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被炸開之後,方臘便帶人衝進了城內,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攻占了亳州兵器房,占據兵器房後,方臘又帶人沖向亳州府衙,方臘的速度非常的快,當亳州知府得到消息之後,想要逃走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被方臘堵在了府衙內。
隨後數十萬起義軍進入亳州城。
他們接管了亳州城門的守衛工作,限制所有的百姓出門,他們許諾絕不傷害任何一名百姓。
同時也要求城內的那些大富人家,拿出自己的家產出來交給起義軍。
若是那些大富人家肯配合,那是最好不過了,遇到那種不配合的,並直接把他們押送出城,沒收所有的財產。
亳州府衙近800名衙役,當然不願意就這麼束手就擒,他們也想要爭取一番,即便是要投靠這起義軍,也要爭取一些位置,總不能做最底層的那種小兵小卒吧。
可是這些人打了一手好算盤,但對上方臘之後卻被殺個片甲不留,方臘對這些衙役本就沒有絲毫的好感,他們平日裡除了會禍害百姓,別的正事兒倒是從來沒幹過。
本來若是這些人好好的聽話,方臘也不會動他們的,但他們偏偏耍起了別的心思,竟然集結起來想要反抗,方臘當然不會放過這些人了。
這一夜亳州城內燈火通明,每一個街道,每一個巷子,都有人在把守著,但凡是朝廷的人,全部都抓起來把他們趕出亳州城,但卻不傷害他們的性命,他們是起義軍,不是土匪,要以德服人,倘若他們敢反抗的,方臘當然也不介意讓手下的人解決幾個人以儆效尤。
這一夜,亳州城所有街道跟巷子發生的衝突,加起來至少超過了千餘件,起義軍也斬首那些反抗比較激烈的護衛跟護院超過五千人。
當亳州外駐守的官兵得到消息前來救援的時候,便遭受到了一波火藥的攻擊,死傷無數,前鋒部隊直接被打散,那些官兵還未抵達亳州城城門處便已經敗了。
待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亳州城已經盡在方臘的控制之中了。
用這麼快的速度就拿下了亳州城,這是方臘從來不敢想像的事情。
這一次最大的功勞就是周濤了,若不是周濤製作出來的炸藥,他們想要攻進這亳州城也沒那麼容易,若是沒有那些炸藥,當官兵前來救援的時候,他們也不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將官兵擊敗。
包括城內的一些管制,也都是周濤出謀劃策,可以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周濤制定的計劃去進行的,方臘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實施者。
……
亳州失守了。
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是不可置信。
沒人覺得這個消息是真的,亳州那邊可是有30萬駐軍的,這麼多的官兵在,都能夠失守,那麼這起義軍也真的是太神了。
後來又有傳聞說方臘他們弄出了炸藥,正是因為這種炸藥,才讓亳州失守,也讓亳州那邊的30萬駐軍一敗塗地。
亳州下屬的幾個縣全都亂了。
那些有錢的人家都帶著家裡的財產遠走他鄉。
這個時候若是再不走,等起義軍來了之後,他們便一個都走不了了,就連這些縣城的縣令也全都連夜逃走。
包括桐縣那邊的山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慌了。
結果也跟方臘預料中的一樣,那些山賊一聽到亳州失守的消息之後,也是紛紛的逃離了此地。
要麼就回到山上,繼續當他們的山賊了,要麼就去別的地方改頭換面,或者乾脆就投奔了起義軍。
