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
「師父!」
李程興奮地跑到場邊,從老人身後抱住了對方。
「哈哈哈哈哈,臭小子。」
老人寵溺的摸了摸李程的頭。
「我們大家能看到,剛剛和郭指導打鬧的正是我國三人籃球運動員,演員李程。」
記者可不會放棄這樣的報導,李程自帶流量,這要是交上去肯定會得到獎金。
李冰冰姍姍來遲,伸出手說:「郭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郭士強輕輕握了李冰冰的手,看向李程問:「你小子咋來了呢,要不是看新聞我都不知道。」
「這不是巧了嗎,我問工作人員說今天有和廣州的比賽,我就想著肯定來啊,您現在這麼忙,我在這邊肯定來看看你啊!」
郭士強對李程是真的好,李程從八一男籃過來後,一直都是郭士強在帶他,跟帶親侄子一樣,有時候比大倫子都上心。
「要不是剛才大屏幕上有你的畫面我都不知道你來了,我還以為你參加完活動走了呢。」
郭士強退後了一步,繼續打量著李程,滿臉欣慰的說:「行,明年奧運會你好好打,雖然轉賽道去了三人籃球,但是你的實力我就不多說了,本來是沖美的好苗子,打個三人籃球不在話下,別光顧著演戲把正事給忘記了。」
「放心吧,我現在每天都有在練球,就算不練球我每天都有在維持競技狀態。」
說完李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也知道自己打籃球很依靠天賦,畢竟他身體天賦好,不用那不是白瞎了。
「我還有個採訪,我先走了。」
郭指導還有事情,不可能一直跟李程敘舊。
「好嘞師父,您忙,我和我姑也走了。」
「哎,拜拜。」
「拜拜。」
李冰冰見郭士強離開,後面的球迷也在有序退場,說;「咱們也走吧,你看也看了,是不是該進組了?」
「進組進組,晚上我就走。」
李程點了點頭,現在九重紫劇組人員都在往浙江進發,他也要啟程了。
「嗯,等會兒和小王你就去吧。」
「嗯。」
李程微微搖了搖頭,今天到瀋陽也挺忙,見了大叔後看了一場球,還沒住一晚上就要走了。
遼籃的工作人員帶著李程和李冰冰離開場館,要是沒人保護他們真的怕造成擁擠,因為李程在場邊看球的事情已經登上了熱搜,遼寧本地的球迷已經陸陸續續圍住了球館門口。
「李程!」
「李程出來了!」
「李程!簽個名吧!」
「李程!我是你球迷!」
「簽個名吧!」
「李程!這邊!這邊!」
「」
李程一到地下停車場就聽到了粉絲們的呼喊聲。
李冰冰看了一眼駐足的李程,說:「我先上車了,你快點啊。」
「嗯。」
李程在保安的保護下,拍了拍手說:「大家安靜一下啊,很高興大家支持我,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遼籃的一份子了,希望大家不要為難我,拍照可以,球衣簽名就算了,希望大家理解!」
李程也是怕攤上官司,這要是在球衣上簽名了讓二道販子給賣了,他再被告了,這可得不償失!
