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妮氣急,只能用腳踹他,
結果反而讓男人變本加厲。
他親吻了上去,唐曼妮偏過臉,閃躲著他的吻。
郁斯禮另一隻手掐住她兩頰,逼迫她正視他,嘴唇也因為他掐的用力而被迫嘟起。
想踹他,又被制裁了雙腿。
司暮淵能聽出他們對話中的不對勁,【審核看這裡:這裡只聽到倆人對話,接吻是聽不出來的,設計這齣是為了讓司暮淵去救女主。】
他沒掛斷電話,而是根據電話定位他們所在的位置,打算去找唐曼妮。
準確地來說是救。
「嗯……」
司暮淵將電話掛斷,不想唐曼妮為難。
【審核請看這裡:電話接通前只是接吻且聽不到,並沒有發生審核你不想發生的事,現在電話已經掛斷了。】
郁斯禮不依不饒,敲鑼打鼓得恨不得想向全世界宣示他對唐曼妮的主權,宣示唐曼妮是他的私有物。
唐曼妮抓著郁斯禮肩膀的力道漸漸鬆了,
從白天到深夜,她已經累到沒法再掙扎,也沒更多的力氣去抓他打他。
而郁斯禮上癮的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寶寶喜歡嗎?習慣了就會喜歡上,也會喜歡上我。你是我的,寶寶。」
他輕吻她耳朵,仿佛不知道累似的,好似一直這麼下去,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砰」地一聲,門被踹開了。
司暮淵暴怒上前,將郁斯禮從唐曼妮身上扯了下去,壓著他便是一頓暴揍。
唐曼妮甚至沒有力氣去拉被子,只能曝光在空氣下,心如死灰。
許是郁斯禮方才要唐曼妮時花費太多力氣,以至於現在並沒什麼太多可以還擊的力氣。
他依舊笑得邪肆,任滿臉汗水夾雜著血水,一點也不知道疼似的,「你來晚了,你說……她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
「懷上就打掉,」司暮淵冷言冷語,「你不配讓她懷上你的種。」
又是一拳下去。
司暮淵起身,脫下外套,蓋在了唐曼妮身上,將她抱走了。
唐曼妮無力地癱倒在司暮淵懷裡,十分狼狽,「打給唐澈,讓他接我。」
司暮淵沒回她,只是將她抱上副駕駛,便疾馳而行,
唐曼妮有氣無力道,「我手機沒拿,把你手機給我,我打給唐澈。」
司暮淵依舊沒回。
唐曼妮吃力地偏過臉看向他,「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司暮淵有些心虛,「太晚了。」
唐曼妮看向窗外,「他是我的貼身保鏢,不管多晚,我讓他來,他都會來。
用不著你替我擔心,我的人。」
「你的人三番兩次讓你羊入虎口,」司暮淵有些酸,「這樣的可以辭退。」
「就算再貼身的保鏢,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著我,」
「以前你身邊的下人讓你不高興,你可不會為他們開脫,」司暮淵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可他,你卻處處維護。」
「你到底想說什麼?」
「太過信任一個人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司暮淵言語挑撥,「他並不值得你的信任。」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管太寬了。」
「我只是擔心你。」
「用不著。」
「我們畢竟青梅竹馬,」司暮淵小心翼翼試探,「難道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還敵不過一個保鏢嗎?
一個你撿來的,小乞丐。」
「敵不過。」唐曼妮斬釘截鐵,「唐澈是家人,你是外人。」
司暮淵「……」
莫名不爽,不爽地讓司暮淵加快了車速。
唐曼妮只覺頭暈,她抓緊了車窗上的把手,穩了穩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你要去哪兒?」
司暮淵沒回。
唐曼妮有些捉摸不透他了,她只能命令,「送我回去。」
司暮淵仍舊沒回,只是越開越遠,越開越偏遠。
仿佛看不到盡頭。
唐曼妮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我對你的小草並不算好,所以你想報復,想殺了我?再野外拋屍?」
「對你來說,我就這么小心眼?這麼不爽你?」
「如果是為了夏小草才想殺我,我會原諒。」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帶著爺爺離開這。
她不想再跟郁斯禮待在同一個世界,呼吸同一個世界的空氣了。
「什麼時候你跟夏小草的關係那麼好了?」司暮淵問。
似是有些暴露了什麼,唐曼妮不得不圓回來,「要是你能為了夏小草殺了我,這不就證明你挺喜歡她的。
喜歡到都可以違背你的原則去殺人了。
想想,我都被你們偉大的愛情給感動了,可不就得原諒你們這對璧人麼?」
「我還沒有喜歡她,喜歡到要殺了你。」司暮淵略微思索,「但我可能會因為喜歡你,殺了郁斯禮。」
聽了這話,唐曼妮來了興致,F4要是能自相殘殺,她喜聞樂見。
「是嗎,」唐曼妮開始攛掇,「那你去殺了他,說不定我還能像以前一樣舔你。
只不過不再是真心的舔,只有對你的感激,不得不舔。」
【寶,男主死了,小說世界要混亂。】
[又不是我殺的,誰殺的找誰去。]
【不管是誰殺的,只要男主死了,小說世界就會混亂,小說世界裡的所有人物都將不復存在。】
唐曼妮「……」
[那男主們的命還真值錢啊。]
真是給她無語住了。
「現在還不行,」司暮淵承諾下來,「但以後,我一定替你報仇。」
唐曼妮沒再回應了,雖然心裡很激動想要郁斯禮死掉來著。
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凌晨,而唐曼妮早已睡去。
司暮淵開了車門,將唐曼妮從副駕駛上抱起,進了別墅。
到了主臥,他拿了醫藥箱,打算給她身上擦藥,
唐曼妮條件反射地握住了他的手,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你要幹什麼?!」
「擦藥。」
「我自己來。」唐曼妮想拿過藥,只是司暮淵沒給。
「你擦不到,」司暮淵態度強硬,「我給你擦。」
「男女授受不親。」
「以前爬我床的時候,怎麼沒說男女授受不親?」司暮淵不悅道,「更何況,你跟我也不是沒睡過。」
唐曼妮羞憤地扇了他。
司暮淵不怒反笑,「扇完了,就更不能如你的意了。
你不是不想我給你擦藥,我就偏要給你擦。
你可以亂動試試,我未必還能做正人君子。」
「你不要你的小草了嗎!」唐曼妮言語提醒,「讓她知道你給我擦藥,你看她會不會跟你鬧脾氣。」
「小草沒那么小心眼。」
「那就是我小心眼了,」唐曼妮艱難挪動,「還請你守夫德!」
「我跟她又沒結婚,守什麼夫德?」
司暮淵抓著她的腳踝一拉,不顧她的反抗,便強硬地開始給她擦藥。
唐曼妮氣急,「這也要擦嗎?!大半夜你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