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昭端坐在龍椅上,聽到跪下的三人,聲淚俱下的狡辯,嘆了口氣。
搖搖頭,惋惜道:
「構兒,你們三人可是大宋帝王啊,不過就是因為太上皇將朕立為太子,心有不服。」
「就做出這等勾結魏朝,暗害太上皇之事,似你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丟盡了大宋皇室的顏面啊。」
「事到如今,還敢狡辯?難道,這留影石是假的?還是說,你們覺得,朕是晉惠帝那蠢貨,好糊弄???」
面對趙德昭的一聲聲質問,宋高宗趙構三人徹底慌了神,求饒道:
「陛下,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是啊,我願立下天道誓言,要是我背叛大宋,就讓我天打雷劈而死!」
「陛下,留影石怎麼做不了假?只需尋三個精通變化一道的人,變化容貌,就能以假亂真!」
「太宗皇帝,您救救我們啊!」
「還有一法,陛下您可以施展神通秘術,去時間長河一探究竟。」
趙德昭冷笑一聲,看向宋高宗趙構,質問道:
「怎麼?你這不肖子孫是想把朕引入時間長河坑殺之?好除掉朕?」
「來人,給朕將這三個大宋一朝的叛徒拖下去,滿門抄斬!!!」
就在這時。
宋少帝趙昺走出來,俯身道:
「陛下,孫兒也以為,此事有蹊蹺。」
「真宗,仁宗,高宗三人,不是能做出出賣太祖皇帝之事的人。」
「此事,還需調查清楚。」
趙德昭把玩著傳國玉璽,一尊威嚴霸道的氣運神龍,於殿內顯化而出。
一瞬間。
數以千計的大宋臣子,以及宋少帝等帝王,都感覺身體一沉,好似背上了一座萬丈大山。
趙德昭面露失望之色,說道:
「少帝,你太讓朕失望了,難道,非要等到這三個逆賊,將劍抵在朕脖頸上,你才願意相信,他們三人不懷好意?」
「傳朕旨意,貶趙昺於陰間地府黃泉路,與鬼神孟婆作伴,千年內,不得踏入大宋現世。」
當趙德昭話音落下的瞬間,數百身披金甲的禁軍,沖入殿內。
「咔咔咔」
宋高宗,宋真宗,宋仁宗三人,被鎖鏈加身,封印了一身修為,甚至連動都無法動,直接被拖了出去。
禁軍統領來到宋少帝趙昺面前,說道:
「少帝,請莫要讓臣等為難。」
宋少帝趙昺深深看了一眼,那霸道無比的前太子,當今陛下,自封修為,跟隨著禁軍統領身後,正要前往陰間地府受罰時。
「轟」
突然,溫侯呂布周身爆發出大羅金仙境的威壓,來到宋少帝面前,轉身對著趙德昭怒罵道:
「呸,你這狗賊,少帝陛下不過是出言勸諫,你竟然就將他貶到陰間地府。」
「排除異己之心,昭然若揭!」
「給本將滾下龍椅,那不是你這狗賊能坐的!!!」
一柄寒光閃閃的方天畫戟,出現在了溫侯呂布之手。
後者縱身一躍,直指趙德昭而去。
與此同時。
殿內群臣頓時亂做了一團。
太祖一朝的大臣們紛紛出手,攔向溫侯呂布。
宋少帝麾下的三朝大臣們,見趙德昭僅僅憑藉兩個留影石,就要屠了宋高宗等三個皇帝的滿門,這分明就是在排除異己。
要是他們束手就擒,恐怕身家性命早晚也要被屠盡。
故,也都紛紛響應溫侯呂布,攻向太祖一朝的臣子,以及那位心胸狹隘的太子。
真宗,仁宗兩朝的大臣們,因修為大多都太過羸弱,對視一眼後,闖出宮殿,準備去營救陛下兩人。
「轟轟轟」
宮殿內亂作一團,各色法寶交鋒,引得天地動盪。
趙德昭卻宛若一個無事人一般,扭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宋太宗趙光義,問道:
「叔父,朕剛才就已經說了,你德高望重,登基後,才可以壓伏群臣。」
「不像朕,剛剛登基,不過是處置了三個叛徒,就將大宋一朝所有的叛逆之賊,全部引出來了。」
宋太宗趙光義抬起頭,直勾勾的注視著眼前的趙德昭,問道:
「你……究竟意欲何為!」
「朕不信你看不出,那是栽贓陷害之計!」
趙德昭輕笑一聲,手捏法決。
「吼」
大宋氣運神龍仰天長嘯間,所有犯上作亂的臣子,都如遭雷擊一般,齊齊吐血。
就連趙德昭,一次性動用這般龐大的氣運之力,都是面龐一白,遭了反噬,吩咐道:
「傳朕旨意,今日所有敢犯上作亂的逆賊,無論身份,無論官職爵位,通通誅九族,以儆效尤!」
「趙昺犯識人不明之大罪,罰其永鎮陰間地府十八層地獄,永生不得離開!」
「踏踏踏」
話音剛落,一群著金甲的禁軍湧入大殿,將那些失去反抗之力的臣子們,通通拖了下去。
隨後。
一道道流光,自皇宮飛出,沖向那些逆賊的府邸。
抄家!
滅門!
漸漸的,大宋國都內,瀰漫起了一抹,濃郁到,無法散去的血腥味。
一顆顆人頭落地,哭喊聲,痛罵聲,不絕於耳。
趙德昭一直等到退朝後,獨自留下了宋太宗一人於殿內,又命宮女呈上美酒佳肴,這才回答起了,後者剛才的質問:
「叔父,朕當然知道這是栽贓陷害之計,甚至,這兩個留影石,就是朕的手筆。」
「大宋一朝,乃是朕的大宋,側臥之塌,豈容他人鼾睡?」
宋太宗趙光義看著眼前酒杯里,五彩斑斕的瓊漿玉液,一字一句道:
「你可知,只一句誅九族,大宋會有十幾萬人,人頭落地?」
「甚至,整個朝堂上,只會留下一二百臣子,如此自斷臂膀之事,你也能做得出來?」
趙德昭神情坦然,好似在嘲笑,大驚小怪的宋太宗,說道:
「為何做不出來?不過是一群賤民而已,殺了也就殺了。」
「要不是這氣運神龍玄奧無比,能對朕修為大有提升,朕都打算屠盡大宋萬民,煉製出大宋帝兵,威震歷朝歷代呢。」
「對了,叔父何不飲酒?莫非朕這集世間萬毒釀造而成,哪怕是准聖境修士飲下,一時三刻,都會身死魂滅的御酒,不合叔父心意?」
宋太宗趙光義一把抓起酒杯,用力一握。
「咔嚓」
酒杯,連同那劇毒無比的御酒,頓時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