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臥在軟椅內,傅庭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手裡拿著雜誌,「宋知兮,白月光回國了,你是不是開心的要死了?」
「傅庭,你瞎說什麼?把雜誌給我!」宋知兮瞪著漂亮的眸子。
她不說還好,一說傅庭心中的火越堵。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顎,用了些勁道,看著女人因為疼痛泛紅的眼角,他的眼裡分不清情緒。
「申城,是我傅庭的地盤,我想弄死他,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傅庭!你發什麼瘋?人命在你眼裡算什麼?」
傅庭冷笑一聲,「算詞語。」
宋知兮也是氣急了,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虎口處,傅庭吃痛的放開手。
他面色鐵青,緊盯著堆積如山的雜誌,突然,他將手中的雜誌撕成碎片,緊接著,第二本.....第三本.....第N本。
仿佛這些被他撕碎的雜誌就是周幸川。
「吳媽!把這些碎片打掃乾淨。李管家!把剩下的書都給我扔了。」
吳媽和李管家聽到動靜立馬噠噠噠的跑上來,看到滿地的碎片和亂七八糟擺放的書,兩人都嘴角抽了抽。
這年頭,真的是錢難賺,屎難吃。
「好的少爺。」
「是傅總。」
傅庭沒回應,直接將宋知兮攔腰扛起。
「傅庭,你放我下來!你個狗東西。」
奈何力量懸殊,她再怎麼掙扎,傅庭都無動於衷。
傅庭將她扛上了三樓,三樓全是房間,傅庭隨意踹開了一個門,將宋知兮扔到床上。
「宋知兮,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惹我生氣。」
宋知兮白眼一翻,「你少左右我,我愛咋咋。」
「是嗎?」傅庭輕笑,扯鬆了襯衫上的領帶,抽走西裝褲上的皮帶,拿在手中。
「你.....你要幹嘛?」她被傅庭的氣勢嚇到了,連連往後退。
傅庭直接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拖了過來,然後用皮帶捆住她的雙手。
「傅庭,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傅庭將食指豎在她嘴邊,「噓,別破壞氣氛。」
「我破壞你m啊!快點給我解開。」她一急,就啥話都說。
傅庭倒也不惱,將松垮垮的領帶扯下來,貼在她的嘴上,最後在後腦勺那裡打了個死結。
「唔唔唔。」
這下好了,宋知兮變成了只能唔唔唔的啞巴。
她用漂亮的眸子死盯著他的動作,仿佛在說,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和你拼了。
「果然,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挺溫順的。」他親了親他的額頭,又一路親到她的唇瓣,「宋知兮,我愛你。」
傅庭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將宋知兮愣住了。
她有些看不清傅庭了,要說傅庭愛她吧,從來沒有給她一個真正的名分,說他不愛她吧,他的言語和行為總是在她示愛。
見她瞪大著眼睛,傅庭又親了親她的眼睛。
「永遠留在我身邊,不要靠近任何男人,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緩緩解開她的扣子,手指觸碰肌膚,像是在撫摸珍寶。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獨讓我放你離開。」
宋知兮在他身下顫抖著,呼吸急促。
傅庭一個勁道,宋知兮嗚咽了一聲,淚水打濕了床單。
這次,傅庭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直到她醒來的時候,傅庭已經不在,旁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這狗東西,真該讓他嘗試一下早八晚十的感覺,我看他還有沒有精力折騰我!」
「吱呀」門被推開。
傅庭端著溫牛奶進來,「又在說我壞話?」
宋知兮別過頭不理會他。
「給,牛奶喝了。」
她還是不做聲。
傅庭笑笑,端著牛奶坐在床邊,「怎麼?要我親自餵你?」
看他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宋知兮直接將牛奶奪過來,一飲而盡。
「嗯,乖。」他揉了揉宋知兮的頭,語氣輕佻。
宋知兮直接打下他的手,「你怎麼還不去工作?」
「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不去工作,誰敢說我?」
「切,死裝。」宋知兮白眼一翻,「整天待在這裡無聊死了,我也想找個班上。」
傅庭笑笑,「不用去上班,我養的起你。」
之前,宋知兮本來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但是被傅庭扛過來之後,工作就自然而然就沒有了。
她自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待在傅庭別墅南苑的半年,傅庭將她和外界斷了一切聯繫,讓她本來閒不下來的性子也被磨去了很多。
「我不需要你養,我想要一份自己的工作。」
傅庭的笑容僵住了,「宋知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看到周幸川回來了,急不可耐的想見他了?」
又是周幸川,傅庭好像對這個名字恨之入骨,就連提及的時候都會咬牙切齒。
「傅庭,我並不是想見周幸川。我只是不想成為一個只能依靠男人的女人,我想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成就,而不是被人禁錮,看不到外面的天地。」
她苦笑著,看著他的眼眸中含著淚水。
傅庭這次難得的沒有嗆她。
大概過了五分鐘,他才開口。
「嗯。」
僅僅一個「嗯」字,讓宋知兮分不清他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睡覺吧,這件事我會安排。」傅庭脫掉拖鞋,躺在她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身子。
「真的?」她的聲音帶著微微顫抖。
「嗯。睡吧。」他一隻胳膊枕在宋知兮的腦袋下,另一隻胳膊環抱著她,「等你睡了我再關燈。」
宋知兮怕黑,每次傅庭都是等她睡著之後才關了燈睡覺。
「好。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