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娘緊張的拉著陳長生進了房間。
曾經的故人再次相遇,胡媚娘心中感慨萬千,心中有無數的話想說,但卻死死的卡在喉嚨里。
猶豫了半天,胡媚娘最終只能重複道。
「前輩,你不應該來夜月國的,夜月國是是非之地。」
聞言,陳長生淡淡一笑說道:「看樣子你這是小狐狸知道很多事情呀!」
「但是這與我無關,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想迎娶完顏公主。」
「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看著,陳長生淡然的樣子,胡媚娘更加焦急了。
「前輩,你與那完顏公主素未謀面,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為她而來。」
「但無論你是為了什麼,請你趕快離開夜月國。」
「招婿大會就是一場騙局,你留在這裡對你沒有好處的。」
「汪汪汪!」
聽到這話,一旁被拴住的小白狼突然開始了狂吠。
似乎是在痛斥這個妖族的叛徒。
只可惜胡媚娘是狐族,不是狗族,所以她聽不懂狗叫。
「騙局?」
「這就有意思了,狐族和虎族兩大夜月國的支柱都參加了,這怎麼會是騙局呢?」
「另外這就算是一個騙局,你一個小小的妖族是怎麼知道的。」
面對陳長生的話,胡媚娘一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最終,胡媚娘銀牙一咬,說道:「前輩,當年若不是你賜下機緣。」
「媚娘恐怕永遠無法築基,但招婿大會的騙局我不能告訴你。」
「我只能告訴你,招婿大會的地點一定會定在夜月國的禁地。」
「那個地方如果沒有關鍵的東西在手,去了之後只會十死無生。」
「狐族和虎族已經拿到了關鍵的東西,所以他們並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若是前輩非去不可,那你一定要在禁地中尋找和您一樣的人族。」
「五年前兩國大戰,有兩位人族掌握了一些秘密,後來被夜月國化神大能追殺進了禁地。」
「如果他們還活著,他們可能就是前輩唯一的生路的了。」
說完,胡媚娘神色慌張的離開了房間。
等胡媚娘走後,陳長生抱起了地上狂吠的禿頭小土狗,並且還替它解開了一些限制。
「叛徒,她簡直就是妖族的叛徒。」
「本姑娘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聽著小白狼的謾罵,陳長生慢悠悠的擼著狼毛說道:「小白,現在你能給我說說夜月國的秘密了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兩個被攆進禁地的。」
「應該就是長生仙子和一休禪師吧。」
聞言,小白狼對著陳長生丟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
「想都別想,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告訴你,你千萬別放了我,不然我一定將胡媚娘那個賤狐狸碎屍萬段。」
「當年狐族心慈手軟放過了她,沒想到她居然反過來幫助外人,她該死!」
看著小白狼憤怒的表情,陳長生淡淡道。
「看樣子你們夜月國經過一次大清洗呀!」
「我遇到胡媚娘的時候,她只是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甚至連化形都不完整。」
「那個時候的她,語氣中充滿了天真,一點都不像是在底層摸爬滾打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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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還疑惑,一個妖族豪門大戶的小姐,怎麼會跑出來獨自歷練。」
「現在看來,她不是自己跑出來的,是被你們攆出來的呀!」
聞言,小白狼冷冷的看著陳長生,說道。
「誰說胡媚娘是豪門大戶的小姐,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妖族而已。」
「呵呵呵!」
「你這話就多少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不過這也正常,因為你沒有見識過底層修士的生活。」
「修仙界是一個人吃人的地方,底層修士更是如此。」
「有時候親如手足的朋友,也會為了一塊靈石殺的頭破血流。」
「胡媚娘如果不是豪門大戶的小姐,以她當初的性格,恐怕早就死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如今她再次回到狐族,恐怕是要報當年的血海深仇呀!」
「呵!」
聽到這話,小白狼冷笑一聲道:「就憑她一個小小的築基境修士也想報仇?」
「別說是她,就算再加上你,你們兩個在夜月國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都說過很多遍了,我對夜月國的秘密沒興趣,你們是否要滅大乾國我也管不了。」
「我只想把師傅和師兄們的屍體帶回去,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如果只是想帶回故人的屍體,你至於費這麼大的勁嗎?」
「現在我甚至懷疑你和我的偶遇,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你就是心存不軌,企圖顛覆我夜月國。」
見小白狼越想越離譜,陳長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將她栓在的床邊。
「隨便你怎麼想,我要睡覺了。」
「大膽,你居然敢讓我睡地上,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面對小白狼的威脅,陳長生右手一揮,小白狼的嘴頓時就被堵住了。
這樣一來,小白狼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憤怒,它也打擾不了陳長生的美夢了。
......
清晨,第一抹陽光照耀在大地之上。
鬧了大半夜的小白狼,此時正蜷縮在床腳睡的香甜。
突然,一隻大手直接抓住了它的後脖頸,將它提了起來。
「別睡了,我們要出發了。」
睜開睡眼惺忪的狼眼,小白狼給了陳長生一個眼神,然後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見狀,陳長生笑了笑並沒有在乎,直接將小白狼抱在懷中,然後走出了房間。
「陳兄,昨日休息的可好?」
胡戰一臉微笑的在門外等待陳長生。
見狀,陳長生笑道:「昨晚我睡的十分香甜,多謝胡兄款待。」
這時,胡戰看到陳長生懷裡的禿頭小土狗,好奇道:「陳兄,你打算帶著它一起參加試煉?」
「沒錯,我和小白相依為命,不管去哪裡都會形影不離。」
聽到小白這個名字,胡戰楞了一下,隨後笑道。
「陳兄真是風趣,你居然給它取名小白,有意思有意思。」
「沒辦法,小白總是幻想自己有一身純白色的毛髮,我只好給它起這麼一個名字了。」
「對了,我帶小白參加試煉,不影響吧?」
「不影響,此次試煉不限手段,當然也包括戰寵。」
「陳兄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