若是方臘知道這些人的底細,絕對不會允許這些人加入的,但這些人逃到別的地方,換了一個身份加入起義軍,那就沒有辦法查到了。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既然加入了起義軍,那麼就要受到約束,若是他們在做那些燒殺強烈的事情,就會被嚴懲。
亳州失守的消息也在三日後傳到了朝廷。
當今聖上聽聞亳州被方臘攻破之後,也是勃然大怒,在朝堂上痛罵文武百官近一個時辰,最後若不是罵的累了,實在是說不出話了,恐怕還會繼續罵下去。
北方有宋江,南方有方臘,那這整個天下幾乎都徹底的亂了,就目前所掌握的消息來看,官兵被對付宋江或許還有一戰之力,但對付方臘完完全全就沒辦法了。
據說方臘手中有一支投炸藥小隊,他們所過之處,濃煙四起,雷聲陣陣,只要處於炸藥的爆炸範圍之內,傷亡非常的慘重。
這簡直就沒法打了,朝廷雖然也有不少的炸藥,但那些炸藥跟方臘他們使用的炸藥來說威力上相差甚遠。
朝中的武將也有提議讓他們的官兵都用上炸藥的,但這個提議卻被當今聖上給駁回了,當今聖上是覺得同為炸藥,方臘他們使用的炸藥威力非常的大,而他們朝廷所掌握的炸藥威力則可見一斑,所以必須要弄出威力更大的配方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夠去對付方臘,否則即便是他們的官兵都配上炸藥,到時候方臘的炸藥一丟過來,他們所攜帶的炸藥豈不是要把自己給炸死了。
這幾日朝堂可以說是暗潮湧動。早朝過後,當今聖上便跟幾個心腹大臣在躬垂殿繼續議事。他們所商量的內容便是派人去刺殺方臘,無論如何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殺掉方臘,只要殺掉了方臘,南方的暴亂就會很快平息下來。
他們都覺得像威力這麼大的炸藥配置的方法肯定就在方臘手中,只要方臘死了,那麼那些起義軍就無法再配出這麼多的炸藥,再對付他們就要簡單多了。
如今南方六城也只是失了亳州一城而已,還有其餘五城必須得守住,若是讓這些起義軍繼續攻打別的幾座城池,那麼他們的實力便會變得無比龐大,到時候朝廷在想要派兵圍剿他們就要更難了。
就比如說北方的宋江,宋江如今可以說是占據了大半的北方江山,如今朝廷要對付宋江,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
雖然朝廷也派人去刺殺宋江,但宋江太狡猾了,派出去的人連宋江長什麼樣都沒有看到過,更不要說去刺殺宋江了。
就連朝廷的詔安,宋江都是隨便派一個人前來拒絕的。
「有一個宋江就已經夠亂了,絕對不能再出現一個方臘,所以如有必要你們幾個親自出手。」
當今聖上所說的就是朝中的幾位大將軍,雖然他們已經年歲已高,並不過問軍中之事了,可如今國家內憂外患當前,他們必須要挺身而出。
……
北方。
一個名為水泊梁山的地方。
一個手持長刀,滿身凌厲之氣的男子,剛看過一封信之後便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本以為這天下只有我宋江有如此膽識敢揭竿而起,跟朝廷硬槓到底,沒想到在南方還出現一個叫方臘的人,他竟然只用了一夜的時間就拿下了亳州城,正所謂歸兵貴神速啊!」
「此人應該去結交一下。」
宋江收起了信之後,便轉身走向了身後的一座木屋。
這裡便是宋江的臨時居所,他平時處理事務也都是在這個地方。
宋江很快便書信一封,塞到信封里用石蠟封起來之後,便交於手下兄弟,讓他們想辦法送到方臘手中。
「大哥,咱們跟那方臘並無交情,我就拿了這一封信就想要去見到方臘,會不會太難了?」
宋江呵呵一笑:「有什麼難的,這封信可是以我的名義寫的,只要方臘手下的人看到這封信之後,絕對會安排你見到方臘的。」
並不是宋江對他的名氣很太過於自信,實在是宋江在如今的大乾可謂是家喻戶曉。
而宋江也是農民起義的代表人物。
當有某個地方的百姓活不下去的時候,便想著去聯繫宋江,讓宋江派人過來解救他們,但宋江勢力主要在北方,若是北方這邊有人求救,宋江定會義無反顧的過去,可若是南方的人求救,宋江就鞭長莫及了。
