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別墅
姜和州抱著夏知柔緩緩的走進別墅內,將她輕放到寬大的沙發上,蓋上一床薄毯。
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眼裡滿是柔情,坐在她身邊自言自語道:「柔柔,要是我們還能回到從前該多好,真想念你每天圍在我身邊的樣子。」
夏知柔雙眼緊閉,眉頭舒展不開,很是不安的樣子。
姜和州用手捋了捋她額頭的碎發,繼續溫柔的說:「柔柔,你還記得嗎?這裡是我們的婚房,可惜我把女主人丟掉了。」
別墅內依舊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答。
他又輕輕嘆了一口氣:「柔柔,我後悔了,你回到我身邊好嗎?」
這時門被撞開,一個面容冷若冰霜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順帶著一股寒風吹了進來。
姜和州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比我想像的速度還要快一點,看來你很在意她。」
紀珩眼眸漆黑,譏諷道:「我的妻子我當然在意,不像姜少爺總在意別人的妻子。」
紀珩不再多廢話徑直走向姜和州一拳將他打倒,轉身彎下腰肢就要抱起夏知柔。
姜和州快速起身攔住了他的動作,一臉正色道:「把她還給我。」
紀珩直接將他踹開,姜和州沒有防備被踹了一米遠。
紀珩將夏知柔抱了起來,對地上的姜和州怒聲說:「她是我的。」
然後直接走出門,上了那輛蘭博基尼。
姜和州懊悔的看向門外,心痛不已。
車內紀珩看著懷裡的女人,腮邊一層緋紅,嬌艷動人,讓人心生憐愛。
這個女人為什麼總能惹他生氣,果然晚上還是不能縱容她出門。
她不自覺的往紀珩的懷裡蹭了蹭,有點撒嬌的意味。他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手上的動作更加收緊,女孩子的觸感讓他覺得很舒適。
夏知柔感受到熟悉的味道,臉色變得平緩起來,不像是昏迷,只是安心的睡著了而已。
回到紀家,陳嫂看到是紀珩抱著夏知柔回來的,眼底滿是歡喜,急沖沖的上前打開紀珩的房間門。
但紀珩並沒有走向他的房間,而是踢開夏知柔的房門。
陳嫂不明所以,又把房門給關上。
他把她放到床上,在梳妝檯上找一瓶卸妝水。又去洗手間拿了張洗臉巾,將大瓶卸妝水都倒下去。
把洗臉巾放到夏知柔臉上,不停的揉搓。
卸去妝容後,她的面容更加清艷,淡色的唇就像桃瓣一般。
他捏著她的下巴看了又看,覺得現在的夏知柔才是個美人。
給她蓋上被子後,轉身走進浴室。
第二天早上,夏知柔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自己竟然在家裡。難道昨天晚上是瑤瑤把她送回家的?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搖了搖腦袋,昨晚肯定是喝多了,頭好疼。
她下樓吃早餐,發現紀珩已經去公司,今天怎麼去那麼早。
陳嫂在她面前關切的問:「少夫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夏知柔搖了搖頭:「就是有點頭疼,其他的沒事。」
陳嫂點頭:「那就好。」
夏知柔咕嚕咕嚕的喝完一杯牛奶,又在吐司麵包上抹一層番茄醬,滿足的吃了起來。
她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陳嫂一直在盯著她,還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好奇的問:「陳嫂,你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陳嫂搖搖手忙不迭的說:「沒有。」
夏知柔更加疑惑了,繼續說:「那陳嫂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陳嫂輕嘆了一口氣:「少爺走之前交代我,你起床之後讓你在花園站著,當是你的懲罰。」
夏知柔放下手中的吐司,驚訝的重複那兩個字:「懲罰,我犯了什麼錯要懲罰我。」
陳嫂:「這個少爺沒給我說,只交代了這些。」
夏知柔苦惱的捶了捶額頭:「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家少爺在家嗎?」
陳嫂:「昨晚少爺抱著少夫人你一起回來的。」
夏知柔眼睛陡然瞪大:「什麼?」
陳嫂愣住:「原來少夫人不知道。」
夏知柔感覺到自己犯下大錯了,連忙撥通顧念瑤的號碼。
顧念瑤:「大姐,你終於活過來了。」
夏知柔意識到不好,對她說:「瑤瑤,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顧念瑤:「大姐,我真服了你這酒量,昨晚你被姜和州帶走了,是你老公把你搶回來的。」
夏知柔呆若木雞的坐在那半天沒有說話。
顧念瑤擔心的叫了叫她:「柔柔,你怎麼了?」
夏知柔回過神來愣愣地說:「我沒事。」
隨即將電話掛斷,還好紀珩沒有再次把她關到地牢里。
陳嫂不情願的說:「少夫人,到時間了。」
夏知柔望向她:「你家少爺有沒有說要站多久?」
陳嫂搖了搖頭:「沒有,要不你問問他?」
夏知柔心想還是算了吧,萬一又惹他生氣,又把她關到地牢可咋辦啊。
夏知柔知道這次是她的錯,義不容辭的走到門口,站在樹蔭下。
另一邊的紀珩打開監控,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她面前耍小聰明,是不是覺得他看不到。
然後便拿起手機給陳嫂打了個電話。
紀珩:「告訴她,面對著太陽站,不能在樹底下。」
陳嫂聽冰冷刺骨的聲音嚇得連連說:「知道的了,少爺」
夏知柔看到陳嫂走過來,心裡有些期待。
陳嫂心疼的深吸一口氣:「少夫人,少爺說你不能站在那,必須面對著太陽站。」
夏知柔聽到這個噩耗,差點沒站穩:「你家少爺真狠。」
陳嫂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只說:「其實少爺的人並不壞,少夫人待久了就知道了。」
夏知柔擺擺手:「陳嫂你走吧,我不想提他了。」
陳嫂無可奈何的走開。
夏知柔在太陽底下站著,還好早上的太陽不算毒,她並沒有覺得難受。
正午12點太陽無情的直射著她,她的身上臉上都滾滿汗珠,胳膊上都已經被曬紅。
陳嫂忍不住給她搬來一根凳子:「少夫人,要不你坐一會兒。」
夏知柔難受的回答:「不用了陳嫂,要是紀珩知道你給我拿凳子會連你一起懲罰。」
陳嫂:「沒事的少夫人,我能堅持住。」
夏知柔對陳嫂很感激,但也不想連累她。
夏知柔:「陳嫂,你幫我問問紀珩站到現在了可以了沒有啊?」
陳嫂:「好。」
陳嫂回去給紀珩打了個電話。
紀珩在辦公室里,看到家裡的電話,這女人終於向她求饒了,果然女人都要受到點懲罰才會長記性。
他接起:「怎麼了?」
陳嫂:「少爺,少夫人已經從早上站到現在了。」
紀珩不冷不淡的說:「怎麼?她受不住了?晚飯時間還沒有到。」
陳嫂面容失色,少爺這懲罰是不是太過了,但她並不敢說出來。
陳嫂:「少爺,再曬下去,少夫人會中暑的。」
紀珩停頓了片刻回答:「站到下午兩點,然後你教她做晚飯,晚上我回來吃飯。」
陳嫂高興道:「知道了,少爺。」
然後陳嫂興奮的走到夏知柔面前:「少夫人,少爺讓你再站兩個小時,然後和我一起做晚飯。」
夏知柔終於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做飯總比站在太陽底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