
這般想著,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徐慧真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毫不猶豫地伸手拉滅了電燈。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何雨柱早早起身,洗漱完畢後便直奔車輛廠而去。
到了廠里,他首先找到了王廠長。王廠長見到他到來,熱情地迎了上去,並開口說道:
「我已經聽大領導提起過了,得知你即將動身前往香江,而且這一趟行程估計得花費一兩個月的時間呢。」
何雨柱微微點頭,表示認同:「確實如此啊,王廠長。這件事情頗為棘手,想要妥善解決恐怕並非易事,具體會耽擱多長時間,實在難以預料啊。」
王廠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我明白其中的難處,不過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順利完成任務的。在此,我衷心祝願你一路順風!」
與王廠長道別之後,何雨柱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車間以及技術科,向那裡的同事們詳細交待了一番工作上的事宜。
待一切安排就緒,他才放心地離開車輛廠,朝著別墅開去……
嚴映雪經過一段時間的自我調整與療愈,終於成功地擺脫了悲傷情緒的困擾。
此刻,她正和杜維香有說有笑地閒聊著,氣氛輕鬆而愉快。
當她瞥見何雨柱朝這邊走來時,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的笑容,但與此同時,一抹淡淡的羞澀也悄然爬上了她的臉頰。
她略顯拘謹地為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匆匆忙忙地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杜維香見狀,不禁挑了挑眉,調侃道:
「喲,這麼一個水靈靈、嬌俏可人的小姑娘,你居然還沒把人家拿下啊?」
何雨柱瞪了杜維香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少拿這事兒打趣我!我再跟你打聽一下那塊玉牌的事,你到底考慮得怎麼樣了?」
杜維香撇撇嘴,一臉無辜地回應道:「哎呀,你怎麼又提這事呀?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嘛,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當時我爺爺到底是怎麼說的來著?」
何雨柱緊盯著杜維香,追問道:
「你確定你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杜維香無奈地點點頭,嘆氣道:
「我真的記不清啦!你別逼我了好不好?」
「現在我鄭重地通知你,三天之後,咱們一同前往香江。屆時,如果我成功將其找到,那麼就休怪我無情無義、心狠手辣了!」
對方那冰冷且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傳來,猶如一道驚雷般炸響在杜維香耳畔。
杜維香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她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顫抖著嘴唇問道:
「你……你當真要去?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呀!」
然而,何雨柱卻絲毫沒有退讓之意,斬釘截鐵地回應道:
「如此重要之事,我豈會拿來玩笑?在抵達香江以前,你們二人若還是不肯如實交代,究竟會產生怎樣嚴重的後果,想必不用我再多言吧?」
聽到這話,杜維香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處迅速蔓延開來。
但她仍不甘心就這樣屈服,於是鼓起勇氣說道:
「求求你,讓我見見爺爺吧,或許我能夠勸說他,可我真的對此事毫不知情吶!」
這時,何雨柱沉默片刻後,終於微微點頭應道:
「好吧,稍後自會安排你們相見。」
說完這番話,何雨柱便開始花費整整一個小時的寶貴時間,對情緒已然瀕臨崩潰邊緣的杜維香耐心地加以安撫與寬慰。
待看到杜維香逐漸恢復平靜之後,他才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先行離開房間。隨後,何雨柱轉身走進了洗澡間。
正當何雨柱舒舒服服地享受著熱水淋浴帶來的放鬆感覺時,突然間,洗澡間的門毫無徵兆地被人猛地推開。
猝不及防之下,何雨柱下意識地喊道:「誰呀?快進來幫我搓一下後背。」
他原本滿心期待地以為是杜維香終於決定向自己坦白心事,所以並未轉頭去看,依舊悠然自得地躺在浴缸里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舒適。
只聽得那女人輕嗯了一聲後,便緩緩地朝他走來。她的腳步輕盈而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到這難得的氛圍。
隨著女人逐漸靠近,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肩膀,並開始慢慢地揉搓起來。那觸感如同微風拂過湖面,帶起絲絲漣漪。
「你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想通了呢?」女人的聲音輕柔婉轉,宛如夜鶯低吟。
然而,當聽到女人開口說話時,何雨柱心中不禁一怔。
因為這個聲音並非來自於他所期待的杜維香!他疑惑地皺起眉頭,緩緩轉過頭去。
這一看不要緊,卻讓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原來,站在眼前的竟然不是杜維香,而是嚴映雪!
