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麼利害啊!」何雨柱不禁驚嘆道。
「那可不,以後要是有機會,咱們可以一起去打獵,保准讓你爽到爆!」
說話之人滿臉興奮地描述著,仿佛已經置身於那刺激的狩獵場景之中。
何雨柱好奇地詢問起關於打獵的具體情況,這才得知他們竟然要前往遙遠的北美或是神秘的非洲原始森林裡展開冒險之旅。
而且這次行動規模可不小,各家各戶都派出了不少高手,其中不乏那些擁有暗勁和化境實力的強者,此外,還有一些家族子弟一同隨行。
這樣一來,既能夠增進彼此之間的合作關係,又能在充滿未知與挑戰的環境中尋求刺激,可謂一舉兩得。
聽到這裡,何雨柱默默地點了點頭,但並沒有過多言語。
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可真是會找樂子啊!
而自己雖然從未體驗過真正意義上的打獵活動,但內心深處卻也不由得生出幾分躍躍欲試之感。
畢竟對於新鮮事物,誰都會抱有一定的好奇心嘛。
一路上,張震天毫無疑問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人物。
除了那位因身體抱恙正在家中調養的廖寶山未能出席外,廖家嫡系一下子就來了足足 4位成員,再加上若干旁系的年輕子弟,陣容堪稱豪華。
這些人圍繞在張震天身旁,竭盡所能地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只為能夠引起他的關注並得到其器重。
因為若是有幸被收至門下,踏上武者這條道路,無疑將會給自己的人生帶來全新的機遇與可能。
然而,面對如此熱烈的氛圍,何雨柱卻並未隨波逐流、趨炎附勢。
相反,他在這群年輕人當中顯得特立獨行,始終保持著一份淡然與超脫。
或許正是這份與眾不同,反而令旁人對他多了幾分留意……
終於抵達了學校,此時距離約定的時間尚早。於是,一行人走進了一處寬敞明亮的接待室稍作休憩。
張震天一路行來,心中一直在暗暗打探著何雨柱的情況。
因為在場的諸位老闆之中,除了何雨柱以外,其餘人皆是他所熟悉的面孔。
趁著這會兒空閒,張震天略帶幾分傲然之色開口問道:
「何先生,不知您從事的是哪一行的生意啊?」
要知道,方才眾人相互介紹之時僅僅只是互通了姓名而已,對於何雨柱具體的營生之事,大家都不甚了解。
只聽何雨柱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我在李先生的工業大廈里經營著一家小小的機械廠。」
聞得此言,張震天不禁輕哦了一聲。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大老闆啊!
他們每個人名下都有著眾多的生意產業,即便是公司規模最小的那位,手中起碼也握有整整一棟大樓呢。
像那廖家,其生意更是廣泛涉獵於多個不同的行業領域,旗下大大小小的辦公樓數不勝數。
相較而言,李家誠的產業算是較少的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擁有兩座工業大廈。
而何雨柱不過就是開了一間機械廠罷了,而且還是租用李家誠的樓房來經營,想來應該只是個規模不大的小廠吧。
這與他原先預想當中的那種實力雄厚、聲名顯赫的大老闆形象實在是相去甚遠,想到此處,張震天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瞬間對何雨柱失去了繼續探究下去的興致。
心裡暗自嘀咕起來:怎麼連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老闆也被帶到這兒來了?
「挺好的嘛!俗話說得好,任何生意啊,那可都是從小慢慢做起來的喲!等日後咱們都閒暇下來的時候,再一起喝杯茶、好好聊聊唄!」
本來呢,這人心裡頭還琢磨著跟何雨柱嘮一嘮,打算讓他把自己的徒弟送過來給自己這邊提供點兒保護啥的,但此刻卻是完全沒了那份興致。
於是乎,轉頭便與李家誠談起這事兒來了。只見他面帶微笑,緩聲道:
「家誠老弟啊,不瞞你說,我這兒有個徒兒已然學成出師啦!」
話里話外的意思呢,就是想試探一下,瞧瞧他們公司是否還需要增添些人手來看守場子之類的活兒。
李家誠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動。
要知道,他手底下可是有著兩棟工業大廈呢,一棟位於北角,另一棟則處在筲箕灣。
由於地方相隔較遠,有的時候難免會出現照顧不周的情況。所以呢,多幾個得力的人手來幫襯著,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啦!
