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紅著臉不理他。💚💎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齊橫元又問:「你不喜歡?」
燕寧瞪他一眼,還是不說話。
齊橫元低聲說:「朕覺得你是喜歡的。」
「……」真不想理他。
齊橫元也不再說話,專心享受。
結束後,他抱她去洗澡,擁著她柔軟的身子,說道:「無事的時候,你想做月餅打發時間,朕是同意的,但往後不要跟她們一起做,朕不想讓你和她們比,也沒比的必要,你跟她們不一樣。」
燕寧這個時候不會腦抽的問,哪裡不一樣了,她只是嗯了一聲,沒什麼力氣的打了個哈欠。
齊橫元立馬抱起她,說道:「我們睡覺。」
燕寧被齊橫元摟著,剛閉上眼睛,就聽見齊橫元又說了一句話:「朕想廢除楊千悅的貴妃稱號,讓她離開皇宮,再給她封個公主的稱號,你覺得怎麼樣?」
燕寧有些困,不想說話。
齊橫元看她著實困,也不說了,親了親她的臉:「先睡覺,這件事情明天起來了再談。」
第二天起床,燕寧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或者說,她昨晚太困,壓根也沒聽清楚。
齊橫元先去上朝,罷朝後來鳳儀宮,與燕寧一起吃早膳。
吃早膳的時候,齊橫元又提了一遍,燕寧這才反應過來。
她看著齊橫元,問道:「陛下,後宮的所有女子,你都沒有碰過嗎?」
「朕碰了你。」
燕寧無語:「妾說的是其她的女子。」
「沒有。」
「你不碰她們,為什麼要將她們納入後宮呢?」
齊橫元皺了皺眉:
「朕當年在那種情況下登基,不拉攏大臣們不行,那個時候,差點兒國破家亡,為了穩固朝綱,後宮自然也跟著充裕起來了,朕將大臣們的女兒放在後宮,一是給他們希望,二也是讓他們支持朕,但陳魚容的事情,讓朕意識到,這種做法在最開始的時候,或許起了些作用,但現在並不適合了,朕最近也在想著,要不要遣散了後宮,把她們都送回去,趁她們還年輕,還能再找個好的歸宿。」
燕寧眼睛一亮,問道:「妾能出宮嗎?」
齊橫元臉色一沉,望著她:「你想出宮?」
燕寧立馬搖頭:「沒有,妾就只是問問。」
齊橫元冷道:「做了朕的女人,還想出宮,燕寧,但凡你敢,朕絕饒不了你。」
燕寧轉開話題:「陛下你想廢了楊貴妃的稱號,封她為公主,這件事情,你與楊貴妃說過了嗎?妾覺得楊貴妃對陛下不是兄妹之情,可能不會答應。•」
就算答應,也不會立馬就答應下來,必然要推拖一些時間。
而推拖的那些時間,楊千悅一定會著手對付她。
等她被趕出皇宮了,楊千悅也有其它辦法,不再當公主,繼續當貴妃,做齊國陛下的女人。
不過這話燕寧不會對齊橫元說就是了。
燕寧說完,齊橫元淡漠道:「這件事情,不用跟楊千悅商量,不管她是什麼心思,朕知道朕是什麼心思就行了。」
燕寧心想,齊國陛下是打定了主意,要廢除楊千悅的貴妃稱號,封她為公主了。
這應該也是為了保護楊千悅。
有了陳魚容那件事情之後,齊國陛下大概也怕了。
楊千悅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齊國陛下就算不愛她,也不想她出事。
燕寧說道:「陛下既已有了打算,妾這邊是沒什麼說的。」
而且這種事情,她能說什麼呀。
齊橫元跟燕寧說這件事情,一來是因為齊橫元把燕寧當成了真正的妻子,但凡一些重大的決定,就算未來,事關國事,齊橫元也會跟燕寧商量,畢竟燕寧的本事擺在那裡,與燕寧商量,會讓他更加的能做出正確的決定,二來也是因為齊橫元要讓燕寧知道,他對楊千悅,真的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他的心裡只有她,他不想讓她因為不相關的女人,不舒服或是不愉快。
兩個人正吃著飯,也剛說完楊千悅的事情,王公公忽然隔著門匯報:「陛下,齊世子過來了。」
齊橫元眉頭挑了挑,視線朝門口的方向望了一下,問道:「他吃過早飯了嗎?」
王公公說道:「奴才去問問。」
王公公走出去,很快又回來,匯報說:「齊世子說他吃過早飯了。」
