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咱們這樣做會不會……會不會出事?」
戰馬蹄子落在地上,帶起煙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通往汜水關的路上,幾匹戰馬飛馳。
隨著汜水關的不斷接近,原本顯得什麼都不在乎,極其囂張的魏續,逐漸變得沒有那樣的自信了。
汜水關,現在可是那華雄的地方。
至少還有五千往上的兵馬。
聽說那華雄,有意將那叫做于禁的人給保下來。
他們若是帶著大軍過去,魏續是絲毫不怵。
但是現在,卻只有五人前往,多少是有點令人擔憂……
「出事?能出何事?
我呂布想要殺的人,哪個敢攔?
誰又能攔住?
就憑華雄,還有華雄那裡的幾千兵馬嗎?
華雄這廝,打了一些不堪一擊的關東兵馬,倒是顯得他多有能耐了一般。
他這樣的人,我打他跟玩一樣。
我要殺的人,他華雄攔不住,也不敢攔。
若不是看在義父的面子上,我直接連華雄一併宰了!」
聽到自己姐夫這樣說,魏續頓時多了不少信心。
又想起當初還跟著丁原的時候,自己姐夫帶著并州兵馬,將西涼兵馬打得抬不起來頭的事情之後,心裏面就變得更加安定了。
不過,多少還是有些擔憂。
畢竟此一時彼一時。
「你若是害怕,這會兒便直接打馬回去。
不必跟著丟人現眼!」
一馬當先的呂布,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魏續,瞪眼說道。
被呂布這樣盯著看了一眼,魏續身子頓時一緊,忙將面色一正道:「姐夫說的哪裡的話?
我魏續可不是什麼慫包!」
呂布扭過頭去,沒有再理會自己的小舅子,只顧騎著馬往汜水關趕。
魏續見此,忍不住暗自長出一口氣。
自己姐夫一旦凶起來,是真的怕人。
自己也是一個百戰猛將了,且與姐夫這般熟悉,在姐夫面前還這般不堪。
那華雄最多也就和自己的層次差不多,在自己姐夫面前,想來還不如自己。
自己姐夫帶著無邊氣勢過去,那華雄肯定承受不住。
要麼任由自己姐夫當著他面,將那什麼于禁斬殺。
要麼就是自己親自動手,砍下那于禁的頭顱奉上。
戰馬往前飛馳一陣兒以後,呂布的聲音忽然飄來。
「你真覺得我們就這麼點人嗎?
不要忘了,汜水關那裡,至少還有一千多并州兵卒。
那些兵卒,雖此時不歸我呂布統領,但真的鬧起來,你覺得有我在那裡,那些兵卒會站到誰身邊?」
魏續聞言,心中一個激靈,瞬間就恍然大明白了。
自己怎麼將這茬給忘了?!
只要有自己姐夫在,那不管并州兵馬被分到哪裡,歸誰統領,真的和姐夫起了衝突,姐夫一聲令下,這些兵馬還是要聽姐夫的!
原來姐夫這看起來顯得魯莽的舉動,是真的一點都不魯莽!
魏續一下子就不擔心了。
只想著能早點來到汜水關那裡,跟著姐夫好好顯露一下威風。
讓那些西涼人好好看看!
……
戰馬奔馳之中,汜水關遙遙在望。
「我乃并州呂布,速速放行!」
看著設在前面的關卡,呂布出聲高吼。
同時騎著赤兔馬,速度不減的對著這關卡疾馳而去。
背後魏續等人,也一樣是馬速不減的飛馳。
他們篤定這關卡會應聲開啟。
在他們將軍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後,沒有人膽敢阻攔!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不這樣想了。
那守在關卡這裡的兵卒,雖也被驚動,但是卻並沒有去跑著移開關卡。
「來的乃是都亭侯,并州呂布,你等聾了不成?
還不快快打開關卡?!」
魏續出聲呵斥,覺得這些兵卒或是沒有聽清楚自己姐夫的話,又或者是被這突然發生的事情,給弄的有些愣神,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在魏續用超大聲音,又吼了一遍呂布的名號之後,那守著關卡的兵卒,依然沒有將關卡打開的意思。
呂布神情變得冷峻,原本他是想著一路不停的直接縱馬進入汜水關,將于禁斬首揚長而去。
可誰能想剛到這裡,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他此時是真的想要從這裡,直接躍馬跳過關卡!
但是看著那高大結實,又顯得很是鋒利的拒馬,心中雖有不甘,到最終還是拉住了馬韁。
赤兔馬在嘶鳴聲中,人立而起,帶起一片征塵。
「將關卡給我打開!」
呂布坐在赤兔馬上,面無表情的望著守在關卡裡面的兵卒,出聲喝令。
聲音冷淡,目光如刀。
雖不曾有太多言語,卻有著強烈壓迫的氣勢傳遞而出,宛若虓虎!
那把守營寨的人兵卒,被呂布氣勢所攝,身子為之抖動了一下。
只覺得像是被俯下身子,準備撲食的猛虎,給盯住了一樣。
但這些人兵卒,依舊是未曾將關卡打開。
一個軍官走上前來,對著呂布施禮道:「見過都亭侯。
不知道都亭侯前來所為何事?」
這人乃是李肅原本的部將王遠。
「為文嚴討一個公道,取殺文嚴賊將頭顱,回去祭奠文嚴。」
呂布聲音落下之後,魏續顯得有些驚喜的聲音響起。
「你莫不是王遠王路遙?快快將關卡打開,放我們進入。」
這樣說著,就控制戰馬往前走了兩步。
等待著這王遠將關卡打開。
王遠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呂布拱手道:「都亭侯可有文書在手?
這裡乃是重地,沒有文書……」
呂布自然不會有文書,在此之前,他也不覺得自己前來汜水關這裡還需要文書。
魏續沉下了臉,出聲怒斥:「王遠,你眼瞎了?
沒看到這是誰?
忘記了自己是哪裡的人?
我姐夫過來,是為你家中郎將報仇的,你居然還敢阻攔?!」
王遠再度深吸一口氣:「這……乃軍營重地,華都督下了命令,非屬汜水關的人前來,需要有文書,才能放行,還請見諒……」
呂布面色顯得難看,若是這阻攔的人,是華雄本身所率領的西涼兵馬也好說些,可偏偏是原本李肅統領的并州兵馬。
想起自己在來的路上,自己曾說過,這麼發生衝突,并州兵馬絕對會站在自己這邊的話,呂布只覺得臉疼的厲害。
「你果真不放?」
呂布聲音顯得有些冷的出聲道。
「非是不放行,而是需要有文書……」
「鏘!」
王遠聲音未落,呂布就已經是取方天畫戟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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