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為丫鬟？
「黃蠻兒身邊高手如雲，魚幼薇怎麼殺得了他？」
「魚幼薇的結局只有兩個，要麼刺殺失敗，香消玉殞；要麼被徐鳳年囚禁起來，成為一隻籠中鳥！」
「不管如何，她這輩子的命運已經註定。」
趙無極心中一陣感慨：「如此絕世風華的傾國女子，卻被國讎家恨纏身，有些可惜了。」
趙無極在想什麼，黃蠻兒和魚幼薇自然不知道。
黃蠻兒心思單純，也看不出魚幼薇的底細，便正常聊天起來。
「魚姑娘，你除了舞劍，可還有其他拿手絕活？」黃蠻兒詢問道。
魚幼薇氣質絕佳，頗有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回答道：「我略通琴音。」
趙無極接茬道：「如此最好了，可否請姑娘彈奏一曲？」
魚幼薇沒有拒絕，輕輕點頭：「可以，不過我琴在下面，我需要下去。」
趙無極說道：「無妨，你下去彈吧。」
「好。」
魚幼薇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魚幼薇找到龜婆，將趙無極二人想聽琴音的事告訴了後者。
「既然是二位爺的吩咐，你就準備準備。」
「我現在讓人去準備一下，讓你登台獻藝。」
龜婆毫不猶豫，讓正在舞廳演奏的眾女子退了下來。
然後，在一眾客人的質疑和辱罵聲中，龜婆賠笑著將一把木琴搬上了舞台。
「幼薇，把握住機會，這是你一舉成名的機會。」
龜婆囑咐過後，立刻讓魚幼薇上台。
魚幼薇畢竟是大家閨秀，以前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難免會緊張。
她深吸幾口氣後，才款款走上舞台。
隨著魚幼薇出現，原本吵鬧的客人們瞬間安靜下來。
來這裡尋歡的大都是男人。
此刻，在場所有人，上到八十歲老者，下到八歲小孩，都被魚幼薇的美貌驚到了。
一個個像被施展了定身術，瞪大著眼眸，整個人仿佛被收走了魂。
直到魚幼薇坐下，開始撥弄琴弦，發出悅耳的琴音，才讓所有人回過神來。
「這這這……這是仙女嗎？好美啊。」
「教司坊何時來了如此人間絕色？今晚來得值了。」
「這女子真是人間尤物，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是絕佳，要是能共度春宵一夜，減壽十年也願意！」
「如此絕美女子，可惜啊可惜，不屬於我！」
「！！！」
大廳徹底陷入沸騰中。
所有人都被魚幼薇的相貌驚艷到了。
舞台之上。
魚幼薇低著頭，目光柔柔，玉手緩緩放在木琴之上。
雖然四周充斥著雜音，但她已經進入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耳中只有琴音。
魚幼薇輕輕撥動琴弦。
隨著悅耳的琴聲傳來，眾人不自覺都閉上了嘴，進入如痴如醉的狀態。
二樓的包間中。
趙無極和黃蠻兒皆俯身看著正在入神彈奏的魚幼薇。
黃蠻兒忍不住讚嘆：「沒想到這位魚姑娘不僅舞劍好，彈琴也是一絕。」
趙無極附和道：「的確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
黃蠻兒說道：「既長得非常漂亮，又非常有才，只怕用不了多久，此女很快變回成為教坊司的花魁頭籌。」
趙無極贊同地點了點頭：「她成為花魁，實至名歸。」
黃蠻兒呵呵傻笑：「要是二哥回來了，見到如此奇女子，一定會忍不住招進府中，成為貼身丫鬟。」
趙無極說道：「我聽說鳳年已經有十多個丫鬟了，也不缺這一個吧！」
提到丫鬟，黃蠻兒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偏過頭看著趙無極，笑著道：「姐夫，你能不能把紅署和清鳥還給我？」
趙無極愣了一下：「此話怎講？」
黃蠻兒說道：「紅署和清鳥已經被父親賜給你做貼身丫鬟，我想讓她們再回來。」
趙無極可不想紅署和清鳥離開。
「你北涼王府那麼多丫鬟，還差這一兩個？」
「我就只有紅署和清鳥這麼兩個丫鬟，你要是再要回去，我身邊連個伺候的都沒有了。」
「而且，我雖然只和紅署以及清鳥相處半個月，但已經有了不淺的感情，我可捨不得她們離開。」
趙無極雖然沒有明確拒絕，但意思卻很清楚。
黃蠻兒知道趙無極是婉言拒絕了他。
對此，黃蠻兒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多餘的情緒。
因為他本就抱著一種能從趙無極手裡要回紅署和清鳥就要，要不回來就算了的想法。
黃蠻兒沒多糾結，當即說道：「行，既然姐夫的丫鬟少，那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趙無極客套道：「謝謝黃蠻兒。」
「姐夫客氣了。」
黃蠻兒擺了擺手，然後他話鋒一轉道：「姐夫，你說你丫鬟少，不如你將這魚幼薇收下當丫鬟如何？」
黃蠻兒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建議趙無極將魚幼薇收入囊中。
趙無極有些心動：「這事還得看緣分」
「我可以嘗試一下，能不能成還要看魚姑娘願不願意。」
黃蠻兒說道：「做你這個齊王的丫鬟，總比當一個教坊司的藝伎好吧。」
「如果這魚幼薇不傻，肯定知道怎麼選擇。」
趙無極點了點頭：「說得有道理。」
「等會兒魚幼薇上來，我再問問她的意思。」
黃蠻兒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兩人繼續聽曲兒。
此時，魚幼薇彈奏的曲調一會兒舒緩，一會兒輕快，節奏分明。
眾人卻都聽出了其中的悲涼和決然，不知不覺，心神都被攝了進去。
整個教司坊安靜無比，唯獨琴聲悠揚。
過了一會兒，又好像過了不久。
一曲結束，魚幼薇緩緩停下來。
琴聲戛然而止。
眾人依舊沉醉在意境之中，過了片刻後才緩緩回過神來。
「姑娘的琴技真好！」
「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琴曲！」
「姑娘的琴技恐怕已經登堂入室，臻至化境！」
「姑娘大才！」
眾人紛紛拍手喝彩，一個個爭搶著誇讚魚幼薇。
魚幼薇款款起身，對著眾人鞠了一躬，以示感謝。
而後，她便轉身下了舞台。
「姑娘慢走！」
「還請姑娘再彈一曲，讓我等一飽耳福啊！」
意猶未盡的眾人，紛紛叫著讓魚幼薇繼續彈奏。
魚幼薇卻是不與你號，徑直走下舞台，隨後直奔二樓包間。
龜婆不得不站出來主持大局：「諸位稍安勿躁。」
「來日方長，魚姑娘日後會為大家繼續獻技。」
話畢，龜婆便招呼其他姑娘上台獻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