不過好在宋江也在南方暗中發展了一些起義軍勢力,只不過南方山賊比較多,起義軍發展起來也是比較難的,但是宋江也知道在南方也是有別的人在暗中發展起義軍,至於規模如何他就不知道了,若不是今日得到有起義軍打下亳州的消息,宋江還真不知道南方竟然還出了個方臘這號人。
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宋江便第一時間決定要跟方臘結交,到時候他們兩個的聯手,何愁沒辦法推翻這大乾朝廷。
「聽聞這方臘手中有製造炸藥的配方,你見到他之後就說我對這炸藥的配方非常感興趣,想要找個機會跟他見一見,地點就由他來定。」
宋江這麼對手下的兄弟交代著。
但他的那個兄弟聽到宋江要跟方臘見面,直接便阻攔道:「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著急,先把這個信送給方臘,聯絡上他們之後再說,萬一方臘接受朝廷的招安,那豈不是又變成我們的敵人了,只有確定了方臘不會接受朝廷的招安,跟咱們是一路人之後,大哥你再去跟這人見面,否則太冒險了,我們兄弟絕對不會允許大哥去冒險的。」
「而且這炸藥一直都在朝廷的管制當中,咱們手底下的兄弟也有人想著研究著炸藥的,可是苦苦沒有辦法研製出配方,所以那方臘的出現,很有嫌疑,他有可能就是朝廷為了對付大哥,弄出來的一個人物而已。」
「畢竟從咱們得到的消息,從方臘攻打亳州到徹底的控制亳州,也不過就是一天一夜的時間。」
但宋江卻是呵呵笑道,並阻止手下的兄弟繼續說下去:「你們呀,就是想的太多了,這方臘絕對是我道中人,你若是不信,等你見到方臘之後便知道了。」
手下的兄弟反對宋江直接跟方臘見面,宋江也沒有再提此事,反正這件事情可以從長計議。
……
桐縣那邊所有的山賊已經確定全部撤離了,所以原本出城逃難的百姓就全部返回桐縣。
為了維持秩序秩序,以及桐縣的治安,方臘也派出了500多名起義軍跟著一起。
但周濤沒有跟著一起回桐縣,不僅僅是周濤,就連周家寨的所有人都沒有跟著一起回去。
他們既然已經來到了亳州,當然就要在亳州這邊安家了。
對於周濤來說,既然已經做了的起義軍,那麼就要跟朝廷對抗到底了。
早在他們破城的第二天,周濤就讓方臘找幾個會靠得住的兄弟,把這炸藥的配方傳授給了他們,讓他們儘可能的多配置一些炸藥出來,並且繼續研究這炸藥,只是研究出比較穩定的炸藥為止。
三天前,周濤還把火銃的原理跟構造跟大家講了一遍,直到每個人都掌握之後,周濤才讓這些人著手去準備火銃的事情。
「這件事情大家一定要放在心上,只要能夠把這火銃給研製出來了,咱們的戰力絕對是普天之下最強的,到時候不管朝廷派多少官兵過來圍剿咱們,只要咱們的火銃的一出,便能夠殺了他們片甲不留。」
「除此外,咱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朝廷的官兵,還有大金鐵騎,他們也對咱們大乾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破關而入。」
「咱們的重心應該從對付朝廷的官兵放在對付那些大金鐵騎身上。」
這些天周濤也在研究朝廷的局勢以及大乾所面對的一些危機。
以他們起義軍如今所要面臨的形勢就是朝廷的圍剿,但若是能夠搞出火銃這種新型的武器出來,再配合上炸藥,那麼無論朝廷來多少官兵圍剿,他們都是不懼的。
可能大金鐵騎就不一樣了,他們也不知道那大金鐵騎什麼時候會入關,所以必須要做兩手準備,既要用來了對付朝廷,又要用來對付大金鐵騎。
周濤如今在起義軍裡面的聲望非常的高,甚至有隱隱超越方臘的趨勢,因為周濤搞出來了炸藥甚至還教大家怎麼製造火銃,雖說火銃的成品還沒有製造出來,但僅僅只是向大家解釋這火銃的威力,所有人都非常的激動興奮。
每個人都知道,只要這火銃真的研究出來了,那麼絕對是一大利器,到時候普天之下他們再難有敵手。
至於方臘,雖然已經知道周濤在起義軍中的聲望非常高,但也並不在意,方臘很有自知之明,他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大將軍,若讓他去治理一方,還真就不是他的強項。
