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派人前去試試就知道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個很簡單。」
張郃如此說道,竟是在頃刻之間便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聽到張郃的話,這前來匯報消息的人,多少顯得有些好奇,不知道張郃到底會使用什麼樣的辦法,來進行試探。
張郃很快就給出了答桉。
他這邊下達命令,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然後便有大量的兵馬,轟隆隆的向前,朝著那前來進行支援的人直奔而去。
並高聲呼和,讓他們趕緊放下武器,進行投降之類的。
面對他們這樣的舉動,那拿著文書前來的人,立刻就出聲警告,讓他們不可如此做,不可讓軍中前來支援的兄弟寒心。
但是面對他們的呼和,張郃這邊被派遣過去的人,則依舊如此去做。
見到這樣的景象之後,帶著兵馬進行支援的華雄這邊的人,也忍不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暴露的。
張郃等人又是通過什麼樣的辦法,識破了他們這天衣無縫的計劃。
可也知道,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不能夠再繼續隱瞞下去了。
若是繼續隱藏絕對會出事。
當下邊便道:「兄弟們動手,斬殺張郃狗賊!
」
一聲令下之後,原本穿著魏郡這邊兵馬衣服的眾多人,紛紛自腰間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布條,綁在了手臂之上。
然後面對著張郃這邊前來的人,衝殺而去。
白色的布條是他們所做的信物。
為了就是通過這樣的辦法,將他們自己這些人,和敵人區分開來。
不然的話,彼此之間穿的衣服這些都是一樣的,很容易就會被認錯,很容易就分不清誰是敵人,造成誤傷。
偽裝成冀州兵馬的人一動手,頓時就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而張郃的面色,卻在此時陰沉到了極點。
因為從這些人的表現來看,已經不用再有任何的懷疑。
這些人真的,就是華雄那邊所派來的人!
他最不想要見到的情況,就這樣的發生了。
他是一個聰明人,其餘不說,僅僅只需要看看這個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事兒,就能夠明白鄴城那邊情況,必然十分不妙。
鄴城有極大的可能,已經陷落了。
甚至於就連沮授等人,都已經沒了!
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結果。
華雄那邊不可能這樣做,更為重要的是,有這麼多齊全的手續。
僅僅這一點就能夠得出,鄴城那邊只怕已經陷落,情況變得十分不妙。
他心中十分震驚,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華雄賊子又是如何,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就將魏郡那邊給拿下來。
憑藉著他的能力,這些事情他是想不通的。
可從現在的結果上來看,他卻能夠明白,他所不想見到的事情,也必然是已經發生了。
否則,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才對。
他立刻出聲高喝下令,讓人做出種種的準備。
而那邊上,方才還說來人手續齊全,沒有任何破綻的張郃這邊的人,在見到這樣的一幕之後,也被是驚的目瞪口呆起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如此!
這竟然真的是華雄等人,使用的計策!
這些狗賊,這等事情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但此時,卻也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了。
現在他們應該想的是,如何做才好!
畢竟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驚人。
一個弄不好,就容易滿盤皆輸!
將會產生極其嚴重的後果。
情況竟在突然之間,就已經壞到了這樣的地步!
「張將軍我們……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邊上的張郃副將的聲音響起,有些顫抖地如此說道,滿是焦急和慌亂。
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的慌了。
完全沒有任何的主意。
畢竟這種情況,實在是太驚人。
不久的剛剛,他們這邊還打著主意,要在這裡圍困許褚,想辦法把許褚一直都拖在這裡。
然後和鄴城那邊的人,一起合力吃掉許褚。
局勢一片大好。
他們這邊有著極大的勝算。
哪能想到,這才不過是短短的時間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張郃目光顯得有些複雜。
朝著周圍望去,隨著從鄴城而變來的兵馬突然出手,他們這邊的不少人已經吃了虧。
而許褚營寨那邊,原本一直堅守不出,只依靠著營寨和自己這邊進行作戰的許褚。
這個時候,在那些人前來之後,也一下子變得不同了。
打開了營寨的門,進行奮力反擊。
一副要將自己這邊,給完全吃掉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張郃哪怕是心中再有不甘,再有不忍,還是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望想這人出聲下令道:「立刻撤退!不惜一切代價的撤退!」
如此說著,便準備縱馬迅速的離開。
聽到張郃這話,這人愣了愣多,少有些不甘道:「將軍,就這樣的走了嗎?
就這樣把我們的營寨都給捨棄了嗎?
就……就不能再堅持堅持?」
張郃深吸一口氣,臉色顯得難看的道:「我也想堅持,我也不想就這麼離去!
但是……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怎能在此繼續堅持?
再繼續等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沒有援軍了!
鄴城絕對是被破了,鄴城一破,我們這邊就將陷入到孤立無援的局勢當中。
更為可怕的是,很快就會被數倍的兵馬圍攻。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這邊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不如趁此機會,儘可能快的帶著更多的人跑出去,來到安全地帶,以圖後事!
這才是目前為止,最為有利的選擇。
既然這裡,已經註定保不住了,那就要帶著更多的人出去,保存力量,不能人地兩失!
只要有人在,那麼一切的事情都還機會!
」
說罷之後,張郃便不再多停留。
立刻帶著一些人開始逃竄了。
這個決定,他做了無比的堅決。
他太清楚華雄了,既然對方已經在這個時候派出兵馬了,他在這裡再多耽擱一些時間便有極大的可能,會被華雄的人。徹底的圍困在這裡,再也走不掉!
