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砸吧著嘴巴,心中暗自思忖著,突然間就覺得這香江之地似乎越發地有意思起來。
若要依照自身的實力來做一番衡量,他堂堂一個已然踏入抱丹境界的高手,僅僅擁有眼前這寥寥幾座大廈作為產業,實在是有點太虧待自己了。
想到此處,他不禁心生好奇,開口問道:
「不知這廖家所豢養的武者究竟處於何種層次的水平呢?」
聽到這個問題,李家誠連忙回答道:
「廖寶山倒是有個侄子,名叫廖烈辰,乃是一位修煉到暗勁層次的高手。」
何雨柱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似是有些不太滿意地追問道:「竟然也只是一位暗勁而已嗎?」
李家誠趕忙點頭應道:
「沒錯,畢竟想要突破至化勁之境又豈是那般輕而易舉之事啊!不過依我看來,廖寶山應當還特意聘請了一位化勁高手前來助陣。」
回想起今日見到廖寶山時那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模樣,何雨柱對此說法也是深表認同。
要知道,雖說廖創興銀行的存款數額已經超過了一億元,但那些可全都是廣大儲戶們存放在此的錢財。
而真正屬於廖家自家的家產實際上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以當下的市場價值來估算的話,大概也就是三四千萬左右罷了。
並且這裡面還有相當大的一部分財產增值,其實是得益於近些年來地皮與物業價格的不斷攀升才得以實現的。
更何況,經過此次來勢洶洶的擠兌風波之後,廖家多年苦心經營積攢下來的家底兒更是被消耗掉了不少,整體實力早已大不如前啦。
家中有一位暗勁也算是正常。
如果要是有一個化勁,也不會只有這一點的產業。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聽著李家誠講述那個被深深掩埋於世界之下的真相。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麼廖家接下來究竟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
李家誠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
「既然如今我們已然發現了敵人的存在,那毫無疑問,接下來必然是一場暗中的激烈較量。雙方之間將會展開一番驚心動魄、猶如龍虎相鬥般的爭鬥。
而到最後,一切都還是得依靠武力來一決勝負,畢竟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誰擁有更強大的實力,誰的拳頭更硬,誰才有資格守護住屬於自己的那份產業啊!」
說到這裡,李家誠不禁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神情。
他深知自家勢力單薄,與那些根基深厚的大家族相比,底蘊實在太過希少。
若想實現長遠且良好的發展,必須持續不斷地積蓄力量才行。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便是大力培養出自家家族的優秀武者。
然而不像何雨柱那般幸運,能夠直接得到一位頂尖高手前來相助,從而得以迅速擴張自身的勢力範圍。
可若是想要長期藉助何雨柱所擁有的強大力量,恐怕就得讓對方入股自己的公司了。
這種做法在香江地區早已成為一種通行的慣例,但李家誠目前尚未下定決心如此行事。
因為他內心深處始終渴望能保持自家公司的完全獨立性,不願意輕易讓他人插手進來。
所以眼下,他也只能暫且這般小心翼翼地維持現狀,一步一個腳印,緩慢卻又堅定地謀求發展之路。
李家誠那深入淺出、詳盡細緻的講解,猶如一道明亮的光芒,驅散了縈繞在何雨柱心頭的重重疑雲,使得他內心所有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
於是,心懷感激的何雨柱向李家誠道別後,便轉身踏上了歸程。
回到住所後的何雨柱,第一時間就將杜廣和召喚到自己面前,並滿臉嚴肅地質問道:
「杜廣和啊杜廣和,你先前為何不將香江這邊的真實狀況給我說個明白呢?」
面對何雨柱突如其來的質問,杜廣和一臉茫然地反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見此情形,何雨柱不禁加重了語氣說道:
「就是那些黑社會以及各大公司背後竟然都有武者涉足其中的事情!難道這麼重要的信息你都能瞞著我不成?」
聽聞此言,杜廣和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委屈地嘟囔道:
「您不知道這事嗎?我一直以為您心裡跟明鏡似的,早就對此一清二楚啦!所以才放心大膽地帶您來這兒開辦公司的呀!」
這下可好,原來是一場天大的誤會。其實何雨柱找他過來並非真要追究過往的責任或者算什麼舊帳,只不過是想藉機發發牢騷罷了。
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後,何雨柱話鋒一轉,若有所思地詢問起杜廣和來:
「依你之見,如果我們從公司員工的子女親友當中挑選出一批合適的孩子,專門開設一所武校,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顯然,經過李家誠的一番耐心講解,何雨柱已經充分認識到了武者對於公司發展乃至整個社會格局所具有的至關重要的意義。
自己雖說身懷絕技、武藝超群,但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若想將事業做大做強,手底下必然得有一批忠心耿耿且聽從指揮的得力打手才行。
日後隨著公司不斷發展壯大,業務範圍必將遍布各地,每個角落都少不了強有力的保衛力量來保駕護航。
所以眼下就得未雨綢繆開始著手培養,而開辦一所武校無疑是最為簡便直接的途徑了。
如此一來,自己不僅能夠順理成章地當上一校之長,還能親自教導弟子。
往後從這所武校走出去的學生們,皆可算作是自己的親傳門徒,必定會成為自己堅實的後盾和助力。
這時,何雨柱開口問道:
「我原以為你對這類事務興致欠缺,便未曾提及,既然你有意為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不知依你之見,將這武校設立於何處較為妥當呢?」