如此這般想著,李家誠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意動之色。
緊接著,兩人又交談了幾句,大致上也就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
這時,一旁的老霍壓低聲音對何雨柱說道:
「嘿,我說老張這傢伙啊,真是眼神兒不好使!居然把您當成那種小老闆咯!」
何雨柱聞言,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唉,沒辦法呀!我如今可不就是經營著那麼一個小小的機械廠麼?」
言語之中,難掩些許無奈之情。畢竟眼下正處於湘江工業發展的初始階段,在社會上招工可不是件容易事兒,再加上工業大廈數量稀少,他一直心心念念著想擴大自家工廠的生產規模,可惜每次都未能如願以償吶!
目前的情況比較棘手,我們僅僅只能夠製造一些常見的五金製品以及操作簡單的車床設備,而像家用電器、吉普車這類較為複雜且技術要求較高的產品,則因為種種原因暫時無法投入生產。
其中最為關鍵的因素便是缺乏合適的場地以及與之相匹配的專業工人隊伍。
雖然心中焦急萬分,但現階段也別無他法,唯有耐心等待我們自行籌建的工業大廈順利竣工,待到那時方能擁有充足的空間用以開展大規模的生產活動。
然而當下,我們不得不四處租用場地以解燃眉之急。
聽到這裡,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
「你就使勁兒地裝吧!怎麼不說說你在銀行總部那邊可坐擁著整整兩棟大廈呢?」
霍英冬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回應道:「那不過區區十層高罷了,實在是太過矮小啦!」
緊接著話鋒一轉,又開口說道:
「再過兩日,我打算去購置一條沙船,屆時希望你能與杜先生一同隨我前去。」
何雨柱聽聞此言,欣然應道:「好呀,正好藉此機會讓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正當幾人聊得熱火朝天之際,突然一名小弟急匆匆地跑來,向眾人通報稱對方已然抵達現場。
於是乎,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在場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異常嚴肅。
畢竟此次會面對於廖家而言可謂至關重要,堪稱關乎其未來發展方向的一場重大考驗。
倘若最終能夠成功擊敗競爭對手,那麼廖家便可繼續維持過往的輝煌成就;
但若是不幸落敗,恐怕廖創興銀行將難逃被強制關閉的命運,甚至整個廖家都有可能被迫背井離鄉,另謀出路。
比賽場地就設在學校那寬闊平坦的操場上,操場的兩側早已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臨時搭建的桌椅,這些桌椅看上去略顯簡陋,但卻足以供觀眾們舒適地觀看這場即將上演的激烈較量。
此時,從休息室里緩緩走出的廖烈文面色凝重,他一邊邁著沉穩的步伐,一邊扭頭向身旁的張震天低聲叮囑道:
「此戰非同小可,切不可掉以輕心啊!務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
張震天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他那張原本就顯得有些嚴肅的臉龐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沉重之色。
然而,儘管如此,從他那看似緊繃的神情之中仍能捕捉到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鬆之意。
畢竟,這位在上環地區稱霸十餘年之久的江湖大佬,早已經歷過無數次的風浪與挑戰,內心深處已然培養出了一種近乎本能的自信。
回想之前與對方短暫的交鋒,張震天心中暗自思忖,雖說只是略施小計便讓對方吃了點小虧,但實際上對方也並非等閒之輩。
之所以故意將對方說得厲害無比,無非是想藉此機會從廖烈文那裡多撈取些好處罷了。
畢竟,唯有將對手描繪得異常強大,才能更好地凸顯自己最終獲勝時所克服的重重艱難險阻,從而使得自身的勝利果實看起來更為豐碩誘人,更有利於實現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在張震天看來,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全神貫注地投入戰鬥,就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閃失。
正當張震天信心滿滿之際,跟在他倆身後不遠處的何雨柱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只見那些廖家子弟們一個個腰板挺直,步履穩健地向前走著,而他們的腰間則明顯有什麼東西鼓脹起來。
何雨柱心生疑惑,不禁悄悄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前去探查一番。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著實令他大吃一驚——原來這些廖家子弟的身上竟然都暗藏著手槍!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何雨柱瞬間心跳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萬萬沒有想到,表面上看似公平公正的一場比賽,廖烈文居然暗地裡準備了如此陰險狠辣的後手。
難道真如所料,是被張震天的話語給震懾住了?倘若果真目睹到張景天失敗的慘狀,莫非會毫不猶豫地動用槍枝來解決問題不成?