齊橫元嗯一聲:「他既吃過早飯了,那就讓他等一等,朕與燕寧先吃飯。」
王公公自然不敢多說,立馬去傳話。
齊容初說道:「我等著就是了,王公公你去忙。」
王公公笑著說:「那齊世子你先坐著,奴才去伺候陛下。」
齊橫元用膳的時候不用王德厚伺候,但王德厚還是得去守著。
齊容初點頭,王公公便離開了。
王公公離開之後,齊容初掃了一眼這個偏殿,他沒到處亂走,只是眼睛看了看,就收回了視線,坐在了一把椅子裡。♣☝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這裡只是偏殿,想看也看不到什麼。
而且,燕寧的本事,也不藏在這磚瓦屋牆之間。
齊容初坐在偏殿等候,齊橫元繼續陪燕寧一起吃早膳。
擱下碗筷,漱口之後,齊橫元起身走了。
齊橫元來到偏殿,齊容初立馬站起身子,恭恭敬敬向齊橫元行禮:「陛下。」
齊橫元讓他起身,又問道:「學院那邊的學習,都安排好了?」
齊容初點頭:「都安排好了。」
齊橫元說:「隨朕去御書房吧。」
齊容初跟著齊橫元去了御書房,進御書房門的時候,齊橫元讓王公公去領了殿衛軍的腰牌以及衣服。
腰牌和衣服拿過來之後,齊橫元讓王公公遞給了齊容初:
「這是殿衛軍的腰牌和衣服,以後進宮當職,就換上這套衣服,掛上殿字腰牌,雖然你是王叔的孩子,但也不能搞特殊,進宮當職,不要穿便衣,出了宮,不要穿官服,特殊情況另外計較。」
齊容初收過腰牌和衣服,點頭:「謹記陛下叮囑。」
「王德厚,帶齊容初去換衣服。」
王公公應是,帶著齊容初去了偏殿更換衣服。
之後齊容初就像先前的陳東雁那樣,守在齊橫元的身後,如同影子一般,幾乎形影不離。
中午齊橫元去燕寧那裡用午膳,齊容初跟著,但齊容初不與齊橫元和燕寧一起用午膳,他單獨一個人吃。
午膳結束,齊橫元要陪燕寧睡午覺,短則半個時辰,長則一兩個時辰,這個時間,齊容初是自由的,他可以自由活動,但不能離開鳳儀宮,準確的說,不能離開當職的範圍。
齊容初讓鳳儀宮裡的宮人給他找了一個僻靜的院子,他在院子裡練劍。
門口忽然傳來叫好聲,還有鼓掌的聲音。
那個聲音還是女子。
齊容初收回劍,看向門口。
楊千悅站在那裡,笑著說道:「齊世子雖然小,但武藝不錯,這一套劍法看上去就非常凌厲霸道,只是你沒機會上戰場,你如果上了戰場,一定比燕朗厲害。」
齊容初皺了皺眉,沒說話。
他剛剛雖然在練劍,但也聽見了有人往這裡來的聲音,他猜著是鳳儀宮裡的宮人們,卻不想,會是楊千悅。
跟楊千悅的貴妃身份相比,齊容初的身份也不差,他是齊王叔的兒子,繼承了世子身份,如今又是齊國陛下的貼身殿衛,兩個人見面,誰也不必向誰行禮。
楊千悅帶著霜露進來,問齊容初:「練了這麼久的劍,渴了吧?我帶了水來,你喝幾杯。」
說著話,霜露已經將茶壺和茶杯拿到了涼亭處,再擺出來。
霜露倒了一杯,端給齊容初。
齊容初看一眼面前的水杯,再看一眼面前的婢女。
霜露原本在偷偷瞧他,見他看了過來,立馬垂下視線,聲音低柔道:「世子,請喝水。」
齊容初接過水杯,站在那裡慢慢將杯子裡的水喝完。
霜露問道:「世子還喝嗎?奴婢再去給你倒一杯。」
「不必了,多謝。」
齊容初沒有把空杯子遞給霜露,而是自己拿著空杯子,去了涼亭處,將空杯子放下。
他走出來,看也沒看霜露一眼,只是對著楊千悅拱了個手:「陛下大概快起來了,我也練了一會兒的劍了,這會兒要回去伺候著,楊貴妃請便。」
他說完,也不等楊千悅說什麼,逕自離開了小院,回到主殿的前廳去等著。
楊千悅看了霜露一眼:「齊容初丰神俊朗,武功好,人也上進,是不是比王德厚那個老東西強太多了?如果你能接近齊容初,並順利的成為他的女人,那你也算熬到頭了,你是我的奴婢,我自然也想你好的,雖然你當不了齊容初的正妻,但就算當個妾,也是主子啊,你說是不是?」
霜露心慌意亂的:「娘娘,奴婢……」