杜廣和稍作思索後回答道:
「灣仔這邊恐怕不太適宜,我個人覺得北角那塊區域倒是不錯的選擇。因為那裡聚集著眾多的工業大廈,地理位置相對集中,便於管理與運作。」
原來,何雨柱此前規劃建設 20棟工業大廈,其中足足有 10棟打算布局在北角一帶,而灣仔這裡僅僅只安排了兩棟而已,其餘的則分布在北角以東,一路延伸至柴灣地區。
聽聞此言,何雨柱微微頷首,表示贊同,並接著吩咐道:
「既如此,那你儘快去放出消息,宣稱我們即將創辦一所武校,面向廣大職工子弟進行招生。
年齡方面嘛,限定在 8歲至 15歲之間即可。教學模式採取半天制,上午讓孩子們正常上課學習文化知識,下午則集中精力傳授他們武術技藝。」
雖說他之前從未親自操辦過此類事務,但對於那些武校的運作模式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些武校通常採用半天學習文化知識、半天習武的教學安排,並且以半軍事化的方式進行嚴格管理。
學員們在這裡歷經一到三年的系統性訓練與思想灌輸後,便會被輸送至所屬的工廠里。其中,武藝精湛者能夠出任保安一職,而其餘人員則統統成為產業工人。
一旦遇到紛爭衝突,他們只需抄起手中的武器,便能瞬間化身為一名名合格的戰鬥勇士。
「行嘞!那我明天就著手去找合適的場地。」
「嗯,最好能找到原本就是學校的那種地方,如此一來,稍加改造就能立馬投入使用啦。」
就在兩人商議後的次日,公司即將開辦武校這一消息不脛而走,迅速傳遍整個工廠。
眾所周知,在香江這片土地上,習武之風頗為盛行,各種武館和武校可謂比比皆是。
有句老話說得好:「窮文富武」,畢竟普通人家往往既沒有充裕的時間,又缺乏足夠的精力來專門研習武術。
何雨柱手頭寬裕,並不差那點錢,但他深知每一分財富皆來之不易,絕非憑空而降。
因此,當面對那些渴望上武校卻資金不足的孩子們時,他選擇了一種獨特的方式——提供無息貸款。
這種無息貸款模式允許孩子們借款入學,無需支付任何利息。然而,並非毫無條件,借款人需要與何雨柱簽訂一份合同。
根據合同規定,畢業後必須進入何雨柱的公司工作,並通過每月工資的扣除來償還貸款。
對於此條款,何雨柱胸有成竹,絲毫不擔心有人會膽敢違約或反悔。畢竟,以他所擁有的強大實力和手段,足以應對那些不聽話之人。
與此同時,當地的教育環境對華人極其不利。由於當局有意打壓華人,公立學校數量稀少,且校內幾乎全部採用英文授課。
如此一來,普通家庭的子女若想接受良好的教育可謂難上加難,不僅面臨著激烈的競爭,還需耗費巨額錢財。
對於這些本就經濟拮据的家庭而言,哪裡還有餘錢供孩子們繳納學費呢?無奈之下,許多孩子只能早早踏入社會闖蕩江湖。
男孩們要麼淪為街頭混混,加入所謂的「古惑仔」幫派;要麼從事體力勞動,靠出賣力氣謀生。
而那些容貌姣好的女孩,則往往被迫走上一條不歸路——投身風塵,靠著張開雙腿賺取金錢。
在這樣惡劣的社會背景下,何雨柱的舉動無疑給了眾多孩子一次難得的機遇。
只要他們能夠在武校學有所成,即便成績不佳,最起碼也能進入工廠成為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從此過上穩定的生活。
在這座校園裡,並非只有單一的文化課程,反倒是各類技能培訓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與其說它像一所傳統意義上的學校,倒不如稱其為一所專業的職業技能學府更為貼切。
如今正值炎炎夏日的暑假時光,杜廣和憑藉自身出色的能力與高效的行動力,迅速在寶馬山道附近尋覓到了一塊理想之地。
這裡原先是一座用於存儲貨物的大型倉庫,不僅配有寬敞的辦公樓,還有一片空曠的工地。只需略加改造調整,就能搖身一變成為適宜教學的場所。
緊接著,杜廣和又果斷地將周邊幾座略顯陳舊的樓房收購過來,並精心改造成一間間明亮整潔的教室以及溫馨舒適的學生宿舍。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依照預定規劃,如果進展順利的話,待到金秋九月之時便能迎來盛大而隆重的開學典禮。
對於整個項目進程,何雨柱僅僅是親自前往現場進行了一番細緻入微的視察工作,在確認各項安排均無疏漏之後便最終拍板定下方案,隨後放心地交由杜廣和全權負責後續具體執行事宜。
值得一提的是,在即將入學的眾多學子之中,將會通過嚴格篩選挑出一部分天賦出眾且資質優良的好苗子。這些幸運兒日後將會有幸拜入何雨柱門下,成為他的親傳弟子。
畢竟,何雨柱可是身負校長之名,從武術班走出的每一名學員,無論成績優劣,皆可算作他的記名弟子。
與此同時,何雨柱亦已打定主意要抽出寶貴的閒暇時間親自登上講台為孩子們授課講學。
此番舉動一來是想切實體驗一下身為一校之長的責任與擔當;二來也是期望能夠藉此機會悉心培育出一批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得力幹將。
從學校出來後,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他開著自己的阿斯頓馬丁跑車,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位於上環的寫字樓前。
走進大樓,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先處理之前積壓下來的那些繁瑣事務。
坐在辦公桌前,他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將堆積如山的文件和郵件一一處理完畢。
完成手頭工作後,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邁步朝著廖烈櫻的辦公室走去。
輕輕敲響房門,裡面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回應:「進來吧!」
推開門,只見廖烈櫻正埋首於案牘之間,專注地忙碌著。
他微笑著走到她面前,輕聲說道:「美女,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你一起共進午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