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夢都想!」
這一刻的憐星,顧不得羞澀,前所未有的熱情,直接當著嬰寧和兩個狐妖的面,主動親上了宋玄的嘴唇。
宋玄這還能慣著她,直接把她吻的氣喘吁吁眼神迷離後,抱著她走到了廟宇的後殿內,推門進了一間寢室。
兩個小狐妖看的一臉懵逼,宋玄老爺在他們的印象中,是高高在上帶著一種俯視人間的姿態,真的無法想像,這種存在,竟然也會有普通生靈該有的情慾。
嬰寧倒是不怎麼奇怪,畢竟當年老爺和夫人憐星在土地廟內生活時,也沒少那個啥,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倒是眼前這兩個看著就一副狐媚子的女人...
嬰寧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二人。
呵,看著就不像正經女人!
狐妖小九一臉傲氣,同樣審視的看著嬰寧,「小姑娘,你和我家老爺,是什麼關係?」
嬰寧被這一問,心裡也是一驚,說話這麼沖,這女人,莫非跟老爺睡過了?
否則,她哪來的底氣敢如此說話?
一想到這,她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這些年,她和夫人憐星相處的極好,對這個溫柔美麗的夫人是打心底里認可。
此刻突然看到有人要威脅憐星夫人的地位,嬰寧的心裡頓時升起了危機感。
「在下嬰寧,老爺座下記名弟子,同時,也是老爺行走世間的神使,負責此地神廟的管理以及信仰收集。
不知二位,和老爺又是什麼關係?」
小九一愣,訕訕一笑,將身上那股傲氣收了起來。
老爺的弟子,行走世間的神使,神廟的管理者,信仰的收集人,這麼多名頭,聽著就有點嚇人。
她小九隻是老爺剛剛收的小跟班,可沒膽子跟眼前這位一看就是老爺親信的女子叫板!
大狐妖小紅瞥了小九一眼,惹事你最行,扛事你就縮,路邊的哈士奇都比你有種!
小紅捋了捋鬢角的髮絲,輕聲道:「原來是嬰寧神使,我和妹妹來自北俱蘆洲青丘國,得老爺青睞,僥倖收為道童。
以後,我們都是在老爺麾下做事,理應多親近親近!」
「道童?」
嬰寧聞言,暗自鬆了口氣,原來不是那種關係啊。
我就說嘛,老爺看著就不是那種人,她可是知道的,夫人憐星,為了能和老爺在一起,從小世界一路飛升而來,最終才得償所願。
老爺一看就是那種一心向道不近女色之人,若非和夫人是自小結下的情誼,否則二人恐怕都難以走到一起。
豈是什么女子都能爬上老爺床的?
「確實該親近親近!」嬰寧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兩位能成為老爺的道童,想來身份和修為都很不一般吧?」
小紅臉色有些不自然,「你叫我小紅就行,我才太乙修為,我妹妹小九更是連太乙境都不到。若非老爺看我們著實可憐,這道童的位置,根本輪不到我們二人!」
嬰寧嘴巴下意識的張大了。
她聽到了什麼?
一個太乙,一個金仙,給老爺當道童,還覺得是高攀了?
不是,兩百多年沒見,給老爺當道童的門檻都這麼高了嗎?
她嬰寧現在才真仙修為,連金仙都不是,出門在外說是玄天老爺的神使,會不會給老爺丟人?
一個覺得自己給老爺當道童算是高攀了,一個覺得自己給老爺當神使給老爺丟人了,二女心理都有些沒底,說話小聲小氣的,一時間客客氣氣,氣氛很是和諧。
狐妖小九越看越覺得古怪,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後,便開始打量起來。
隨後,她驚喜的一指主殿的神像,「大姐快看,這是老爺的神像!」
小紅白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嘛,這裡是老爺的神廟,不供奉老爺的神像還能供誰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九指著神像前的牌位,詫異道:「我是說,這裡供的,怎麼是土地神的神像啊?」
嬰寧不解道:「怎麼了,老爺本就是這溪山地界的土地神啊!」
「土地神?」小紅也是有些呆滯,「老爺?」
「昂,不然呢?」
小紅揉了揉額頭,「哦, 我懂了,這整個南瞻部洲都是老爺的勢力範圍對吧,若是如此,老爺低調一點說自己是土地神,也是很合理的!」
「不是啊,老爺就是這溪山的土地神,最多就是信仰的人多點罷了。」
小紅和小九二女一臉的懵逼,感覺天庭的仙神官職劃分好亂啊!
堂堂大羅級存在,在天庭司法殿有職位,還同時兼職土地神,話說你們天庭這麼缺人手嗎,小小的九品土地神,還得大帝級的人物兼任?
...
寢殿內。
狂風驟雨,雨打芭蕉!
宋玄已經儘可能的溫柔了,但憐星還是有些承受不住,沉沉的睡去。
宋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顆恢復類的金丹,滿是疼愛的送入憐星的嘴中,很快,憐星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
「夫君,這次,還要走嗎?」
宋玄頷首,「走是還要走的,不過以後,就不會再離開這麼久了。」
到了他這等境界,肯定是要建立道場的,溪山地界他住慣了,也不打算更換位置,索性稍後布置一番,將此次化作他宋玄天大人的道場!
以後啊,除了做任務時間,大部分時間,他將會待在道場裡。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司法殿內的修煉洞天,對他用處已經不大。
至於那什麼殺戮洞天,他不打算繼續用了。
之前修為低,戰力也不夠強,在殺戮洞天裡磨礪自身戰鬥經驗,研究神通仙法,倒也無所謂。
但現在,他已是大羅戰力,甚至論肉身強度,和弱一些的准聖都能碰一碰,殺戮洞天已經不適合他。
殺戮洞天,畢竟是天帝以昊天鏡演化出的修煉洞天,在裡面的戰鬥境況以及使用的神通秘法,數據都會被昊天鏡記載。
以前弱,無所謂。
但現在嘛,宋玄也開始注重起了自己的隱私。
憐星聞言,忍不住抿著嘴唇嘴唇笑了起來。
「夫君,你剛才沒盡興吧?」
說著,她低頭,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