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鷹克斯的提醒,5個獸人身上幾乎同時泛起金光。
「開!」
「獸化!」
「神降!」
......
五個獸人NPC開啟了神賜之技,齊齊朝著黎霧攻去,想要集火秒掉黎霧。
「開!」
眼看黎霧要被集火,狼嬌嬌立馬開啟了無雙,手中大劍一橫,擋住了兩個獸人高手。
黎霧面對另外三人的攻擊,並沒有慌亂,而是集中注意力躲開了其中一人,任由另外兩人砍在他身上。
他知道自己的流雲步只是半吊子,想要同時躲避三個高手根本不可能。
而兩個NPC高手的攻擊還秒不了他!
下一刻,黎霧一個旋風斬掄了出去,再接一道雷霆跳躍。
不止是獸人NPC高手頭上冒出了傷害,狼嬌嬌和三個虛影也升起了傷害。
自由攻擊模式,就連自己的寵物和召喚物都能攻擊。(註:文中的攻擊模式脫胎於熱血傳奇。)
5米範圍內,只有黎霧身上的小掛件克魯魯免於傷害。
旋風斬就好比龍捲風,中心才是安全點。
當然雷霆跳躍這種爆炸傷害,哪怕克魯魯掛在黎霧身上,在自由攻擊模式下也會受到傷害。
黎霧的頭上全是加號,每個數值都非常可觀!
這才是黎霧的殺手鐧!
之前截殺熊橫時,黎霧就開啟了自由模式攻擊狼嬌嬌吸血,沒想到相當於他的召喚物的熊橫虛影也能當他的血包。
所以他才改變計劃,打算將6個獸人高手引到一起一鍋端。
周圍全是超級大血包,吸血量足的他都溢血了!
不過黎霧的底牌還不至於此,如果說吸血是殺手鐧,那克魯魯才絕殺!
生命之泉一開,狼嬌嬌和她的虛影,血量蹭蹭往上漲,與幾個獸人的血條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如此恐怖的吸血下,至少4個獸人高手的技能同時命中,不然黎霧沒有死的可能。
可有狼嬌嬌這個狼族天驕在,又有克魯魯不時召喚的樹人干擾,獸人高手有心卻無力,始終無法達成集火目的。
當然,黎霧也不太好受!
獸人開大以後,每一擊都能對他造成上萬點傷害,疼得他緊咬鋼牙眼睛通紅。
大廳內5個獸人NPC高手,其中熊豎和另一個虎人剛好60級,黎霧的攻擊不會出現未命中。
黎霧死盯著體型相對笨重熊豎,刀劍連斬緊追不放。
熊豎在黎霧和兩道狼女虛影的攻擊下,很快血就殘了。
熊豎見狀不妙還想從大門逃走,卻沒想到一直隱身在門後的黑珍珠和小安琪突然冒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就這麼一耽擱,熊豎就倒在了黎霧的刀下,手中的大錘更是倒霉的爆了出來。
從頭頂機位換成腳脖子機位的克魯魯,從生命之泉的冷卻中抽出空來,抬手就把大錘收進了背包。
熊豎的虛影升了起來,黎霧又多了一個助力和大血包。
熊豎剛剛在大廳中間復活,還沒從死亡之痛中清醒過來,黎霧已然再次殺到。
趁手的武器掉了,大招也消失了,黎霧自然專挑他這個軟柿子捏。
一個狼女虛影突然消失,五分鐘時效到了。
在獸人高手沒進攻之前,就已經有兩個狼女虛影消失了。
五分鐘存在時間是個硬傷,好在很快熊豎又死了一次,第二個熊人虛影出現了。
黎霧突然一個轉身,放棄了第二次復活的熊豎,一個衝鋒頂在了被狼嬌嬌打的連連後退的虎人身後,幾個呼吸間就把這殘血的虎人斬於刀下。
虛影又多了一個,而其他獸人高手血也快殘了。
菊田會的玩家還組織起敢死隊想要衝進來幫忙,卻被一道虛影擋在了那裡。
超過300萬的血量,夠菊田忙乎一陣的了。
鷹克斯仗著能飛,對著地上無力吶喊的狼女幽魂一頓遠程攻擊。
當他總算是在腳盆玩家的輔助下擊殺了狼女幽魂,想要趕到大廳門口使用遠程支援時。
幾個腳盆玩家慌不擇路的沖了出來,一頭熊人虛影和一個貓人虛影跟在身後追了出來。
鷹克斯只覺眼前一黑,心拔涼拔涼的!
5個同僚恐怕都要完了!
包括他在內,王上總共派出了8個二階高手,如果只剩下他一人回返,王上會聽他的解釋嗎?
就在鷹克斯臉色陰晴不定之時,突然發現城內的玩家一個個取出了回城卷似乎想要逃走。
可惜此處區域無法回城。
不過下一刻玩家們還是一個個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下線?
鷹克斯怒不可遏的看向不遠處的渡邊生,怒吼道:「你為什麼讓人下線,還不跟我一起往裡沖!」
「沖個屁!你的同伴已經死了三個了,我菊田會駐地完了!」
「該死!」鷹克斯咒罵了一聲,隨後突然想到什麼,向渡邊生伸出了手:「你答應的金幣呢?」
「金幣?等你有命花再說吧!」渡邊生冷笑一聲,身影消失在原地。
該死!該死!
明明說了只要進攻就給五千金幣的!
鷹克斯翅膀一扇升空而起,躲開了兩個虛影的攻擊,正猶豫著是不是應該逃走,一大群裝備精良的獸人從城門處狂奔而來。
「鷹將軍!」
為首的虎人高呼了一聲,帶著人攻向兩個虛影。
鷹克斯看到這千人隊伍,臉上滿是懊悔!
悔不該貪心那混蛋玩家的金幣,如果等到這千人隊趕來,也許落不到如此絕境。
現在,鷹克斯卻因為千人隊伍的到來感到絕望。
那大廳之中恐怕已經滿是幾位同僚的幽魂之體,這千人隊伍現在趕來跟送死沒什麼區別。
鷹克斯甚至不敢下令讓這千人隊撤退!
這些人絕不能活著回去,一旦讓王上知道他不戰而逃,以王上的狠辣,絕不會讓他活。
鷹克斯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突然高聲喊道:
「所有人,不要管下面這兩個幽魂!
王上有令!擒獲狼人公主者,賞金一萬,後退者殺無赦!」
那上千獸人並未對鷹克斯的命令有所質疑,為首的虎人嗷嗷叫著帶人就向公會大廳衝去。
這一衝不要緊,那幾十米高的公會大廳仿佛吞天巨獸的深淵之口,又仿佛是敞開的地獄之門。
一隊隊的獸人沖了進去,除了隱隱的慘叫聲傳了出來以外,沒激起一點水花。
(本來想假期給兄弟們三更來著,沒想到丈母娘剛從重症出來三天就又進去了,我得替換著陪床,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