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出乎徐庶意料的曹操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世家把持天下，不是說說而已：司馬懿麾下的兵，都是實打實的精兵，裝備齊全、訓練有素，就算不如呂布最精銳的陷陣營，也相差不遠。
難怪他有信心能夠單吃諸葛亮。
呂布不過三千人的陷陣營，都是諸葛亮啃不動的硬骨頭，更何況是十萬？
後世唐朝橫掃天下的兵馬，也不過十萬。
貴在精，不在多。
有十萬，足夠一統天下了！
只是，諸葛亮現在也不是初出茅廬的他了，剛接手劉備兵馬的時候，其實是他最虛弱的時期，因為兵還沒練過，只能用。
相當於代打，而非用自己大號。
現在熟練了，才算是真正有了自己的「號」，加點、裝備都是按照自己的習慣搭配，等級也是練過的，強度才真正顯現出來。
「放他進來！」
諸葛亮說著，羽毛扇一揮，八卦陣便正式啟動。
入陣之後，司馬懿並不慌張。
他觀看過呂布跟諸葛亮的那一戰，呂布的很多選擇，在他看來實在是粗糙，根本就不懂得八卦陣的變化。
像是無頭蒼蠅一樣。
心中其實是很鄙夷的。
「還停留在沖門的層次，怎麼能破陣？想要破解八卦陣，必須跳出對方的節奏！」司馬懿心裡想著，指揮士兵殺向了沒有陣門的空隙。
然後從空隙反殺回來，繞到了「死」門的後面。
面露冷笑。
心裡想著：你沒想到我還能這麼玩吧？
關於八卦陣的變化，咱瞭然於胸，破它就是信手拈來。
可是，當他殺過去後，卻發現諸葛亮的「死」門竟然倒過來，變成了生門。而整個八卦陣也在同一時間變化，驚、休、生……八門直接亂了。
而風陣、雲陣，更是穿插而來。
直接將他的大軍分割。
「不對，這補全的『風、雲』二陣，才是陣法核心？」司馬懿瞪眼。
他突然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八卦陣。
諸葛亮的陣法，嚴格來說，不叫什麼「九宮八卦」，而應該叫做「兩儀八方」，雖然以易數排列，卻不以此為核心。
反而結合了「雙龍出水」，以及其它各種變化。
倘若姬昊在這裡，就會發現，那更傾向於韓信的「十面埋伏」。
準確的說，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十面埋伏」。
上古十大陣法中的「第十陣法」就沒有定數，就是特指頂級謀士的本命陣法，需要結合九大陣法，加上自己的獨特之道，才可創出。
相反，若是學別人的陣法，便落了下乘。
司馬懿自認為精通軍陣，甚至研究過「十面埋伏」，卻反而看不到「本命陣法」的層次，落了下乘。
「這才是真正的十面埋伏！」
心裡想明白之後，司馬懿立刻下令，讓大軍突圍撤退。
不能打了。
當明白諸葛亮所處的層次後，他就明白，自己不是對方的敵手，倘若不及時撤退，十萬大軍就要埋藏在裡面了。
十面埋伏，非人力可敵。
然而，這個時候才明白，已經晚了。
此時的諸葛亮，可不是後來辛苦支撐蜀漢，一個兵當兩個用，不敢折損絲毫的他——占據荊州、益州兩個地方的劉備，底蘊相當足，根本不缺兵。
因此，他就算拼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留下司馬懿。
聯軍首戰，必須贏得漂亮！
「風氣！」
「雲涌！」
……
最終，諸葛亮還是給恩師司馬徽面子，沒有殺死司馬懿。
但是逃出去的時候，十萬大軍來，卻輸得只剩下幾十個親衛，其它的兵馬死的死，被捉的被捉，全部折損了乾淨。
幾乎算是全軍覆沒。
最後回人庭復命的時候，他甚至沒敢直接回去，擔心姬昊斬了自己。
專門派人找了自己叔叔司馬徽一同覲見。
對於這，姬昊搖頭，暗道司馬懿想多了。
此敗是意料之中，他怎麼會生氣？
「諸位，你們對司馬懿之敗，怎麼看？」姬昊詢問群臣。
聞言，荀彧立刻開口說：「王上，我認為這是必然的。呂布八十萬大軍尚且勝不過根基未穩的諸葛亮，這司馬懿區區十萬兵，如何取勝？」
接著，魏延也開口，好一番數落。
大致意思就是，司馬懿是不識好歹，自取其辱，應當軍法處置以儆效尤。
建議殺了。
「此敗，非戰之過。」
大部分人，都覺得司馬懿輸了很正常，沒什麼值得說的。
倘若他是用「四大番號」的兵輸了，按軍法的確得斬，四大軍里都有軍規，非必要時不可打犧牲戰。
全軍覆沒，主將回去稟報之後，就得自裁。
不可獨活。
但司馬懿不是承天、昊天、大同、勝天四軍的人，折損的也是他司馬氏的子弟兵，為了立功，他甚至都自己供應糧草。
這就沒有違反軍規。
「但有沒有一種可能，司馬懿其實能贏署、吳，只因為那諸葛亮實在厲害，才棋差一招打了個滿盤皆輸？」曹操開口說。
此話一出，群臣立刻都看向了他。
人庭朝會，有資格坐著的，除姬昊之外，一共就兩個人。
大同軍主帥，兼全軍總元帥的趙雲。
承天軍主帥，兼人庭丞相的曹操。
特別是曹操，是最早跟隨姬昊之人，深得重用，地位只在姬昊一人之下。
「丞相你如此說，該不會是收了他的好處吧？」黃忠道。
他雖然官職不如曹操，但一點都不慫。
姬營也不太講尊卑，在就事論事的時候，最小的官都能直接反駁姬昊。只有在命令已經下達，需要執行的時候，才必須令行禁止。
「收了，兩壺上好的美酒，價值千金呢！」曹操說。
眾人聞言：「……」
伱這樣公開受賄做事，真的好嗎？
但只有姬昊，他明白曹操只是開個玩笑，實際上幫司馬懿說話，並不是因為那兩壺酒。
「我也收了兩匹駿馬，這風氣不能留，建議剝奪司馬懿一切官職，永不錄用。」呂布開口說。
聞言，姬昊點頭。
「來人，壓出去杖四十！同時，剝奪司馬懿一切官職，非本王親自起復，永不錄用。」
這個處罰，可以說非常重要。
四十杖，上了年紀的人根本受不住，就算司馬懿年輕，也得躺半個月。
但聞言，司馬懿反而心裡一喜。
叩謝說：「謝過王上！」
不殺，就足夠了。
至於復起，有才能在身，他不擔心。
而姬昊，他其實是準備讓司馬懿去教自己的兒女——雖然三國盡歸司馬懿，但在做曹丕老師這件事，司馬懿還是很稱職。
若非曹丕死了，他未必會篡位，也沒機會。
「王上，臣請旨攻取漢中，請王上借我郭嘉一用。同時調遣呂布、龐統策應！如若可以，同請張遼隨行！」
這番話，讓人群中的徐庶一怔。
他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曹操，對方明沒有輕視諸葛亮。
原本是有點飄，但司馬懿落敗後，他卻冷靜了下來。
說明一點，那就是曹操的確知道司馬懿的才能，清楚能夠輕鬆勝過他的諸葛亮，究竟有多可怕。
這反而省卻了很多事。
也讓姬昊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軍集結，兵發漢中吧！」姬昊說：「本王會讓大同社策應，務必拿下蜀川，截斷蜀漢的後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