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沉睡之中。
然而,一陣突兀而又刺耳的嬰兒啼哭打破了這份寧靜。那哭聲時高時低、時斷時續,如泣如訴,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夙沅被這陣突如其來的哭聲驚醒,她睜開雙眼,試圖尋找聲音的來源。
周圍一片漆黑,但憑著敏銳的聽覺和直覺,她還是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除了嬰兒的哭聲外,還瀰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於是,夙沅起身披上外衣,決定去一探究竟。
她循著哭聲的方向摸索前行,最終來到了一座古老的橋樑前。這座橋年代久遠,上面布滿了青苔和斑駁的痕跡,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站在橋頭,夙沅凝視著橋下流淌的河水,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寒意。
只見到那湖水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伴隨著嬰兒尖銳刺耳的啼哭聲開始瘋狂地上漲起來!
眨眼間便沒過了湖邊的礁石和草叢,形成了一道洶湧澎湃的水牆。
而此時站在湖邊的夙沅卻毫不畏懼,她緊緊握著手中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避水珠,眼神堅定地盯著湖中的某個方向。
然後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跳入了湖中。
夙沅的身體如同流星般急速下墜,但就在他即將沉入湖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從下方傳來,似乎要阻止她繼續下沉。
這股力量猶如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夙沅的雙腿,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夙沅看到了一個人面豺身,背生雙翼,行走如蛇,盤行蠕動的化蛇。
化蛇人少開口發音,一旦發音就會招來洪水。
困住它的結界有破損,那隻化蛇愈發賣力打算繼續攻擊結界薄弱的地方,夙沅用了隱匿法術,大乘期以下的人或物看不到她。
上古神獸竟然會出現在這個位面,夙沅動手修補了陣法卻被拉進陣法內。
化蛇眼神之中充滿了鄙夷和輕視,它高高在上地俯瞰著下方的人,仿佛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螻蟻。
它那冰冷的目光透露出一種冷漠與疏離感,似乎對夙沅毫不在意。
化蛇的身體龐大而威猛,鱗片閃爍著寒光,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它張開嘴巴,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如雷貫耳,震懾人心。這陣咆哮仿佛是在向下方的人宣告自己的強大與不可侵犯。
站在下方的人感受到了化蛇的威壓,不禁心生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有些人甚至被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然而,也有一些勇敢的人緊咬牙關,努力抵抗著這種恐懼,但他們心中依然明白,面對如此強大的化蛇,自己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就你一個小化神也配來對付我?」
夙沅撤掉隱匿法術。
夙沅也不惱平靜的注視著化蛇,在她修補陣法的時候就被它確認方位,將她拉入陣法主打拉一個墊背的。
「你半夜啼哭引我前來,我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但你破開陣法按這潮漲下去你很快就會被注意,你就不怕你的仇人來殺你嗎,
我又不怕你殺了我,大千世界我不會死。」
話落,化蛇才正眼看向夙沅,這人身份絕對不簡單,「你有辦法出去嗎,我願意和你結契。」
「我不過一個小小化神,你為何會願意和我結契。」
「你可以帶我出去,我想報仇我族裡出了叛徒設計暗算我,
但沒辦法殺掉我只能把我投在下界裡不讓我恢復傷勢,而你身上有道的氣息雖然是化神但實力絕對不止表面看上的那麼簡單。」
「你是說你族裡出了叛徒」夙沅摸索著指骨沉思。
「是,那人投身去了別的位面具體那個位面我不清楚,它殺了我的族人偷盜我族聖物獻給那個人」化蛇痛心疾首並把夙沅拉到它的回憶查看。
夙沅答應和它結契了,因為能把神識分享給夙沅看到人是絕對沒機會背叛的。
「你和我結契,是絕對不能反水的若你有二心是絕對會被抹殺的,你可要想清楚。」
廢話,夙沅本就特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隨便利用的。
化蛇當即起誓「吾若反悔靈魂將永世不入輪迴。」
夙沅聽到答案滿意的和它結契之後,迅速找到陣眼,雙腿一緊,雙腳猛然用力攪動,只聽咔嚓一下陣法破碎。
夙沅借著避水珠,向上遊動,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約傳來,漸漸逼近,她猛然站起,疾步奔出,朝攸然衝來的人影迎面而上。
那人手腕一轉,手中的長劍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朝夙沅刺過來。
「把寶物交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但若你肯乖乖交出寶物,我尚可留你一具全屍!」
那人聲音冰冷徹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和貪婪,死死地盯著對方,似乎在警告對方不要有任何反抗的企圖。。
夙沅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只見她左腳猛地用力跺在地面之上,仿佛與大地產生了共鳴一般,整個身體微微一顫,隨後如輕盈的飛鳥般縱身躍起。
她的身姿矯健而優雅,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輕輕鬆鬆地便飛到了樹枝之上,並穩穩地站立著。
風吹過她的衣角,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襲白衣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雪蓮,高潔而美麗。
緊接著,夙沅右手揮動起來,一股強大的靈力從她手中湧出,瞬間凝聚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
她手握長劍,眼神堅定而冷酷,毫不猶豫地朝著目標狠狠劈去。
這一劍速度極快,猶如閃電划過天際;力量極大,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開來。
劍刃所過之處,空氣被劇烈攪動,形成一陣強烈的勁風,呼嘯著朝前方席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