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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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朱雨深這些話後,韋泗苦笑了一下,並搖了搖頭。隨後他強撐著坐了起來。這個時候忽然一陣猛烈的風吹過來,把他們這間租屋的門吹開了。
朱雨深還沒來的及去關,誰知對面房間的門也開了。那個大塊頭的男人只穿了個內褲從裡面衝出來,應該是去上衛生間。一會兒後他又匆匆地進屋,門卻沒有關上。
雖然門開在那裡,但是他與其五妹卻都沒發現,或者是他們倆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們倆此時討論起了一些很私密的事情,聽了讓人害臊。
不過很快地謝五妹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她大姐身上。朱雨深和韋泗都此刻都沒有去關自己這邊的門,反而把身子往門邊挪了挪。他們想聽聽謝五妹接下來到底要說些什麼。
只聽謝五妹說:「哎呦,我特麼的真是累死了,現在除了在外面能清淨一點,回去以後不管是去那邊,都有超多攪毛的事情,讓人不得安心!
神獸,你是不能理解我的苦哦。將來也許我是要去你家的,但是你家那個條件是怎麼個差、怎麼個寒酸,我是能想像的出來的。
況且你和你女人雖然離婚了,但在撫養小孩這個方面還有那麼多攪毛的事情沒解決,你讓我怎麼能輕易跟你再婚呢?
目前我背後的家也只有我娘家了,孩子也丟在那。我家老頭老太雖然勢利,但是用錢是可以收買的。他們現在的態度也還行,家裡老房子裡外也都翻新了一番,住著還是可以的。
只是我大姐這個慫包子目前竟然賴在娘家不走,她的孩子也動不動過來蹭飯,搞得我回去後住得不寬敞。
最主要的是,她的孩子來了,容易和我女兒打架。每當這時,我大姐的表現就老噁心了,她竟然幫著她孩子打我孩子!
這事我父母是看不下去的,但是他們天好都要出去到田裡地里忙著,而大姐一天到晚就窩在屋裡照看小孩。所以我女兒被她虐待無數次了。這也是我為啥準備將來讓老娘和女兒一起到這裡來的原因了。
就為這事,我特麼的對大我姐的意見是很深的,所以有機會我要搞她。
其實對於她這種窩在娘家坐吃山空的人,老頭老太早就恨死了,早就想把她轟走了,歪話也是講了不少的。
但是我大姐她臉皮賊厚,又喜歡以眼淚為武器自衛。都怪老頭子心太軟,見她哭得厲害,最終也就算了。
近來他們讓我想法子辦這個事情。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把大姐介紹給別個男人,讓她重新過上正常人的日子才行。
只是她目前實在沒樣子,不光丑,還超級土氣,整天一副髒兮兮衣衫不整的樣子。在娘家呆著,他也只能幫著幹家務活。你叫她到哪裡上班掙錢補貼老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我已經考慮好了,準備把大姐介紹給對門的那個男人,讓那個廢柴和大姐扯到一起,把她套走。這樣娘家就把給踢出去了,那我回娘家就清淨了,沒糾紛了。神獸,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那個男人回答道:「嗯,還行,你的這個設想不賴,對面屋裡的那個頭髮白了一半的廢材配你大姐也是大差不差。你大姐又丑又土;那個廢材顯得比較老氣,又瘦得跟個竹干一樣,他們倆糗到一起也是蠻滑稽的!你的這個操作蠻騷的。
難道你們剛才就是在談這個事情嗎?那個瘦子是做什麼的呀?他怎麼到現在還沒老婆呢?他能不能掙到錢呢?如果條件太差、人太慫,恐怕你大姐也是不會同意的哦。」
謝五妹大聲說:「神獸,你說什麼呢?你搞錯對象了唉,那個白頭髮的人是有老婆的,他還要我大姐這個土逼做什麼呢?我說的是另外一個男的。」
那個男的回答道:「我去,你這是什麼操作啊?你指望那個殘廢人跟你大姐滾到一起嗎?這能行嗎?能糗嗎?這也太奇怪了!再說他們兩個一起走出去,也會嚇著人的。」
謝五妹說:「哎喲,神獸你不要這樣說嘛,你講得嚴重了啊。那個殘廢人雖然很差,我大姐也不一定願意跟他,但是他也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
另外我的目的是多重的。我實在是對我大姐意見很深,不然我也不會急吼吼地要做這事。儘管明年我可能就不在娘家住了,但不噁心她一次,我出不了這口氣!
我把這個殘廢人帶回我娘家,就說是我的新姐夫,搞得滿城風雨,收不了場才好!
也許我自己從中還能撈點好處呢,真是一舉兩得。細節你就不用管了,以後你肯定會知道的。
你剛才的話,有些我不愛聽。你說那個有白髮的人跟我大姐比較幫配,這不是噁心人嗎?要知道那人曾經是我看中的啊。」隨後對面門關上了。
朱雨深也把這邊的門關上,於是謝五妹與那個男人後面再說些什麼,他和韋泗就聽不清楚了。
朱雨深看了一下時間,距韋泗叫的那個車來到這裡還有一個小時。此時他冷得有些難受,便輕輕的跺著腳。
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就是如果大雪下了下來,交通就變得不方便了,那麼明天去黃鎮下面農村參加大姑家孫子十歲生日的酒席,還能不能去的成呢?雪天去那裡的汽車還開嗎?但如果不去肖容肯定會不開心的,這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些,朱雨深變得煩躁起來。
這時他卻發現韋泗一直在發呆,眼睛直愣愣盯著房頂看,眼珠一動不動的,樣子有些怪怪的。
這讓朱雨深聯想到了吳寶那個雨天說過的那些話,也就是他們如今是怎麼看待的韋泗的。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半個月就過了。
吳寶他們一直希望韋泗早點搬離這片出租屋,韋泗今天真的要走了。他就要回他山裡面的那個家了。
由此朱雨深很自然地又回味起謝五妹前面所說過的話。如果說謝五妹先前說的那些能表明她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話,後面她與那個與她同住的男人說的話就很不中聽了。他不知道謝五妹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麼,於是他便把這個疑問向韋泗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