粉絲們聽到拍照不簽名,興致一下就低了,因為斷了很多人的財路。
真粉絲聽到拍照那可是真的興奮,各個伸出胳膊開始拍照,恨不得把手機懟到李程臉上。
「哥哥哥!這邊!這邊!」
李程看到一個身穿沈體羽絨服的男生,笑著走了過去,接過手機和其完成合照,手機還了回去說:「加油!」
「加油!」
男生沒想到自己這麼幸運,頓時有一點懵。
李程的腳步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中顯得尤為急促。
閃爍的指示燈投射在他蒼白的臉龐上,映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四周,車與車之間的空隙似乎都變成了追逐他的迷宮,讓他無處藏身。
粉絲們的尖叫和快門聲如影隨形,他們的熱情變成了無形的枷鎖,將他緊緊包圍。
他可以感覺到那些鏡頭對準他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他的肌膚,直視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我還要趕飛機,我先撤了!!「李程慌亂中拋下一句蒼白的解釋,轉身就逃。
他的聲音在停車場迴蕩,與機械的滴答聲交織成一曲怪異的交響樂。
那扇出口像是遙遠的救贖,他的每一步都沉重如鉛。
在社交媒體上,他的逃跑視頻如同病毒般迅速傳播開來,點擊率在幾秒鐘內破了紀錄。
屏幕上充斥著驚嘆和嘲諷,無數鍵盤俠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李程,卻只能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濕潤的汗水。
這一刻,他仿佛成了一個無力的玩偶,被公眾情緒的線牽引著,無處可逃。
他的逃跑,意外地揭示了一個明星光鮮亮麗背後的人性脆弱,也讓那些只在銀幕上見過他的觀眾們意識到,他不過是一個有著普通情感的凡人。
網絡上的熱議還在繼續,而李程已經消失在了停車場的盡頭,只留下一段塵封的空白和無數猜測。
李冰冰看李程狼狽的模樣,遞過去一張紙笑著說:「讓你嘚瑟!拍吧!」
「哎呦我的媽呀,我終於知道你們去參加活動為什麼不跟粉絲合照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本來想著接地氣的,誰能想到人越來越多啊!」
李程的人設就是親民,他沒想到瀋陽的粉絲比老家哈爾濱的還瘋狂,那有的男粉絲真摸他啊!比女粉絲都可怕!真捏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冰冰看李程那捂著胸口的樣子太好笑了,她也沒想到男粉絲比女粉絲都瘋狂。
「行了,直接去機場了,我已經跟小王和小張說完了,你們機場匯合。」
「嗯。」
李程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那大勛哥明天來,我不用去嗎?」
「不用,我就跟他吃個飯,又不是什麼事,也是挺久沒見他了,正好見一面。」
「哦,行,你可別跟大勛哥談什麼條件啊,人家好不容易老年得粉,別敗壞光了!」
李冰冰聽完一巴掌拍在自己侄子的後脖子上,說:「你姑我是這樣的人嗎?」
「哎呦,你就是!你輕點啊!我是你親侄子!你下這麼重的手!」
李程沒想到李冰冰給他來了一個大脖溜子,真的特別疼!
「滾滾滾,等會兒到機場你趕緊滾蛋,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我!」
李冰冰現在看李程真的越來越煩了,那嘴裡說出來的都不是人話。
「好嘞!我這就滾到浙江去!過年也不回家了!」
「你小子過年敢回家我給你腿打折!」
李冰冰真怕李程過年回家啊,這一陣拍攝任務那麼重,過年就在劇組好好待著吧,還想到處跑?
「你看我敢不敢!」
「你小子要是敢跑,我就駐紮在浙江,看你敢不敢!」
李冰冰話音剛落,李程蔫了,這李冰冰要是紮根在浙江,他還怎麼快樂的玩耍啊,馬上認慫說:「知道了,我乖乖在劇組拍戲,不弄一些有的沒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我告訴你小田在橫店呢,你要是弄一些醜聞,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嗯,知道了。」
李程低頭偷偷瞄了一眼李冰冰,生怕對方臉色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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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冰最後又囑咐了一句,說:「你別在劇組給我搞什麼破事兒,要是小田受委屈了大眾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你最好消停!」
「昂,知道了,我又不是那沒有道德的人。」
「我呸,你要是有道德你能和大寶貝摻合?你那嘴裡說出來的話我一句都不帶信的!」
李冰冰也是佩服自己這個侄子,看著像個人,乾的都不是人事,你真不知道他偷偷給你弄什麼么蛾子,看著挺好,剛出道也沒少和身邊的人摻合,現在拍戲的女主角倆人之前還曖昧過,她真的害怕倆人弄出一些什麼火花!