懷著滿心狐疑與忐忑不安,一行人匆匆趕到了操場旁邊。就在此時,遠遠地瞧見另一伙人正朝這邊徐徐走來。
這一伙人的為首者乃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他身著一襲純黑的武者服,顯得威風凜凜。
然而,令人矚目的卻是其眼角處那道狹長而猙獰的刀疤,宛如一條暗紅色的蚯蚓蜿蜒其上,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令膽小之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起到讓頑皮孩童於夜半時分止住啼哭之效。
在這名兇悍男子的身後,緊跟著數名同樣身穿練功服的弟子,他們一個個身姿矯健、精神抖擻。
此外,隊伍之中還夾雜著兩名洋人,這兩人的出現使得整個場面更顯複雜多變。
廖烈櫻乍見此景,面色驟然一變,一旁的何雨柱見狀不禁心生疑惑,連忙問道:
「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廖烈櫻壓低聲音回答道:
「那位年長些的是鴻發洋行的老闆特文·貝內特,另外一人則是來自西區的陳議員。」
何雨柱定睛望去,隨口應道:
「哦,原來如此。不過,那陳議員不明明是個白人嘛。」
廖烈櫻輕輕搖了搖頭,解釋說:
「許多白人在我們這兒都喜歡給自己起個中文名字呢。」
何雨柱經她這麼一點撥,方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懊惱自己一時情急竟然將此事給忘卻了。
說話間,那陳議員已然邁步走到近前,並與廖烈文交談起來。二人所言無外乎是勸誡雙方若存在何種矛盾糾紛,大可不必非得真刀真槍地拼個你死我活不可。畢竟如此激烈爭鬥,不僅對彼此皆無益處,對於整個香江地區的穩定繁榮發展更是極為不利。
雙方理應秉持著友好與和諧的態度展開協商,並以武會友,藉助此次比武交流的契機來決出最終的勝負。面對這樣的提議,廖烈文儘管心中略有遲疑,但還是緩緩地點頭表示應允。
緊接著,雙方紛紛亮出各自壓箱底的籌碼——一筆令人矚目的賭注。
按照約定,勝者將贏得全部賭注,而敗者即便心有不甘,也需心悅誠服地接受結果。
此時,特文·貝內特率先開口說道:
「我願以西灣河那棟高達 11層的工業大廈作為本次賭約的一部分。」
顯然,他對這座大廈信心滿滿,認為其足以成為一份分量十足的賭注。
聽聞此言,廖烈文卻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應對之策。
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回應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拿出你心心念念許久的那塊倉庫地皮吧。」
話音剛落,特文·貝內特的臉上瞬間浮現出滿意的笑容,他微微頷首,表示對這份賭注十分認可。
隨後,只聽他輕聲說道:「好!」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今日由我來充當這場比試的見證人。根據以往的慣例,雙方可各自派遣人員登場參戰。比賽將會持續進行,直至其中一方再也無人能夠上陣應戰。
在此期間,對於參賽人數並無明確限制,你們大可以邀請助拳之人輪番登台,誰能堅持到最後,將對手徹底擊敗並使其無人敢再戰,誰便是最後的贏家。」
這個規則眾人皆知,且已沿用多時。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徐千山如一陣疾風般迅速趕來。
他那雙充滿狠戾之色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死死地鎖定著廖烈文,仿佛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內心深處一般,讓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