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醫院的後徐安正準備讓醫生給徐一寶檢查,但由於徐一寶哭鬧著不停的亂動。醫生沒辦法給她做檢查無論。徐安怎麼哄徐一寶就是沒有辦法讓她平復下來。眼看沒有辦法了,醫生準備給徐一寶打鎮定劑。但徐安說「醫生,不行,小寶對麻醉成分的藥物過敏。」就在醫生束手無策只能等徐一寶睡著後再做檢查。徐國順趕到醫院時就看到徐安抱著徐一寶不停的安慰。好在沒一會兒,徐一寶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忍著疼痛讓醫生做檢查。醫生出來後說「檢查情況還好,可能孩子在倒下的時候受到了重力的擠壓也有一定的心理作用,才導致了腿部感到疼痛無力,覺得短時間內無法自主站立。雖然現在沒事了,但是我還要提醒各位,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再發生。之前就說過這孩子手術後既不可以長時間站立和奔跑。這麼多年家裡不是一直都照顧的挺好?怎麼一晚上就變成這樣?如果再次被長時間擠壓腿部不能及時就醫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後果。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恰巧出事的時候我在值班!一定要特別注意。你們可以回去了,不過還是要臥床休息幾天。」聽到醫生的話父子倆總算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後徐安和徐一寶商量。這幾天準備在家照顧她不去公司了。但徐一寶覺得既然醫生說只是要讓在家休息幾天,大哥幹嘛大驚小怪非得在家陪自己。徐一寶是真心覺得沒必要讓大哥專門留在家裡照顧自己。正好在家休息不用去學校多好,換做平時不想去學校還得裝病才行!
「不用擔心我,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正常上班就行」
聽到徐一寶不用自己照顧,徐安還是想留在家裡但公司的事情又確實走不開。為了確保不會再有意外發生,徐安本想和徐一寶商量請阿姨,但徐一寶不同意她不太習慣家裡有陌生人。平時家裡的清潔都是等到徐一寶不在的情況下家政阿姨才上門做清潔,這麼多年一旦遇到特殊情況比如,徐安出差,家裡的衛生和徐一寶的一日三餐都會有人做好但這麼多年,徐一寶也沒見過家裡一直固定在用的家政阿姨。
怕徐一寶照顧不好自己,徐安給徐康打了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徐康後,在京市的徐康聽到徐一寶的腿傷復發。連夜請了假趕回來說要照顧徐一寶。等徐康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一進家門就問「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麼?」
「不疼了」
「這幾天二哥回來照顧你」
看著態度強硬的徐康,徐一寶覺得哥哥們有點太神經緊張,一個是公司的決策人,一個是忙的腳不沾地的醫學生。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病,至於回來專門照顧麼?為了打消哥哥們的顧慮。徐一寶對兩位哥哥說「我真沒事,要是不放心,大哥可以讓江柏桐住到家裡,這樣既能給我補課順便還能在你們不在家的情況下照顧我。」隨即向站在一旁的徐國順使了使眼色,徐國順立馬明白「對麼,你們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要是有同學能來還能給小寶補課,人家同齡人還有共同話題聊。再說這不還有我,我也能照顧。」
徐國順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像點了徐康的尾巴,「你別說話,你要照顧?去了一次所謂的合作夥伴的晚宴就落下這個結果,再同意讓你照顧,你準備讓她缺胳膊少腿?」聽到兒子的話徐國順也覺得很委屈,但他也不能和孩子計較,畢竟自己也已經習慣兒子對自己陰陽怪氣的。
折騰了一夜,眼看天都要亮了,但關於誰來照顧徐一寶的問題也一直沒有個結論,本來就是照顧徐一寶還不如隨了她的意她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與此同時,岳家夫婦問岳娜娜「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徐家孩子怎麼就被推倒了?你說和人家是同學能和她搞好關係麼?」
「我就是準備和她做朋友的。我本來想著她什麼也不懂。要是讓人人嘲笑她我在她身邊幫助她的話。她一定覺得我是好人就會和我做朋友。誰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
「你不知道?你覺得徐家的千金分不清好壞?再怎麼樣那都是徐國順的侄女徐安的妹妹。徐國順是誰?是海市的商業傳奇白手起家做到現在的位置能沒有城府?就說你不了解老一輩子的人,那徐安你總知道吧,小小年紀就是投資業數一數二的人物你不想想都知道那女孩是他一把手養大的,怎麼可能沒腦子?就你那點把戲還在人家面前演你不覺得丟人?你好好的表現和人家做朋友,人家都不一定看得上你。你還覺得人家什麼也不懂,現在好了,合作也吹了。」
「爸,徐家不就是開酒店的嗎?我們是做珠寶生意的。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合作?」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徐氏集團不是徐氏酒店。徐家雖然是靠酒店起家的,但後徐國順生意越做越大。不僅是酒店有單獨的產業鏈。甚至不斷涉及了不同的產業。房地產,科技,娛樂,藝術,影視,商場,不僅是國內就連國外也多有涉足就連珠寶也有涉足。有的產業不僅是涉足更達到了壟斷,人家的珠寶生意從原料到生產到設計到出品甚至是出口都有自己的工廠和設計師。而我們只能投靠人家的生產線和原料。現在把人得罪乾淨了,我們今年甚至也許可能是未來十年的原料和生產線都會短供。」
「那我們不能和別人合作嗎?