「別怕,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先前想讓霜露勾引王德厚,但霜露死活不願意,楊千悅雖然心思多,想利用身邊的奴婢去網羅更多的關係,但她也不會逼著她們去做,得她們自願,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先前霜露死活不同意勾引伺候王德厚,又加上她上次給了王德厚一錠銀子,轉眼那錠銀子就被陳東雁退了回來,楊千悅便知道,王德厚這個人靠不住,她前腳讓霜露爬了王德厚的床,後腳王德厚就會跑到君王面前搬弄是非,她捨棄一個奴婢,討不得好不說,說不定還會跟上次下藥那般,惹得一身騷。
楊千悅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做法。
只是齊容初跟王德厚不一樣,齊容初才十一歲,一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二也沒經歷過太多的複雜之事,他不像王德厚那樣圓滑,也不像王德厚那樣難應付。
霜露雖然身份低微,年齡也比齊容初大,但畢竟齊容初還年少,只要霜露主動靠近,楊千悅相信,齊容初不會無動於衷的,這個年齡的少年,哪裡扛得住女子的投懷送抱。
再者,霜露長的十分漂亮,她有那個資本,讓齊容初一時迷戀。
楊千悅也沒指望齊容初能一直喜歡霜露,只要有一時的喜歡就夠了。
有一時的喜歡,就能被霜露吹耳邊風。
到時候,在她和燕寧出事之後,齊容初就能為她說話了。
楊千悅要的,只是這個目的而已。
霜露紅著臉站在那裡,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楊千悅,小手緊緊絞著上襦的下擺,整個人都顯得緊張又侷促。
楊千悅說道:「願意就點頭,不願意就搖頭,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丫環,只要對我忠心,我肯定會對你好的,不管是留在我身邊,還是以後嫁了人,我都不會虧待你。」
霜露的臉越來越紅,她不好意思開口,只輕輕點了一下頭。
其實霜露有自己的想法,從第一次她家娘娘讓她去勾引王公公開始,霜露便知道,她的路就註定了,就算不是王公公,不是齊世子,也還會有別人。
而別人會是誰,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是俊是丑,她都不知道,她也不想去伺候那些人。
齊世子看上去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再加上他年紀尚小,就算她接近了他,他也不會碰她,那麼她就保全住自己了。
當然了,霜露自己的小心思,是沒對楊千悅說的。
楊千悅見霜露答應了,笑著說:「齊世子以後都會進宮當差,只要你積極主動一點兒,一定能跟他處好關係的,你放心,如果遇到事情了,我一定會出面,為你澄清。」
楊千悅沒說的是,在她需要霜露的時候,她會為霜露澄清。
在她不需要霜露的時候,剛好可以借著突發事件,處理掉霜露,以免讓她在外面亂說。
楊千悅來鳳儀宮,沒向燕寧這個主人打招呼,也沒事前通知,來了就直接進去了,後來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又走了。
燕寧睡醒,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讓念蝶去把守宮門的宮人們都叫來。
念蝶去了,很快又回來,臉色有些怪怪的。
燕寧問道:「怎麼了?難不成那些宮人們都被楊千悅收買了,只聽楊千悅的話,連我這個主子都能無視了?」
念蝶搖頭:「不是的娘娘,奴婢去了宮門口,但那些守門的宮人們都不在了,齊世子守在那裡。」
二更求月票呀……月票……月票……
看在作者帶娃還努力二更的份上,寶寶們支持一下呀,嚶嚶嚶~
很感謝上個月投月票,投推薦票的所有寶寶們。
也感謝打賞的寶寶們。
喜歡陛下和燕寧的,想支持一下的,可以稍微打賞一點兒,賺錢都不容易,你們能訂閱我就很高興了,不必要打賞太多,咱們細水長流~
另外紅袖書友們也記得堅持投一投紅袖票哦~
明天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