而周濤剛好就彌補了方臘的不足。
所以方臘自然是滿心歡喜了。
……
方臘這幾天終於抽出空來去看望老周了。
作為背著炸藥包去炸城牆的英雄,老周可以說傷的非常的重,當時被救出之後整整躺了10天才醒過來。
這10天裡如果不是周濤讓人給他餵一些流食,還讓郎中按照周濤所說的病症開一些方子給老周服下,怕是老周早就已經死了。
老周也是沒想到那炸藥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還好他當時已經做好了,準備扔出炸藥之後便跳進了護城河裡,而他也是在落入護城河之前,被炸藥的衝擊波給擊中的。
就這還是被護城河的河岸擋住了大部分的餘波,否則老周可能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老周醒了之後,聽說他們攻打亳州這麼順利,當時也是激動萬分。
唯一讓老周遺憾的是,他竟然沒能見證他們打下亳州的過程。
「唉,大哥呀,早知道我就不去扔炸藥了,直接安排幾個兄弟扔就行了,現在雖然咱們打下亳州了,你也說我的功勞很大,可是我總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老周苦嘆連連。
方臘也是笑呵呵的對老周說道:炸藥總有人來扔的嗎,你都是這麼熟練了,扔炸藥還把自己炸傷的,這麼重要是你派別人去啊,怕是咱們兄弟都要交代上了。
老周笑著,也不再繼續抱怨。
「大哥,上午周濤來看我的時候對我說了,咱們接下來就要攻打林州跟江州,但我覺得林州跟江州駐兵太多,而且都是易守難攻的,咱們真的要去打嗎?現在咱們剛剛打下亳州,應該先發展咱們的勢力,等發展到一定規模之後,再做安排的。」
既然方臘來了,老周就決定把這件事情先跟方臘說說,反正周濤也說了,這只是他接下來的計劃,目前為止就跟老周一個人說過。
老周是覺得吧,周濤的這個計劃方臘早晚都會知道的,倒不如趁今天把這件事情告訴方臘,讓方臘早早的做些準備。
誰知方臘聽完之後又是呵呵大笑起來:「我就說嘛,周濤這幾天一直跟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但我實在是太忙了,還沒抽出時間,這不,我剛抽出時間就先過來看看你了,還準備看完你之後再去找周濤的,沒想到你倒是先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了。」
若是在沒有看到那火銃之前,方臘肯定不會贊成現在就去攻打江州跟林州的。
可是若是那火銃打造出來之後,給手下的人裝備上了,再去攻打著林州跟江州,那不是太容易了,完全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嘛,只要到時候他們直接兵臨城下,怕是林州跟江州的守衛便張慌失措的打開城門迎接他們入城了。
老周懵了。
他本以為方臘肯定會不贊成這件事情的,可眼下方臘哪裡是不贊成的樣子呀,反而還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出兵去攻打江州跟林州了。
「大哥,咱們不能太得意忘形了,這一次攻打亳州著實也是咱們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不是咱們的人穿上了那些官兵的衣服,你覺得咱們能夠靠近這亳州城嗎?怕是咱們剛出現在亳州城外30里的地方,就已經被亳州駐軍給發現了,到時候他們一支隊伍下來,咱們想要進入這亳州城怕是都很難。」
老周也是實事求是的這麼說著。
絲毫沒有任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想法。
他就是才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方臘也沒有針對此事再說些什麼,而是拍了拍老周的肩膀,對老周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先休息吧,我去找周濤,跟他好好的聊一聊。」