「和誰合作?如果能找到別人。我還至於向徐國順搖尾乞憐嗎?什麼都不要說了。明天你就去找那個徐家的閨女。道歉也好下跪也好讓她原諒你。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也許還會有挽回的餘地。」
第二天徐國順的秘書就向他報告了關於岳娜娜和徐一寶是同一所幼兒園學生的這件事情!秘書出去後徐國順問徐安「你怎麼想?」
「岳家給小寶發請柬應該是想讓他女兒和小寶混個臉熟,方便在你這裡談合作。或者他們想著如果能和極盡受寵的徐家女兒攀上關係以後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如果只是為了這次的合作,岳家不會如此大費周張。畢竟合作已經基本談成。你剛才說他們在尋求更大的利益那你猜猜是什麼?」
徐安看著父親帶著玩弄的表情,想了很久。徐國順也不著急就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喝起了茶,他不著急聽徐安的答案,但如果徐安想不到岳家的目的,那這爾虞我詐的商界他就不用再待下去了!過個很久徐安終於開口「他的目標是V&D珠寶品牌?或者不僅如此更是現在徐氏擁有的整條珠寶產業鏈?雖然很多人以為V&D是徐氏旗下子公司,但實際上它是獨立運營的,而且你現在只是擁有它股份的臨時負責人,實際控股和決策人是小寶。如果搭上小寶這條線,假以時日取得小寶信任就可能會得到V&D.的核心機密,而現在的小寶並不清楚她到底都擁有些什麼財產,如果小寶在不清楚的情況下和他們簽訂某種東西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們的目標從來不是你,是小寶對不對?」聽完兒子的分析徐國順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此時的徐安已經感到了後怕,如果小寶不能按照他們的想法和他們女兒做朋友那到後面岳家會不會狗急跳牆不擇手段的傷害小寶?畢竟現在的岳家已經徒有其表內里實則不堪。「既然你知道岳家已經如此不堪,也知道他們目的,之前為什麼會和他們達成合作?你怎麼敢帶小寶去?」
「我否定你兩點,第一,岳家還沒你想的那麼落敗,如果合作達成可以實現雙贏。如果岳家人老實,我提供原料和工廠他提供國外資源,畢竟在國外市場上岳家要比我們的V&D要強上不少。第二,我事先只是想試探他們結識小寶目的才帶小寶去,並不知道岳家人如此卑鄙。我以為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我或者是你也未嘗不可。」
「這太可怕了,他們居然能查出V&D主人是誰,如果再讓岳家人接近小寶的話,後果我想都不敢想」
「想查出V&D的實際情況並不難,當初成立這個珠寶品牌就是為了和徐氏劃分,將來如果我還有能力就作為小寶的嫁妝如果出現任何意外就是她的保障。所以,我不會特意藏著掖著,有心人一查就查出來了。現在不一樣了,岳家人已經知道也已經出手,但手段並不高明最起碼還沒讓咱們的小公主中招」
「太無恥了,居然把手段用在了十二三歲的孩子身上,雖然現在小寶還沒落去圈套。但小寶又善良又心軟,萬一人家示弱她就心軟怎麼辦?不行,我得告訴小桐最近有陌生人出現和小寶交朋友都得組織,再告訴學校有人轉學的話不能轉到小寶班級」
「你們就是把她保護的太好,像我們這樣的人家那個孩子不是從小就知道商場的爾虞我詐,現在你們把好好的孩子快養成了瓷娃娃,但凡有一點沒考慮到都不行。」徐國順正在嘮嘮叨叨的說準備抬頭教訓一下徐安想讓他給徐一寶至少從現在開始給她一些壓力教會自我保護但抬頭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徐國順覺得很無語,這得多著急都不能聽自己把話說完再走?不過隨他去吧,當自己孩子養大的妹妹怎麼可能忍受讓她受到一丁點兒傷害。不過我徐家的女兒就應該無拘無束沒心沒肺的長大。管他的陷阱也好手段也罷。要是我徐國順連自己家孩子都保護不了。那這一輩子不就白幹了。小寶你放心成長,要自由要隨心所欲,你放心大伯和哥哥們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