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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慫丫鬟被打

2024-08-07 22:44:38 作者: 榛苓兮
  「就這一盒?」孫幼漁問道。

  春花搖頭,「不是,咱們還有幾盒呢,全在嫁妝箱子裡。」

  孫幼漁白了她一眼,「那你就去拿呀。」

  「可是您的嫁妝全在庫房啊,庫房鑰匙定在王爺手裡。您今兒才將他踹了,他……他怕是不願意給咱鑰匙。」春花一臉為難的樣子。

  孫幼漁頓時有些無奈。

  「別管那麼多,你只管問他要便是。」

  「可王爺若是不給呢?」

  孫幼漁:「……」

  她揉了揉眉心,「他若不給,我自有辦法。你若不去,你家小姐我這屁股,怕是再過半個月也好不了。」

  「小姐,你說話好粗魯哦。」

  孫幼漁:「……」

  春花慫慫的說:「我可不可以明日再去啊?王爺正在氣頭上,這裡的藥還能抹一次。」

  孫幼漁無奈的擺手,「明日就明日吧,你先下去。」

  她得儘快好起來,再想辦法將秋月弄回來。

  指著春花這丫頭,還不夠她生氣的。

  ……

  這一日她休息得好,按時用藥,終於感覺好多了。

  次日,春花去找慕廝年拿藥,果然遭到了刁難。

  「庫房的鑰匙不在本王這兒。」

  「啊?那在哪兒?請王爺告知奴婢。」

  「本王已經交給側妃管理了,你去找側妃要吧。」

  春花面色大變,她是笨笨的,卻也知道鑰匙落到杜纖縴手里,那絕對比慕廝年手裡難搞十倍。

  「王爺,奴婢……」

  「出去。」

  不等她說完,慕廝年就煩躁厭惡的訓斥了她。

  關於孫幼漁的一切他都覺得噁心。

  「本王已經說了鑰匙在側妃那兒,你聽不懂?」

  春花欲言又止,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轉而跑去找杜纖纖拿藥。

  杜纖纖一聽孫幼漁的丫鬟來了,便讓正在給她臉上藥的丫鬟站到一邊去。

  「讓她進來。」

  昨日的事,她左想右想不對勁兒。

  自己挨了兩巴掌,可是傷得不輕,臉腫得現在都沒消下去。

  上王爺那兒哭一通,王爺是去給她找場子了,可是並沒有對孫幼漁造成實際上的傷害啊。

  關了她有啥用?不是正好給她時間養傷了嗎?

  這麼一算的話,自己不是白挨了兩巴掌?還連累王爺被踹了一腳。

  這口氣咽不下去,先從她的丫鬟身上收點兒利息回來也行。

  春花緩緩進來,說明了來意:「側妃,王爺讓奴婢來找您拿庫房的鑰匙,我們王妃的嫁妝在裡頭,王妃想拿一些出來用。」

  杜纖纖一聽,心裡就更高興了。

  她就知道,早早的去將庫房鑰匙拿了來,有她孫幼漁求自己的時候。

  「要拿什麼東西?」

  春花老實的說:「是我們老夫人給王妃準備的藥。」

  「藥啊,是這個嗎?」

  杜纖纖伸出纖纖玉指,指間夾著一小盒藥膏,笑得一臉得意。

  春花面色大變,「這是我們老夫人給王妃準備的藥,側妃你怎麼能不問自取?」

  「呵,王爺將庫房鑰匙給了我,可知道是何意?」

  春花不解的看著她。

  「哈哈哈哈……告訴她,是什麼意思。」

  杜纖纖的心腹丫鬟上前綠竹上前,得意洋洋的對春花說:「因為王爺說了,庫房的東西是他的,也是我們側妃的,我們側妃可以隨便取用。」

  什麼?

  春花不敢相信一般。

  這應該是正經王妃的權力。

  「那……那你們就算要拿,也只能拿王府的東西,怎麼能拿我們王妃的嫁妝?」

  「嘖,什麼王妃的嫁妝?她既然進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她的嫁妝就是王府的東西,王府的東西就是我們側妃的,懂嗎?」


  「才不是。」春花氣得眼淚光光的,她知道她們在強詞奪理,可是她嘴笨,又說不過人家,只能無助地掉眼淚。

  杜纖纖心裡高興極了,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髮簪,像是故意炫耀。

  春花一看不得了,這髮簪好像她在王妃的嫁妝箱裡見過。

  這也是王妃的。

  「這髮簪是我們王妃的,你不能戴。」

  「啪!」綠竹賞了春花一個耳光。

  「什麼王妃的?剛才我的話你沒聽清楚是不是?這裡沒有王妃的東西,全是王府的東西,包括你也一樣。王府的東西,全都是我們側妃的,她可以隨便取用,這是王爺的意思。」

  「不是,才不是……」

  「閉嘴,你個死丫頭,你想造反嗎?」

  又一個耳光給春花打過去,左右一邊挨了一個耳刮子。

  春花捂著臉,眼淚一直流。

  可一想到小姐還等著她帶藥回去,生生將這口氣咽了。

  回頭還小聲地對杜纖纖說:「請側妃將王妃的藥給奴婢。」

  杜纖纖淡笑道:「想要藥?可以,先跪下來給本側妃磕三個響頭。」

  春花面色大變,搖頭道:「不行,我是王妃的婢女,你不能……啊……」

  又被扇了一耳光。

  「來人,讓她磕。」杜纖纖生氣地道。

  孫幼漁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一個望門寡,仗著自己是右相的女兒逼著王爺娶了她。

  呸!

  立馬上來兩個丫鬟,不顧春花的掙扎將她按在地上,強迫她磕頭。

  三個頭磕完,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給王妃丟大了臉。

  她一個丫鬟,賤骨頭,原說沒什麼不能跪不能磕的。

  可她是王妃的丫鬟,側妃不過是個妾,被一個妾讓人壓著磕頭,就是打了王妃的臉。

  杜纖纖笑得面目猙獰,抬起腳,用腳尖將春花的下巴抬起來。

  春花屈辱的眼神里滿是淚水,額頭和臉都紅紅的。

  「嘖嘖嘖,孫幼漁的丫鬟,不過如此。」

  她揚起手裡的藥盒,得意的笑道:「看在這三聲響的份上,這藥膏賞你了。」

  說罷,她直接將盒子扔在了地上,一盒藥被磕了一半出去。

  春花緊咬著唇,小聲的將一半藥膏收起來,默默的退出去。

  ……

  苓源閣

  「小姐,我拿了藥回來,您快趴好,我幫你擦藥。」

  孫幼漁打了個哈欠。

  趴著睡影響她的睡眠質量,昨晚沒睡好。

  好在效果不錯,沒有再擠壓到屁股,她覺得好得差不多了。

  再擦一天的藥鞏固一下,就出去溜達。

  至於慕廝年禁她足的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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