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只要把人送到那裡,我們拿到尾款就跑路。」
「這女的長得還挺漂亮,不如我們……」
「打住!警告你別搞那些多餘的動作,萬一惹大老闆不高興了怎麼辦?」
……
耳邊傳來嘈雜的爭吵。
喬沁的意識逐漸恢復,悄悄睜開了眼睛。
她的手腳都被麻繩綁住,坐在一輛麵包車上,前路崎嶇,也不知道要開往哪裡?
霍子楊人呢?
來不及細想,車突然停了下來。
喬沁立即閉上雙眼,裝作還沒有醒,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下了車。
夜已深。
半山腰上荒無人煙,只有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冷風呼嘯而過,肆意地拍打在身上。
喬沁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見又一輛車迎面駛來,刺眼的車燈讓她不禁眯起了眼。
很快,車裡下來兩個熟人。
霍子楊和霍曉菲!
喬沁眼皮輕跳,心裡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緊接著——
霍子楊的右腳微跛,雙手撐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弟妹,又見面了。」
他陰冷的目光如寒針般,在她的身上肆意掃過,最後落在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上。
霍子楊冷笑:「那天讓你逃過了,這次看你還怎麼跑!」
與此同時。
霍曉菲也從陰影處走出來,臉上的惡意不再掩飾,「上次的花茶,我準備了不少,一會請嫂子慢慢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安排好了她的命運。
怎麼辦?
喬沁眉頭緊鎖,腦海中瘋狂思考著對策。
然而。
四周都是荒山野嶺,眼前還有兩個不死不休的仇人,她又怎麼可能逃得了?
喬沁的手心全都是汗,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絕望。
只是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
還有……還有霍時晏呢!
他收到消息後,肯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
喬沁咬了咬牙,定定地看向霍曉菲,試圖拖延時間。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哥的遺產我一分不要,放我走,我可以帶著孩子離開這裡。」
「就算你討厭我,但是這個孩子是你哥留下的唯一血脈……」
沒想到。
霍曉菲突然捧腹大笑,眼裡充滿著嘲諷之色,「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喬沁愣住。
霍曉菲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森冷的殺意。
「我可以放過你,但,這個賤種絕對不能留下!」
喬沁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對一個沒出生的孩子抱有那麼大的惡意。
緊接著。
「我爸媽和我哥都死了,只有你肚子裡的也死了,才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身份。」霍曉菲直勾勾盯著她的肚子,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
喬沁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不是……」
「沒錯,我壓根不是霍家的孩子。」
或許是認定了喬沁無法活著離開,霍曉菲痛快承認,說出了她壓在心底十幾年的秘密。
喬沁怔怔地站在原地。
腦海中閃過上輩子的一幕幕,那些無法理解的疑團全都得到了解釋。
霍曉菲是冒牌貨!
所以,她想盡辦法弄死他們母子,是為了保住自己霍家千金的身份。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霍父霍母很多年前遭遇過一場綁架,不幸遇難,該不會也是……
那時候的霍曉菲才多大啊?
喬沁臉色慘白,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怎麼?這就害怕了?」霍曉菲得意揚揚地靠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笑吟吟道。
「嫂子,我給你準備的驚喜才剛開始呢。」
冷冽的笑聲在空谷中迴蕩。
茅草屋裡。
一根點燃的蠟燭隨風搖曳。
「嘖,你的手段越來越變態了。」霍曉菲捂著鼻子,嫌棄地看了眼霍子楊,意有所指:「腿廢了,那裡應該沒問題吧?」
霍子楊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干她之前,我先折磨一下不行嗎?」
霍曉菲聳了聳肩,「隨你,我只要能弄死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行。」
「放心,等我玩夠了就給你。」霍子楊手裡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臉一半被火光映得猩紅。
搖晃的燭光下,他唇角微勾,笑容如同惡鬼般瘮人恐怖。
「哈哈哈,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滾燙的蠟油滴下,很快在白皙的皮膚上凝結成塊。
喬沁手腳被捆,轉眼間,那雙纖細修長的小腿上布滿了點點滴滴的蠟淚,如絢爛的紅色花瓣般綻開。
她臉色慘白,緊緊咬著牙關,時不時溢出兩道疼呼。
忍住!
只要霍子楊還沒有玩夠,就不會傷害到她的孩子。
只要她努力拖延時間,等霍時晏過來就可以獲救了。
喬沁緊咬下唇,咬得血肉模糊,一股鐵鏽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僅憑著頑強的意志力還在堅持。
然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霍子楊也玩膩了,扔掉手裡還剩下半截的蠟燭,看著那張蒼白虛弱的小臉,心中欲望被勾了起來。
撕拉——
喬沁的衣服被撕成兩半,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不遠處,霍曉菲雙手抱在身前,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霍子楊拖著瘸腿俯身壓下,嗤笑道:「賤人,最後還不是要被我摁在胯下。」
「啪嗒!」
伴隨著皮帶解開的聲音。
喬沁突然紅了眼眶,哪怕剛才被那樣痛苦的折磨,她也沒有哭,現在卻害怕得渾身發顫,一滴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霍時晏。
霍時晏。
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腦海中一遍遍念著這個名字。
為什麼還不出現?
喬沁眼底的光彩一點點消散,就在她徹底絕望的時候。
「砰——」
木門突然被撞開,從中間裂開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