方臘是知道周濤絕對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既然決定了要攻打林州跟江州,那麼周濤一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甚至連怎麼去打,怎麼出兵,怕是周濤都已經有一個非常詳細的計劃了。
出了門,方臘便帶著十幾個人朝著周濤的住處而去。
如今亳州城管制已經放開了很多,已經允許百姓到街上去擺攤了,也允許百姓正常的出門購物,要出去做事的人也不會受到任何的阻攔,但只要報備一下就可以了,畢竟如今還是戰亂時期,很難保證城中還有沒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所以萬事都要小心為上。
方臘出門的時候也都是帶著十幾個身手不錯的兄弟跟著一起的,萬一遇到了有人要行刺他,也能夠確保方臘能夠全身而退。
他們走到街上的時候,路過一個茶館,只是在茶館裡面似乎傳來了打鬥聲。
本來這樣的事情輪不到方臘去管的,但既然被他遇到了,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方臘剛來到這茶館的門口,從裡面就飛出了一個茶壺,差一點就砸在方臘的腦袋上,幸好方臘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了這個茶壺。
但在茶壺裡面也是剛燒的熱水,灑出來的熱水倒是燙了方臘個措手不及。
「放肆,在裡面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你們打開鋪子就要好好的做生意,若是你們這個樣子,這茶館倒不如早點關門了為好。」
方臘也是有脾氣的,這茶壺可是差點就砸在他的臉上,這裡面熱水要是撒出來他估計就要毀容了,所以方臘這個時候也是比較憤怒的。
誰知方臘這一生呵斥之下,茶館裡面的打鬥卻是並未停下來,其中有一個身穿灰衣的人,手裡拿著一根鐵鉤,這是一個屠夫,平時用這鐵鉤掛豬肉的,此刻也不知道為何會在茶館裡跟人發生衝突。
「你誰呀?在這裡管老子的閒事兒,活的不耐煩了嗎。」
那屠夫看起來喝了點酒,竟然連方臘都不認識了,從茶館裡面衝出來之後,便衝著方臘大喊大叫的,手中的鐵鉤也是直接朝著方臘招呼過來。
這屠夫身後也跟著一個灰袍老者,這老者手無寸鐵,看起來應當是在茶館的老闆,此刻也是連連陪個不是,從裡面頗為狼狽的跑出來。
那屠夫方臘當然不看在眼裡了,直接往左邊一閃,便躲開了那屠夫的攻擊,隨後方臘直接踹出一腳,直接踹在那屠夫的腰上,那屠夫哎呦一聲慘叫便倒在了地上頭,也撞在了柱子上,竟是瞬間昏死了過去。
「哼,不自量力,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茶館裡鬧事兒,把這人拖下去關幾天。」反正街道上面也有很多的起義軍在巡邏,方臘直接招呼他們過來,先把這屠戶壓下去再說。
而與此同時,那老者也已經來到了方臘的面前,因為這個老者看起來比較柔弱的樣子,應當也是在茶館的老闆,所以方臘對他完全沒有防備,那老子來到方臘面前的時候也是各種賠不是。
方臘當然不會對這樣的老者有所懷疑了,正當他準備伸出手攙扶這個老者,讓他繼續做生意的時候,這老者手忽然往他的腰上一抽,一把軟劍瞬間被抽了出來,隨後在老者手中的軟劍竟是直接朝著方臘的腹部砍去。
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方臘根本來不及躲閃,那軟劍也是非常的鋒利,老者手中的力量也是非常的強勁,他這一劍,幾乎砍斷了方臘的半個身子,方臘瞬間倒地,腹部鮮血狂涌而出,嘴裡也在不斷地咳血,眼看人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