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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塞西賽利安本人還活著,丘里確的地位就會一直穩固,麾下眾人所引起的動盪和想法,那都不叫問題。
有這種想法和心態的丘里確,看著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頗有一種看戲的味道。
至於塞西賽利安什麼時候落幕,丘里確心裏面確實沒數,但是根據最近的謠言來看,對方還能夠活的時間,恐怕還是挺長的。
將死之言都傳出來了,說明對方的身體還硬朗。
塞西家族的勢力極為龐大,並且對內的收束也極高,如果真的要死了,絕對不會有任何信息出來的,有這種信息,反而證明對面沒死。
不過能夠得到這種信息,想必塞西家族對於海軍的侵蝕,恐怕也會更多吧。
畢竟到了這個關頭,皇帝陛下自然會做出讓步,允許更多的塞西家族成員進入到海軍當中,侵蝕和侵占海軍的力量。
「和塞西家族的人相比,婆羅門的力量,也確實沒強到哪裡去…」看著詢問完畢以後,迅速離開的穆赫萊,丘里確輕輕的搖了搖頭,隨意的感慨了一句之後,便恢復了平靜。
而離開以後的穆赫萊,則開始準備集結各個艦隊的司令,這些來自於婆羅門,剎帝利的司令官,商議一些事情。
試圖將這些人集結起來商議的事情,卻和丘里確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對於穆赫萊來說,丘里確所站的高度,實在是太高了,目光和眼界,完全局限於南北之間,貴霜帝國的天下之內。
而穆赫萊,根本不需要站那麼高,看那麼遠,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集結眾人,把場子給找回來。
一時的輸贏確實不可怕,但是輸了以後沒有贏回來,那可就丟臉了。
哪怕死的人是賤民,也改變不了被打臉的是他,擁有婆羅門身份的高貴存在。
即使對手是漢帝國,也改變不了穆赫萊的心態。
畢竟在婆羅門體系內,即使是外來的帝國人,撐死就是一個剎帝利,更不用說當今的貴雙帝國皇帝韋蘇提婆一世,都是一個剎帝利,這換誰,誰能接受?
其他人能不能夠接受,穆赫萊心裏面不太清楚,反正他接受不了。
尤其是切身處地了解了一下漢帝國的海軍艦隊,了解了一下對方的行為和紀律,穆赫萊覺得自己輸的真冤,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輸。
畢竟漢帝國的海軍艦隊,軍隊紀律有些渙散就算了,最重要的是目無上級,面對上級的命令,居然還會出現猶豫,甚至要多次催促以後,才會進行傳遞。
而且各個艦隊之間的命令,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很難做到彼此之間的協同指揮。
光憑這一點,穆赫萊就能給漢帝國海軍判個死刑。
畢竟各種船隻秘術,對於船隻的要求,可以說是一點兒都不低。
不管是數量也好,還是儲備的運氣也罷,要求都是非常高的,如果連最基礎的協同指揮都做不到,還想要發揮出海軍的實力,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可以說面對這樣的對手,輸掉了戰爭,輸掉了自己的艦隊,輸掉了自己的軍隊,穆赫萊可以說是一點兒都不服。
在這種心態影響下,了解雙方距離,還有位置的情況下,已經有了雙方實力判斷的穆赫萊,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船隻的數量越少,和對方的戰鬥力差距也就越小,可是伴隨著船隻數量的增加,他們這邊的戰鬥力就會大幅度提升,而對方的戰鬥力,不僅不會提升,反而會出現下降。
有著這種先入為主的思考,再加上肯邁勒和瓦萊納兩個疑似叛徒的傢伙離開,更加能夠左證他內心當中的想法。
正因為他活著回來,活著回到了馬六甲海峽,回到了自家的海軍駐地,明白事情已經暴露的瓦萊納和肯邁勒,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所以才會找個理由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那兩傢伙,也只能慶幸自己跑得快了,否則真等到我贏了戰爭,拿到他們兩個通敵的證明,哼!!」回想起曾經的一切,穆赫萊言語當中充滿著果斷,並且冷哼了一聲,訴說著自己的態度。
而在阿文德等人離去以後,馬六甲海峽貴霜帝國的海軍駐地,就進入了完全不一樣的熱鬧氛圍和喧囂當中。
一方面是為了節日提前慶祝,並且作出相對應的安排和布置,另外一方面,也是在慶祝著北方眾人的離去,這一個地方,徹底成為南方人員的天堂,成為了南方人員的所在地,北方之人,徹底失去了對應的話語權。
這一點,在目前這種南北雙方話語權爭奪中,南方逐漸敗退的情況下,可以說具有相當大的意義。
這意味著南方從徹底的守勢,發生了一些小變化,並且具備了初步反擊的結果。
就在這種熱鬧之下,一隻又一隻屬於貴霜帝國的海軍艦隊,巡視於印度洋與西太平洋之間的貴霜帝國海軍艦,陸陸續續到達了馬六甲海峽當中,在對應的港口進行了停靠和補給,準備參加這一場偉大的勝利,為這一場勝利進行慶功。
不管其中的過程如何,至少就結果而言,他們獲得了勝利,並且是非常偉大的勝利。
得益於這個勝利結果,來自於貴霜帝國的婆羅門,便決定加強海軍的投入和建設,進一步擴大已經擁有的優勢,在海軍塞西家族的手中,搶到更多的艦隊和名額,從而強化手中所擁有的武力,然後具備和北方抗衡的能力。
盛大的慶祝,為馬六甲海峽的海軍駐地以及對應的軍用港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
在這個基礎下,遊蕩於這一個地區的海賊們,自然也開始對外進行逃離,離這個危險的區域更遠一些。
當然,也有極個別的存在,會距離這個軍用港口更近一些。
「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的船隻,這貴霜帝國的力量確實可怕,如此綿延數十里,確實恐怖…」黃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望遠鏡,看著自身簡樸的服裝,神色之間卻多了一些擔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