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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2024-08-07 16:32:48 作者: 月小影
  「她是尹嵐,才不是我女朋友。」程京急忙撇清關係。

  就是因為程京太過於不想跟尹嵐有關係,反倒讓尹嵐有些難堪,她畫著濃妝的卡姿蘭大眼虛假地笑:「溫雅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才幾年不見,就把老同學忘得一乾二淨了。」

  「原來是尹嵐啊,你這是二次發育,還是變異,怎麼跟換了個頭似的,我還真沒認出來。」溫雅沒心沒肺地笑出了聲。

  尹嵐被嘲諷,面上有些掛不住,但溫雅的背景不是她能挑釁,她看了一眼季方晴,還是挑個軟柿子撒氣比較好:「方晴也來了,高中的時候就是溫雅的跟屁蟲,長大了也沒變啊。」

  季方晴微微一笑:「是啊,我們之間一直沒變。」

  尹嵐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很氣,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堆著笑向江遠亭:「今天我根據你的口味點了菜,一定要盡興。」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都瞭然,看來這頓飯的宴請人是尹嵐,程京不過是牽線搭橋,而宴請的正主是江遠亭,其他人是陪襯而已。

  江遠亭對尹嵐所謂的上座沒什麼興趣,清冷地坐在靠著門口的位置,他一腳將蘇以洋的位置往旁邊踢了踢,空出一個上菜口。

  他這個舉動讓眾人有些詫異,本來上菜口應該在季方晴下座旁邊,現在變成正主坐在了下座,氣氛微妙起來。

  好在程京是個熱場子的好手,他讓尹嵐坐在上座,拿出幾瓶好酒來:「今天算是小型的同學聚會了,別的咱們先不說,酒一定要喝盡興了。」

  蘇以洋見有好酒喝,笑道:「有南城雅姐在,肯定能盡興。」

  溫雅也不是什麼太好事的,沒再給尹嵐難堪,玩笑地擠兌蘇以洋:「喝趴你,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們三個酒桌文化玩得轉,你一句,我一句,氣氛好轉了不少。

  溫雅占據了話題的主導地位,尹嵐只能在一旁陪笑附和。

  一頓飯下來,除了江遠亭要開車沒喝酒,其他人都喝了。

  尹嵐借著酒勁兒端著酒杯走到江遠亭跟前,舊事重提:「遠亭,老同學一場,給個機會,合作一下唄。」

  說到正題上,程京也幫著說話:「尹嵐工作能力不錯,確實可以考慮考慮。」

  江遠亭沒說話,蘇以洋了解他,可千萬不要用同學情面去威脅他,為了不讓程京和尹嵐碰到釘子上,他從中斡旋:「有一說一,合作還是要看合不合適,這樣,尹嵐,我們公司正在招主播,如果你真想合作的話,可以過來面試。」

  「還要面試啊。」尹嵐嘟著厚厚的紅唇,開到胸口的v領緊挨著江遠亭的西裝肩頭,準備撒嬌:「遠亭……」

  程京沒想到尹嵐這麼出格,連忙將她拉了回來:「確實,電燈柱掛老鼠籠不合適也不行,尹嵐,你拿一蘇以洋的名片,明天去試一試。」

  蘇以洋若不是看在程京的面子上,名片他是真不願意掏,剛剛尹嵐的騷操作他都受不了,何況是潔身自愛,出淤泥而不染的江遠亭。

  他無奈地掏出名片放在餐桌上:「到了致遠集團,可以聯繫我。」

  尹嵐不情不願地拿起名片,又看了眼季方晴。

  季方晴察覺到她的敵意,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

  她可不想攪合進來。


  季方晴在洗手間洗了把臉,鏡子裡照出一個人影。

  「平常溫雅罩著你,工作上,又抱遠亭的大腿,季方晴,你果真是有些本事。」尹嵐陰冷地諷刺。

  「謝謝誇獎。」季方晴實在不願跟這種人費口舌。

  「當年拿著我的情書去勾引遠亭,還鬧得整個學校都知道,是不是為了跟他沾點關係,你連臉都不要了?」尹嵐嫉恨地看著她。

  季方晴冷笑一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有時間在這裡跟我翻舊帳,還不如想想明天怎麼通過面試吧。」

  「憑什麼你就可以直接跟致遠集團合作,而我還要面試,是不是你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打通了致遠集團的領導層?季方晴,你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跟你爹一樣,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尹嵐狠狠地踩在季方晴的痛處。

  季方晴心猛地一沉:「你沒資格說我爸爸。如果你真覺得摸著床就能上位的話,你大可以自己去試一試,我看你剛剛往江遠亭身上爬的行為熟練得很,爬到其他人身上去也不成問題。」

  她將擦手巾扔在垃圾桶里,冷冷地看了尹嵐一眼,便離開了洗手間。

  回到餐桌上,尹嵐還沒回來,溫雅見季方晴臉色不對,看向門口低聲道:」她欺負你了?」

  「沒有,我們回去吧。」季方晴笑了笑。

  溫雅點點頭,這頓飯吃得真掃興:「蘇以洋,我跟晴晴先回去了,你們接著喝酒接著樂。」

  蘇以洋哪裡還樂得起來,也站起身來:「一起走吧,明天早上還要開會呢。」

  溫雅和季方晴都答他,兩人跟程京道了別,就出了會所。

  季方晴看溫雅醉眼迷離,將她扶到馬路旁的長椅上坐下,準備打滴滴。

  江遠亭將suv開到她面前:「送你們回去。」

  他倒是很有做司機的天賦,季方晴和溫雅都喝了酒,安全起見,上了江遠亭的車。

  江遠亭先將溫雅送了回去,車裡又只剩下兩個人。

  季方晴覺得總得說點什麼,以免空氣太過安靜。

  「蘇以洋呢?」

  「你這麼關心他?」江遠亭的聲音冰冰冷冷。

  「他喝了酒。」季方晴沒覺得自己過分關心,只是他問得的語氣奇奇怪怪的。

  「死不了。」

  江遠亭是個話題終結者。

  季方晴本來就不是很會社交的人,變得沉默起來。

  到了她家樓下,若是以前他們還是crush對象,她應該會問他要不要上樓,但今天她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謝謝。」

  然後準備開門下車,車門被鎖了。

  「我到家了。」季方晴提醒,但她不認為江遠亭是個粗心到忘記開車門鎖的人。

  他有事要說?

  她本是等著他的話,卻迎面一陣清風,夾雜著淡淡清香和男人霸道的氣息。

  江遠亭的薄唇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唇上,她猝不及防,想要推開他,可敵不過他的力氣,他耐心地與她廝磨,沒有蠻橫地奪城掠地。

  季方晴架不住他的色誘,只得繳械投降。

  江遠亭總能用最快的速度激發她原始的慾念,兩具年輕的身體滾燙如火。

  房門開了又被關上。

  他將她抵在門口,親吻著她柔軟的耳垂:「我們可以繼續。」

  「嗯?」季方晴殘存的一絲理智。

  「各取所需。」江遠亭解開了她的襯衫紐扣。

  肌膚相親,久違的觸碰讓季方晴不免羞臊,她竟然很比以往更饞他的身子,她心中苦笑,「各取所需」,但願能全身而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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