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抱歉，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錢不是問題。」
聽到如月明的話，朽木蒼純突然放下心來。
他還以為對方會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比如獲得貴族權力，進入尸魂界的最頂層，成為護廷十三隊的席官。
沒想到，只是一點錢而已。
如月明看著財大氣粗，完全不把錢放在眼裡的朽木蒼純，依稀間仿佛聽到了「抱歉，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囂張話語。
對於這等醜惡的有錢人，必須要狠狠地宰上一刀！
「一萬，哦不，十萬環！」
如月明獅子大開口，直接給之前的價格翻了百倍。
「可以！」
朽木蒼純點頭答應，「不過你要保證護身符跟之前的一模一樣。」
「另外，還有售後服務也需要提供。」
見對方答應得如此爽快，如月明突然懷疑自己是否還是要低了。
不過他糾結片刻，倒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出爾反爾的行為。
好不容易碰到個冤大頭，如果就這麼讓對方給跑了，那他才是虧大了。」
「沒問題！」
如月明拍得胸脯砰砰直響，「售後服務直接找我或者去東流魂街七十六逆骨區的當地神祠就好。」
「至於護身符，存貨只剩下十張了，狗大，哦不，蒼純少爺準備要上幾張？」
朽木蒼純狐疑地望著眼前的少年，總感覺這傢伙貌似剛才想說些很冒犯的話。
「全都給我吧。」
他沉吟道，「至於錢的話，我下午會讓管家送來的。」
如月明點點頭，隨後一個翻身上了床。
在朽木蒼純和藍染錯愕的目光下，他從床墊下、枕套中，被單的一角、鞋子裡以及藍染的床上，抽出了十張護身符。
望著自己被翻開的床墊，藍染眼角抽動，突然有種拔刀的衝動。
以他對外在環境的警惕，以及遠超如月明這小子的實力，居然沒能發覺他將護身符藏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傢伙，還真是……
接過被壓得皺巴巴的護身符，再聯想起如月明平常藏的地方，朽木蒼純突然有了退貨的想法。
「等下，還有個問題。」
如月明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天，「上一張護身符是怎麼被消耗掉的？」
聞言，朽木蒼純微怔，沉吟片刻後，隨即微笑道：
「倒也不是什麼秘密。」
「你應該知道我是朽木家的繼承人。」
如月明點點頭，求知慾拉滿。
「尸魂界並不像你們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平靜，暗下無人的角落中，充斥著無數的爭鬥，數不清的戰爭。」
朽木蒼純的表情認真了幾分，「為了獲得更多的話語權，無論是貴族的派系，還是貴族以外的叛軍派系，他們根本不在意所謂的傷亡，只會喪心病狂地發動戰爭。」
「除了護廷隊之外的死神，尸魂界中還存在著許多沒有編制的強大存在，而他們所效忠的，便是這群隱藏在暗處行動的派系。」
「我為了儘快提升實力，為父親大人分憂，前不久踏入了叛軍的戰場。」
「而就在我被敵人偷襲，險些一刀貫穿心臟的時候，護身符發動了。」
「上面的圖案出現在戰場的中央，釋放出漫天的大霧，瞬間殺死了三十七位死神叛軍，其中甚至有位上位席官……」
如月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護身符的上限。
護佑佩戴者無病無災或許勉強能夠做到，但想要殺死三十七位死神，甚至還有席官，這本身就是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除非……
「能形容下死者的模樣嗎？」如月明突然問道。
朽木蒼純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回憶道：「刀疤臉，中等身材……」
「不不不，不是他們的長相。」
「而是死後的，就是屍體變成了什麼樣子。」
如月明打斷了朽木蒼純的回憶。
「死後嗎？」他愣了一下，「乾屍，屍體中的鮮血和靈壓被仿佛被某種力量抽走了。」
聽到這裡，如月明已經徹底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護身符確實沒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但這並不代表獨目大神沒有。
當它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殘酷而血腥的環境成了天然的獻祭場所，死去的人化作祭品，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了米米哈基！
「還真是……」
如月明搖頭驚嘆，「從未設想過的道路啊。」
「有什麼問題嗎？」
朽木蒼純疑惑道。
「不，沒有！」如月明很是果決，「沒有比伱更適合這十張護身符的人了。」
「不過我需要提前聲明一點，在不同環境下觸發的護身符，會表現出不同的效果。」
「千萬要慎用喲，少年！」
朽木蒼純帶著疑惑離開了。
在他的再三追問下，如月明並沒有說出最後那番話的真正含義，只是叮囑了一句，讓他給自己留一枚護身符。
「惣右介，我果然是商業天才啊！」
送走狗大戶，如月明趾高氣揚地打了個響指，炫耀道，「走，目標真央食堂！」
「今天，我請客！」
藍染無奈地搖了搖頭，某些人果然藏不住自己的心情。
喜怒哀樂都會表現在臉上。
不過這種人，貌似很適合做朋友啊……
…………
解決了早飯，二人一同來到了教室。
今天第一節依舊是回道課。
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川井老師應該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畢竟，他可是死神中的精英，四番隊的上位席官。
如月明將需要用到的教材放在桌上後，就開始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等待川井氏的到來。
雖然因為專屬詞條【妙手回春】的存在，他在這回道領域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
但也需要學會回道後，才能將這份天賦發揮出來。
然而當上課鈴響起許久，仍舊不見川井氏的到來。
就在如月明懷疑川井氏還沒有從昨天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的時候，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窗外的走廊上緩緩走過。
如月明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當認清楚對方的身份時，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表情錯愕地自言自語：
「難道說……」
「四番隊的財務已經緊張到了這種地步？」
「居然來靈術院追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