「那到時候我能和孟姐營業嗎?」
李程露出單純的眼神看向自己大姑。
「營業歸營業,這個肯定要配合,但是你別配合到人家chuang榻上!管好你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
李冰冰看李程那個樣子也是深吸一口氣,她也說不準自己侄子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就下午從本山大叔那啷噹樣,她是真的害怕啊!輿論的壓力太大了,她真怕李程噶了!——
瀋陽機場,燈火輝煌,夜色闌珊中透出一絲不眠的繁華。
人潮湧動,旅客們或拖著行李,或緊握機票,步履匆匆,臉上寫滿各自的期待與焦急。
大廳內,廣播不斷響起,聲音在高聳的天花板下迴蕩,像是不眠的催促,指引著人們前往各自的航站樓。
值機櫃檯前,工作人員忙碌地為旅客辦理登機手續,印表機吐出登機牌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偶爾響起的行李託運提示,構成了夜晚機場特有的交響樂。
安檢口的警報偶爾被觸發,隨即又被迅速的檢查平息,透露出一絲緊張而又井然有序的氣氛。
候機區內,座椅上坐滿了等待的旅客,他們或是翻看著手機,或是閉目養神,臉上映著屏幕的幽光,構成一幅現代旅行者的肖像畫。
偶爾,一兩個孩童的笑聲劃破寧靜,為疲憊的空氣注入一絲活力。
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停機坪上的飛機,它們靜靜地佇立著,似乎在等待著天明的指令,開始新的飛行旅程。
而天空,是深邃的暗藍,星辰隱匿,只有機場的燈光與過往車輛的尾燈,在這片天幕下留下點點痕跡。
深夜的瀋陽機場,是一個連接過去與未來、靜謐與喧囂的節點。
每個人都是旅者,帶著各自的故事和目的地,匯聚在這個龐大的機器中,它不知疲倦地運轉著,將一個個夢想送上高空。
「記住我說的話啊!」
「知道了,你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走吧!」
「拜拜。」
「拜拜!」
李程戴上口罩迅速向機場走去,小王和張哥已經值完機,在安檢口等著李程呢,現在李程只需要去安檢!
——
夜幕低垂,浙江橫店的拍戲現場依舊燈火通明。
演員們穿梭於古色古香的場景中,身著華麗戲服,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他們的表情專注而認真,即便是在夜晚,也絲毫不減工作的熱情。
導演站在監視器旁,眉頭緊鎖,全神貫注地審視著每一個鏡頭的畫面。
燈光師細緻地調整著光線,確保畫面的每一處都完美無瑕。攝影師則熟練地操控著攝像機,捕捉著演員們最真實的瞬間。
儘管夜風微涼,但劇組的氣氛卻異常熱烈。
每一場戲都進行得異常順利,演員們的一招一式,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他們對演藝事業的敬仰與熱愛。
他們在鏡頭前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演技,將角色演繹得栩栩如生。
偶爾,導演會輕聲指導,給予演員們一些細微的建議,而演員們總是虛心接受,並迅速將指導意見融入到表演中。
他們的專業素養在每一個細節中都得到了體現。
夜深了,但劇組的每個人都精神抖擻,沒有一絲疲憊的跡象。
他們對工作的熱情和對演藝事業的尊重,讓這個夜晚的拍攝現場顯得格外動人。
在這裡,每個人都是自己職業的匠人,用敬業精神和專業態度,共同編織著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姐,姐夫上飛機了,後半夜到,咱們是」
小田的助理見小田一臉疲憊,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就回家吧,我明天也沒戲,回家等他吧。」
小田的雙手插進兜內,冬天的橫店真的很冷。
「好!」
小田助理那還不明白,這晚上她又要自己去獨守空房嘍!
夜幕低垂,星辰隱約,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一輛汽車如同夜行的豹,悄無聲息卻迅猛無比。
車燈劃破長夜,兩道光束似是探照燈,為歸途鋪設出一道光亮的路。
駕駛座上的人手握方向盤,目光堅定而焦灼,嘴角緊抿,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焦慮。
他腳下的油門已經深深壓下,發動機的轟鳴像是催促,催促著輪胎與地面的每一次接觸都充滿力量。
輪胎在公路上疾馳,似乎連時間都被拋在了身後。
車內播放器里傳來輕快的旋律,卻掩蓋不了外面風聲的呼嘯和汽車飛速駛過的嘈雜。
每一次換擋,車身都輕微地顫抖,仿佛在回應主人內心的急切。
公路蜿蜒伸展,好似一條被夜色染黑的綢帶,車輛穿梭其間,卻難覓蹤跡。
只有當這輛疾馳的汽車從它們身旁掠過時,被無情甩在身後的車燈長串,才顯露出它速度的快慢。
那些曾經並行的車輛,如今只能在後視鏡中漸行漸遠,成為一閃而過的光影。
小田的心情隨著車速的提升而愈發迫切,回家的渴望如同車輪滾過的每一寸路面,深刻而真實。
他腦海中浮現出家的輪廓,溫暖的燈光下,家人期盼的臉龐。這一切,都在遠方默默等待,成為他在這深夜驅車前行的全部動力。
風聲、車聲、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首歸家之路上的交響樂。
汽車繼續向前,吞噬著回家的距離,直到終於抵達那一盞守候的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