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和某人相處,或者在做某件事情的時候,總是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件,或者會不停的做一些奇怪的夢時,你最好仔細思量一下,這是不是在給你某種暗示。如果你不能快速判斷出這種暗示預示的是好是壞,那建議你最好馬上停止,否則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然後可怕的是,幾乎所有人,都不太在乎,或者說是根本沒有留意過這些,因為它的出現,就像夜晚可以看見星空一樣那麼稀鬆平常。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預知的能力,但卻不得不承認有一些人,確實有預知的能力。他們有的是通過自己的觀察匯總,去總結出事件發展的走向。而還有一些人,是通過其他能力來獲取信息。至於擁有這種能力是好是壞,那就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南薇薇和邢豐是在看日食的時候結識的,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從相識到確定戀愛關係,僅僅用了三天的時間。這時的南薇薇22歲,剛剛工作。邢豐27歲,工作已經小有成就,是一家公司的部門經理。進展的這麼快,也是南薇薇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相戀一周的時候,約會後,邢豐開車送南薇薇回家。到了南薇薇樓下,兩人依然不願分開,便在車裡聊天。熱戀情侶間的聊天內容,在外人聽來都是很弱智的。
比如南薇薇說:『我最不喜歡愛喝酒的男生了。」
邢豐馬上回應「放心,我最不喜歡喝酒的!」
「沒有責任心,不會關心人也不喜歡,還有我最不能忍受經常說謊。」
「我不會那樣呢,這些也是我最討厭的!」
只要的南薇薇提出的,邢豐馬上就應聲附和……
不知不覺時間已到午夜。兩人還在車子裡不想分開。南薇薇坐在副駕看向主駕駛位置的邢豐,邢豐也深情凝視著南薇薇,這一刻的心情,只有熱戀中的人才能了解。
突然從駕駛位後車窗出現了一對父子一樣的人,男人在前,男孩跟著後邊,兩人沒有交流,沒有肢體接觸,也沒有看向車裡,只是徑直的從車尾走向車頭的方向。不知為什麼,南薇薇的目光一直被這對父子樣的人吸引著,可是當他們走到車頭的時候,在車燈的光照下,那個小男孩卻不見了。只剩下成年男子一人,匆匆走進了車前面的那棟單元樓里。南薇薇有點兒驚詫,但強行默默在心裡安慰自己可能是困了自己眼花(其實南薇薇從小也見過一些類似阿飄那些,但她不願意承認,畢竟是女孩子,膽子並不大)。
「太晚了,我該回家了,你開車小心!」南薇薇輕聲對邢豐說。
「好吧,我看著你進單元門。」邢豐有點戀戀不捨。
「那個……剛才你……」南薇薇想問問邢豐是不是看見那對父子。
「怎麼了?」邢豐滿眼笑意的看著南薇薇。
「沒什麼,路上小心,到家告訴我。」南薇薇擔心會嚇到邢豐,也害怕邢豐覺得自己疑神疑鬼,精神不正常,最終沒有問出口。
回到家裡,看了下和自己合租的米蜜(米蜜不僅是南薇薇的合租室友,也是大學同學,兩人是很好的閨蜜,可以說是無話不談)她已經睡下了,於是南薇薇迅速洗漱完畢,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是覺得有點心有餘悸。躺在床上的南薇薇收到了邢豐的微信,他已經安全到家了。南薇薇戴上耳機,打開了手機音樂,設置好定時播放,在情歌的陪伴聲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好累,身子很沉,好像怎麼也睡不醒。
「微,快起床了,上班要遲到啦!」
是米蜜的聲音。南薇薇緩緩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她覺得好難受。「蜜,我有點不舒服。」
米蜜走到南薇薇床邊,南薇薇也艱難的坐起身。米蜜右手摸了摸南薇薇的額頭「微,你發燒了。」
米蜜一邊去拿體溫計和退燒藥,一邊調侃的說道「昨晚回來這麼晚,是不是沒幹好事,所以才發燒了!」
南薇薇苦笑」呵呵,讓你失望了 ,我昨晚看見了奇怪的東西,可能衝撞到什麼了。「
南薇薇是從大學時期開始,發現自己有著一些異於常人的能力,比如她能在夢境中得到一些提示,從而去處理身邊的人和事。但像昨天那種真切看見,還是不多見。在大學時期也經常和米蜜聊起,所以米蜜聽到這個也就見怪不怪了。
」是什麼?「米蜜雖然膽小,但是對這種事依然是充滿好奇。
南薇薇把事情經過簡單講了一下,然後補了一句「昨晚我仔細想了一下,確定不是眼花。」
米蜜安慰到:「你今天在家裡好好休息吧,和公司請個假,有事給我打電話,我下班早點回來。」
「OK,你快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
39度5的體溫,南薇薇難受極了,吃了藥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你和他最多只有五年的緣分,你自己決定要不要堅持吧。不過最好不要。」和南薇薇說話的是一個一身黑色長裙,一頭黑直長發的女人,她的皮膚很白很白,五官卻看不清晰,只覺得很美。這不是南薇薇第一次見到她。
「你是說我和邢豐嗎?」薇薇怯怯的問,「為什麼呢?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
「不是每段感情,都會有好的結局,特別是愛情。我只是想提醒你,但我不會阻止你。」黑衣女人語氣平淡。
「我知道你一直在保護我,一直在提醒我。可是既然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能直接一點?比如白柏惠和鄒易的那件事,我放手的意義是什麼嗎?還有白柏惠傷害我的那些事,我為什麼不能反擊?再比如我堅持和邢豐在一起,會有怎麼樣的結果?」薇薇依然忍不住質問。
「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因果。算了,你還年輕,以你現在閱歷還不足以支撐你將擁有的能力。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她平靜的說。
南薇薇猛地睜開眼睛,是夢,和夢裡經常出現的黑衣女人。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薇薇拿起了手機,有邢豐的微信,在問薇薇中午吃了什麼,還說晚上有客服要應酬,不能接薇薇下班了。薇薇回了句「好」。起身下床。
高燒已經退了,但是剛才的夢讓南薇薇陷入了沉思。
薇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的望著窗外,她覺得身體很虛弱。
突然,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哪位?」南薇薇有氣無力。
「薇薇,我是,小白。」對面一個女人的有力的聲音。
南薇薇沒有說話,對面接著說:」想告訴你,我要結婚了。邀請你參加我的婚禮。」
南薇薇覺得好笑,怎麼還有這種厚臉皮的人:「你很缺錢嗎?」
對面顯然沒料到說這個回答,僵在那裡半天:「我只是出於禮貌通知你,沒指望你能來。」說完掛掉了電話。
南薇薇覺得又好氣又可笑,思緒不自覺的開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