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悄悄的潛進了兵器庫,在裡面溜達了好一會兒,把裡面的老鼠洞和各種螞蟻洞都給翻了一遍後,在一個牆角的空兵器箱子底下看到了一個只容一人通過的通道。
!!!
還以為他們是準備最近才開始行動,沒想到他們已經不知道行動了多少次了。
怪不得那個人有底氣在談判期間來搞么蛾子呢!
阮昕儀一邊想著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一邊進了這個通道順著台階一點一點的往下飄,她飄到底下轉了兩圈後,竟然在旁邊的通道里看到了在原地等她回來的海哥的身影。
怪不得這裡頭要挖這麼多的洞了。估計有迷惑敵人的作用,也有他們在地底下行動方便的作用吧!
阮昕儀沒有去找海哥,反而又去附近的其他的幾個洞口看了看,發現都有通向不同房間的入口。
這裡面要是藏些武力值爆表的軍隊或者江湖人士,估計朝廷會在短時間內出很大的亂子吧!
她懷著複雜的心情在兵器庫里又轉了兩圈,並且在周圍幾里之內也順便探查了一番。
結果令阮昕儀心驚!
他們這是挖了地道要把兵器庫直接包圍了的節奏啊!
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手筆?竟然用出了這麼卑鄙的一招!
阮昕儀沉著臉回到了海哥的身邊,腦子裡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怎麼了?你在外面都看見什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海哥用他的蛇尾巴卷了一個圈湊到阮昕儀的身邊,示意她坐下來緩緩。
阮昕儀臭著一張臉不客氣的坐在海哥的尾巴圈裡,一個人擰眉沉思著。
過了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後,阮昕儀突然抬起腦袋問:「海哥,你說大黎有炸藥嗎?」
「額,應該……有吧!」
海哥不確定的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想隨便找個房間,把裡面的密道炸了來引起龍椅上的那位的注意?」
海哥偏著腦袋想了想就明白了阮昕儀的意思。
但是,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稀缺的軍用裝備,就說大黎有,那也不是隨便就能拿出來給平頭百姓用的!
估計,在戰場上也是在關鍵時刻可以左右戰局的存在。
他欲言又止的看著阮昕儀,想說出來吧,又怕打擊了她的積極性。
「要不然,我們用毒藥或者直接在這裡面放一把火!把外面的那個山洞裡的洞口想辦法給封起來,一把火把裡面的氧氣耗它個乾淨。
你如果覺的還不夠,那我們就等火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在火里加些特殊的毒藥,直接讓毒煙把裡面都給占領了。
這樣,我們就不怕這些人利用這個密道搞什麼么蛾子了!」
海哥正著急之際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實施起來有點兒費功夫。
他說完後,腦子裡突然又閃過了一個念頭。
「要不然,我們還可以動員一下老鼠、蛆蟲、蠍子、蜈蚣、蟾蜍之類的身帶劇毒的『朋友們』,讓它們來這裡給我們幫點兒小忙!」
阮昕儀聽著海哥的想法,剛剛皺起來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了一些。
她好奇的打量了海哥一圈,俯身趴在海哥的身體上,揚起腦袋看著他問:「海哥,你平時都吃什麼呀?我好像很少見你吃東西!」
額!這死丫頭!我在給她出主意,她在陰陽我吃毒蟲!
海哥本來還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要說出來幫幫她的。但是看到這丫頭又開始拿自己尋開心後,他果斷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剛剛他幹嘛要多這個嘴啊!讓這個丫頭自己多頭疼一會兒不是挺好的嗎!
見海哥不說話了,阮昕儀反而更加好奇了。
她用手指頭戳了戳海哥的身體,又戳了戳海哥的身體問道:「 你平時都是餓著肚子到處溜達的嗎?」
海哥不想理她。
「海哥,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體!你今天陪我出來大半天了,你就一點兒也不餓嗎?」,阮昕儀在一邊繼續再接再勵的問道。
海哥把腦袋偏到了一邊,決定眼不見為淨。
「海哥,你會不會出來一趟把自己給餓死啊!那個,我其實並不介意你吃什麼的,你要不要找點兒什麼吃的墊墊肚子?」,阮昕儀繼續循循善誘道。
海哥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那個,海哥你不要害羞嘛!你要是有需要我現在就去給你抓一些回來,供你享用!」
阮昕儀看海哥還是不理她,她作勢要起身去這個洞穴里的各種角落裡扒拉扒拉,看看能不能運氣好到給海哥找點兒吃的回來。
「你,給我回來!就一張臉咱能省著點兒丟嗎?」
海哥真的是被阮昕儀整的沒脾氣了。
他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把捲起來的尾巴直接橫在了阮昕儀要飄出去的路上。
「我這不是怕你餓嗎?」,阮昕儀『委屈』的看著海哥,手指頭攪在一起來回的翻著花兒。
「我要是想吃東西,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都有可能成為我的口糧。我沒有必要非要吃一些不好消化且有毒的東西進自己的肚子裡給自己增加負擔!」
海哥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
順便用尾巴把阮昕儀的身體又緊緊的卷在了自己的身體中央。
救命!他可不想吃什麼老鼠、蜈蚣、蠍子、蟾蜍之類的噁心東西。
他好好的去河裡抓條魚吃,難道不香嗎?
為了不讓阮昕儀又揪著這個奇怪的問題問東問西,海哥決定還是給她找點兒事情做比較省心又靠譜!
於是,他試探的問:「怎麼樣?你在外面都發現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啊!也就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兵器庫,兵器庫里藏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老鼠洞,這個老鼠洞還非常巧的直接通向了這裡!
這裡的其他的洞穴也不是挖著好看的。而是直接通向了其他的房間裡的。甚至,還有一個洞穴通向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個使館的恭房裡。
就連兵器庫附近的樹林裡也藏著一個出口。」
阮昕儀像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說話機器一樣複述著自己剛剛出去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