此刻的嚴映雪身著一套單薄的衣裳,那衣裳的質地輕薄如紗,隱約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那張俏麗的臉龐早已染上了一層嬌羞的紅暈,猶如熟透的蘋果般惹人憐愛。
見何雨柱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嚴映雪更是羞澀得低下了頭,雙手緊張地擺弄著衣角。
「怎……怎麼會是你?」何雨柱結結巴巴地問道,顯然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嚴映雪微微抬起頭,目光閃爍不定地看著他,輕聲說道:
「我……我也想做你的女人。」說完這句話,她的臉愈發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何雨柱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似乎對於她的決定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多一個女人或者少一個女人,於他而言,早已不再重要。經歷過風風雨雨之後,他對於感情之事已然看淡許多。
曾經,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們如走馬燈般來來去去,但如今這一切對他來說已如同過眼雲煙。
他深知,女人再多又能如何呢?不過都是人生中的匆匆過客罷了。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子,名叫嚴映雪。
不久前,她與何雨柱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何雨柱虧欠了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便如此,嚴映雪依然對他不離不棄。
直到有一天,嚴映雪從杜維香那裡聽聞了關於何雨柱的種種過往,包括他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那個充滿神秘色彩的武術世界。
當聽到這些故事時,嚴映雪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訝和好奇。
原來,一直以來她所認識的何雨柱只是冰山一角。
在那看似平凡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如此高深莫測的武藝和精彩絕倫的江湖生涯。
這一刻,她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愈發覺得他與眾不同。
可與此同時,嚴映雪也正面臨著人生的困境。她被自己的親姐姐無情拋棄,有家難歸。
就在她走投無路之際,何雨柱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不僅收留了她,還給了她一個暫時安身之所。
面對這樣的恩情,嚴映雪深感無以為報。
思來想去,她最終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既然命運將她帶到了何雨柱的身邊,既然他願意接納自己,那麼從今往後,她便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女人,用自己的一生來陪伴他、報答他。
「你真的不後悔嗎?」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似乎想要看穿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我絕不後悔!」她咬了咬牙,堅定地回答道。話音剛落,只見她緩緩轉過身,優雅地從浴缸里站起身來。
嚴映雪那嬌羞的模樣仿佛一朵盛開的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她微微抬起眼眸,快速地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隨後像是觸電般迅速將頭側向一邊,再也不敢直視對方。
「喲,怎麼這會兒反倒害羞起來啦?」
何雨柱嘴角掛著一抹壞笑,邊說邊伸出手,輕輕搭在了嚴映雪的外套扣子上。
只見他手指靈活地動了幾下,那件外套便如同一片落葉般飄落在地上。
嚴映雪嬌嗔一聲:
「我……」儘管之前已經鼓足了勇氣走進這間浴室,但此刻所有的勇氣都已消耗殆盡。
她緊閉雙眼,身體微微顫抖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何雨柱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愛之情。他溫柔地說道:
「來吧,寶貝兒,咱們一起好好洗洗。」
聽到這句話,嚴映雪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她依舊緊閉雙眸,整個人如同木偶般任憑何雨柱擺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在浴缸中共浴的畫面顯得格外曖昧。
何雨柱細心地替嚴映雪擦拭著肌膚,而嚴映雪則始終安靜地坐著,偶爾會因為何雨柱不經意間的觸碰而發出輕微的嚶嚀聲。
終於,沐浴結束。他們各自披上一條柔軟的浴巾,相視而笑後一同走出了浴室。
何雨柱取出兩支鮮艷奪目的大紅色蠟燭,找到火柴點燃它們。燭火搖曳生姿,將房間映照得溫暖而浪漫。
隨後,他又優雅地拿起一瓶精緻的葡萄酒,緩緩倒入兩隻晶瑩剔透的高腳杯中。
「親愛的,今天實在太過倉促,很多東西都來不及準備,真的太委屈你啦。」何雨柱滿懷歉意地說道。
「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能成為你的女人,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呢!」女子深情款款地回應道,眼神中充滿了幸福與滿足。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便過去了整整三天。
在此期間,何雨柱有條不紊地將所有事務逐一交代妥當。
當離別來臨之時,他並沒有讓家中的媳婦們前來相送,而是獨自開著那輛吉普車,毅然決然地駛離家門。
車子一路疾馳,先後抵達了豪華的別墅以及典雅的小洋樓。在這裡,他接上了杜維香及其祖父杜廣和。
車輛逐漸靠近火車站時,突然拐進了一條狹窄幽深的胡同。
待停穩後,何雨柱竟當著他們兩人的面,施展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神奇手段——只見他輕輕一揮衣袖,那輛龐大的吉普車瞬間消失無蹤,仿佛被收入了一個神秘的空間之中。
目睹這一幕,杜廣和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滿臉驚愕之色:
「你……你這究竟是什麼驚人的能力?別說是抱丹境界的高手,就算是達到罡境之人,也絕不可能擁有如此神奇的芥子世界之能啊!」
一旁的杜維香同樣震驚不已,忍不住好奇問道:
「難道說,你竟然還精通那些上古鍊氣士所掌握的法術不成?」
聽到這話,何雨柱微微挑眉,饒有興致地反問:
「哦?沒想到你居然也知曉上古鍊氣士的存在?」
「關於這個我倒是略知一二,在遙遠的古代時期啊,的確存在著練氣士呢!雖說那些流傳下來的傳說難免會有些誇張成分,但其中不少可都是實打實的真實事件喲!」
解放前夕,眾多身懷武藝之人紛紛前往南方地區,並經由香江輾轉踏入了南洋之地。
如此一來,留在國內的這類人士就變得寥寥無幾啦,正因如此,何雨柱這麼長時間以來始終未能結識到任何來自武術界的好友。
直至今日,他的經歷簡直就如同是獨自在玩一個單機遊戲一般。
而此次他之所以樂意將他們二人一同攜帶著前行,可不單單只是由於那塊玉牌之事,其實更多的則是期望能夠深入地了解一番有關南洋那邊的具體狀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