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望舒並沒有理會那人的叫喊,而是直接捏了一道法訣,施展出了搜魂術,一指落在了那人的眉心處……
他雖然不打算放過這幾人,但還是想先弄清楚這個太上仙門,或者說這太上仙門所在的秘境的情況。
另外那兩名太上仙門的人此時一陣大驚失色,當中一人立馬厲聲叫道:「住手!你若是敢傷害我師弟分毫,我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寧望舒卻並未理會他的話,繼續對面前那人進行搜魂。
僅僅片刻,寧望舒便收回了手指,臉上露出了一抹瞭然之色,心中暗道:「這太上仙門所在的秘境倒是與三仙島秘境差不多,最高可以修煉到合體巔峰,比那上清秘境遜色不少。」
「你、你對我師弟做了什麼!?」
此時,先前喝止寧望舒的那人再次厲聲喝問道。
寧望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做了什麼,只需要知道,我現在就送你們上路即可!」
話音落下,寧望舒直接一手抓住了面前那人的頭顱,在他都還未從被搜魂中清醒過來的情況下,就用力一捏,一股力量湧出,直接將他的整個腦袋當場捏爆!
並且,那股力量連同他的身體也一併粉碎,就連其體內的元嬰都被抹殺……
「師弟!!!」
看到這一幕,另外那兩名太上仙門之人頓時悲聲大叫。
接著又猛地抬頭,眼睛通紅,仿佛噴火一般的死死盯著寧望舒。
那名有著元嬰巔峰修為的人眼眸中殺意滔天,狂怒的叫道:「混蛋!你……你竟敢殺了我師弟,今天,我一定要你死!」
他旁邊那人也咬牙切齒道:「師兄,趕緊使用掌教交給你的那道太上神符,顯化出掌教的法身,殺了此人,為師弟報仇!」
「好!」
那人狠狠地應了聲,當即結印。
霎時,一枚散發著淡淡靈光的神秘玉符驀地出現在他面前,他立馬伸手一指,一道靈力打入那枚玉符之中……
『嗡!』
那枚玉符頓時一顫。
下一刻,玉符光華大放,瞬間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直衝天際……
『嘩啦——』
隨著那光柱散去,一道虛影悄然浮現在半空中。
那虛影掃了一眼周遭,目光立即落在了那兩名太上仙門弟子身上,沉聲問道:「驚羽,出了何事,為何喚出我的法身,承修呢,怎麼不見他人?」
聽到虛影的詢問,那名有著元嬰巔峰修為的太上仙門弟子當即悲聲道:「掌教,承修師弟……他、他死了!」
「什麼!?」
那道虛影大驚,面色猛然一沉,眼中浮現出一抹煞氣,寒聲道:「承修是怎麼死的?」
徐驚羽當即指向寧望舒,咬牙道:「承修師弟就是在剛剛被此人所殺!所以弟子這才激發掌教您賜予的太上神符,喚出您這道法身!」
聽到徐驚羽的話,那道虛影頓時猛地看向寧望舒,目光森寒道:「就是你殺害了我太上仙門的弟子?你好大的膽子!」
現場眾人看到那突然出現的虛影,聽到他與徐驚羽的對話,紛紛愕然,有些面面相覷。
「太上仙門的掌教?」
「還有他們還提到了什麼法身,這法身又是什麼?」
「太上仙門這幾人的實力已經強得可怕,此人是太上仙門的掌教,定然更加恐怖。雖然不清楚這法身究竟是什麼,但他們明顯十分篤信喚出了這太上仙門掌教的法身能夠對付得了寧仙尊,看來寧仙尊怕是麻煩了!」
「是啊,沒想到這幾個太上仙門的人還有這樣壓箱底的手段,能夠喚出他們掌教的法身,也不知寧仙尊能否應對得了這太上仙門掌教的這道法身,若是不行的話,怕是寧仙尊今天也得飲恨於此啊……」
……
眾人『嗡嗡』的議論紛紛著。
而寧望舒看著那太上仙門掌教的法身,卻是輕笑一聲,又瞥了眼徐驚羽和另外那名太上仙門弟子,帶著幾分譏嘲道:「這就是你們的倚仗?」
說完,他再次看向那太上仙門掌教的法身,不屑道:「你不過是區區一道法身而已,也敢猖狂?」
「你太上仙門的人膽敢冒犯我,更是揚言要將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殺也便殺了,你能奈我何?」
聽到寧望舒的話,太上仙門掌教的法身頓時一陣驚怒,厲聲喝道:「放肆!你好大的口氣!」
「本座雖只是一道法身,但要殺你,亦如殺一隻螻蟻!」
「你敢殺我太上仙門弟子,本座便叫你血債血償!」
話音落下,太上仙門掌教的法身立馬煞氣騰騰的張手,朝著寧望舒猛然一掌拍下——
『轟隆!』
霎時。
空中驀地現出了一隻巨大的靈力手掌,遮天蔽日般的朝寧望舒籠罩下來,更有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勢轟然降下,仿佛天塌一般!
下方的眾多修行者感受到這一股可怕的威勢,一個個頓時渾身顫慄,噤若寒蟬,駭然的舉目望去。
「這、這樣的力量,真的存在於人間?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是啊,這股力量感覺比方才太上仙門那三人施展的種種手段都還要強橫了數十倍!簡直難以置信!」
「寧仙尊……他能承受得住這一股力量嗎?難道,寧仙尊今日當真要飲恨!?」
眾人驚駭的望著那當空落下,如同天崩一般的恐怖巨掌,只覺一陣心驚膽寒!
這樣的力量,早已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和想像。
在他們看來,怕是真仙也不過如此!
以至於許多人都覺得寧望舒恐怕未必能夠抵擋得住如此可怕的神威!
不僅是其他人,人群中的王志強此刻也露出一抹憂色和緊張,他緊緊地盯著半空中的寧望舒,雙拳都不由自主的握緊,屏住了呼吸。
而寧望舒一側不遠處的程心隱同樣一臉驚駭的看著當空落下的那道靈力巨掌。
那道巨掌所激盪的力量,已經到了一個他如今力量提升了七八倍後,依舊感到根本無力抗衡,甚至生不起反抗之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