許褚大營當中,許褚這個時候無比興奮。
他騎在馬上,手中持著青龍刀率眾開始出擊,瘋狂的反擊。
之前一直守著營寨,不出去和這些傢伙們硬戰,讓他憋的有些難受。
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主公在此時,真的派遣人前來了。
那也就意味著主公那邊,已經成功的拿下了鄴城,將沮授等人給解決掉了。
張郃,將會成為最為重要的一環。
在將張郃給解決掉,那麼魏郡這邊的釘子,就將徹底的被拔除!
魏郡這邊,再也不能阻擋分毫。
他們將會將兵馬,推進到巨鹿郡!
在這種情況之下,許褚又怎麼能夠忍得住?
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他,此時一刻不停的帶人進行衝擊。
速度很快,無比凶勐,宛如被憋了很久的勐虎!
長刀所向之處,敵人應聲而亡,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他帶著兵,直接就朝著張郃那邊狂奔去,想要將張郃給解決掉。
一便奔行一邊出聲大喝:「張郃小兒,留下受死,你這賊子竟這邊的膽小!
之前看起來如此之囂張,現在情況稍稍有變,你便迫不及待的逃走了!
我看你乾脆別叫張郃了,改名叫做張兔子好了!
」
許褚一邊拍馬,一邊出聲大罵。
但很可惜,此時戰場之上一片混亂,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他的聲音根本傳不了太遠。
張郃根本就聽不到他的喊聲。
就算是聽到他的喊聲,在這種情況下,張郃也絕對不會留在這裡,去和許褚硬拼。
畢竟他張跑跑,也非是浪得虛名。
怎麼可能會到這個時候,留下來硬拼呢?
這是不可能的!
戰場上的局勢,在這一刻瞬間就發生了改變。
轉變的太快了,以至於有不少張郃這邊的兵馬,都反應不過來。
還沒有明白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的主將張郃就已經跑了。
有些沒有弄明白,那些胳膊上扎著白布條的人,明明看起來是自己這邊的人,為何會突然之間對著自己這邊動手。
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完全就被打懵逼了。
不過很快他們不少人的疑惑,就被解答了。
因為從鄴城那邊來的許多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是高聲呼喊了起來。
在這裡喊著鄴城已經被攻破了。
沮授等人,已經被完全解決之類的話。
令他們趕緊投降,不要再做抵抗。
只要投降了,今後還有可能會得到重用。
就算是不能得到重用,那今後也能得到一個穩定的生活。
原本經過了諸多的爭鬥,冀州這邊的兵馬,面對華雄麾下的人時,就沒有太大的戰意。
這個時候他們知道了什麼情況,很多人本就已經是陷入到了重圍之中,沒有辦法走脫,所以很快,就有很多人決定不再逃走,直接就投降了。
一時之間,有著許許多多的人,都在這裡開始投降。
而許褚這個時候,卻沒有過多理會其餘的人。
只是不斷的向前沖,將那些當的自己面前的人,都給解決了,然後前去追趕張郃。
想要把張郃給解決掉。
最好是能夠把張郃生擒活捉,把他給降服,讓他在主公麾下效命。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對峙和交手之後,許褚自然是不怕張郃,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在和張郃的戰鬥之上,他都是占據了一些上風。
但是張郃的能力,卻也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印證。
張郃這樣的人,若是能夠將其收服,弄到自己主公麾下效力,確實很不錯。
跟在這袁紹的身邊,實在是有些過於屈才了!
而張郃此時,卻也不斷的逃竄,儘可能快的逃走。
在逃走這件事情上,他做的非常熟練,很專業。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在發現事情不對之後,立刻就下令逃走,沒有半分的猶豫。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他這邊就已經多方的規劃的路線。
在考慮著,一旦事情真的壞到了一定的地步,他這邊該從哪裡逃走才好。
從哪裡逃走,才能更快地逃得性命。
在逃跑之中,自己這邊又要做出一些什麼應對的措施,才能更好的擺脫敵人的追擊,逃的性命。
在這上面,張郃默默謀劃了很久。
從這裡邊能看出,張郃在逃跑上的專業,以及在這上面的未雨綢繆。
如今,確實證明了張郃做出這等舉措的英明。
確實,若非是沒有他的這些提前謀劃,以及各種考慮。
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他想要逃走逃的這樣順暢,是根本的可能的。
也是因此,在一番的逃跑之後,張郃逐漸的甩開了許褚。
並避開了許褚這邊,所安排的兵馬,成功的順利逃了出去。
在逃走的過程當中,有幾次的情況還是很危機的。
差點就要被許褚的兵馬,給圍堵住,被許褚給趕上了。
但是,他都憑藉著極其高超的逃命技巧,以及之前的眾多未雨綢繆,成功的躲閃了過去,沒有陷入到重圍之中……
傍晚時分,一輪紅日已經沉到山的那邊,暮色將要籠罩下來。
此時的張郃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疲憊,也分外的狼狽。
他的衣服以及鎧甲上面,都沾滿了血污和灰塵。
此時,跟在他身邊的人更少,只有兩三百人。
有些人,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能來得及跟著他們一起逃走。
一些是在後面的逃亡之中,被追的散開了。
還有一些是被他派出去,進行執行任務,分兵來引誘和迷惑許褚那邊的人了。
原本張郃麾下,也有近萬人,結果現在就只剩下了這麼多。
前後之間的差距,實在是有些太大太大了!
不過好在他們最終,還是成功逃了出來,沒有陷入到衝擊之中,沒有被許褚給拿下。
接過副將遞過來的水壺,張郃張開了滿是乾裂口子的嘴唇,咕冬咕冬的灌了一氣,又把水壺還回去,示意他們也喝。
喝完水之後,那副將湊到張郃邊上,望著張郃道:「將軍,接下來我們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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