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蟲子是之前我們在研究冬蟲夏草的時候就已經飼養了,主要是讓他們吸取更多藥草的養分變成一隻藥蟲。」
「這隻藥蟲的模樣非常的明顯……」
說著李醫生就慢慢的拿起了這個針管裡面的那隻蟲子確實是來回的蠕動著,而且非常的健康,它遊動的速度會隨著外面所接觸的光的速度而改變。
他是能夠感受到光的,但是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可以說他一生只能是在一個地方不斷的徘徊著,只能是作為一種治病用的輔助藥材。
唯一不同的就是它是活的。
他治病的方法也是活生生的游進人的身體之中,然後去治病。
李成研製出來這種機動性的治病方法的時候,他也是開始猶豫不決的,但是後來他發現這是能夠研製成功的。
只要能夠研製成功就行。
之前也有過這個方向的治病方式,他們是知道這種病症是能夠治療成功的,所以壓根就不用擔心。
「再加上這邊的病症已經穩定了許多。」
「他們是知道這種病症……」
「看來這種病症已經穩定了,所以不需要這些蟲子治療,後來不是說有人復發了嗎?還需要這些蟲子來維持他的身體機能。」
此時旁邊走過來了幾個養著幾隻藥蟲的主要負責醫生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很久了,之前也是受到了李成的邀請,所以才過來看一下這幾隻藥蟲是否能夠飼養成功。
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真的是飼養成功了,所以他才會想要繼續飼養這幾隻藥蟲,而且李成所說的那種飼養方法還真是能夠成功的,所以他們打算繼續飼養。
之前不是有過自己吃蟲子嗎?自己吃蟲子的治療方法可是一樣的,如果真的是一樣的話,那實在是太棒。
他們把那幾隻蟲子來回打翻滾著,還真別說這幾隻蟲子真的是活靈活現,能夠按照他們所翻滾的方向不斷的移動著,而且流動的速度還是十分的有節奏。
「向左移動?」
「它是隨著光的方向慢慢的移動著,而且移動的非常快……」
李醫生跟何醫生倒是被眼前這隻藥蟲給吸引住了,完全是忘記了,正是很快李成這邊打過來的催促的電話。
他才記得這一件事情,趕忙的在這邊拿過來一些之前所研製出來的消炎的藥草,然後羊拿去好好的給這幾支東西消炎。
「他是研究出來治病的。」
必須得給脊椎消炎才行,與此同時這邊藥蟲的研究專家繼續留在這裡,慢慢的研究最佳的飼養藥蟲環境,讓它們的數量增加。
國內暫時是沒有藥蟲,以活的狀態進入到人體之中,然後參與免疫大軍來消滅細胞。
不過這確實是一件很好的主意,李成也在研製的過程之中再結合著一些冰火針法就能夠很好地操縱這些蟲子去消滅一些病菌以及細菌。
李成一開始的時候也在投資這個項目,但是後來在這個項目之中出現了很多的問題,他也在猶豫著是否要放棄,但是幸虧他沒有放棄,而是聯繫到了這個藥蟲養殖專家。
藥蟲養殖專家之前接觸過更多的藥草,甚至一是一些千萬級別的罕見藥草人參他都是見識過的,而且確實是能夠用來治病,他的名字叫做黃明。
黃明在國內不算是有名,但是也有一些大名,鼎鼎的醫學家是認識他的,畢竟他飼養著都是一些特別重要的藥蟲。
「這些蟲子回頭再跟你聊。」
李醫生眯了眯眼睛,迅速的拿過了李成所交代的那些消毒的藥粉轉過頭來還不忙的給黃明打了一個招呼,很快急匆匆的走了。
「看來還是有人在乎你們」,
黃明顯得話中有話,言中有意,然後繼續去研究這些藥蟲這些藥蟲的遊動速度以及一種生長的趨勢是不一樣的,在他們成為成長時期的時候,必須得讓他們繁殖更多。
最重要就是只要讓他們有一個很好的環境生長的話,他們甚至能夠做到不老不死。
這實在是太奇妙。
黃明這幾年來一直都在研究著這些東西,甚至被這些東西給迷倒了,他們也很在乎這些藥蟲,這些藥蟲的生長模式以及現象都是很不一樣。
而這一些生長環境以及之前他們所接觸到的那些東西都是有變化的,必須得好好的掌管這種變化才行,因為對他們來說是極其重要的。
「你剛才看到了嗎?那都是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本來我們所做出來的那些消毒藥粉以及那些皮膚組織能夠復甦的藥粉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還有這種活靈活現的藥蟲。」
「瞧你如此專注的樣子,難不成被那些藥蟲給迷住了?」
看到李醫生如此激動的樣子,何醫生為之一笑,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李醫生如此激動,之前確實。是接受過幾個罕見的病例,但是那些罕見的病例所醫治的方法都是比較籠統。
「那是自然的,之前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現在突然見到了,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李醫生興致勃勃。
他一直都在想著剛才這種治療方法,很顯然這種治療方法已經是深深的吸引到他了。
之前也是有這種治療方法的,但是這種治療方法還是會出現一系列的問題,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治療方法必須得穩定下去才行,不然的話容易出問題,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已經穩定的非常好了,壓根不用擔心。
「之前這種治療模式到底是怎麼樣?」
「其他醫院說這種病症是能夠以保守治療的,而且他們這種保守治療是以扎針為主,說能夠利用儀器,然後幫我慢慢消炎……」
其他醫院那邊說的保守治療靠的就是那些所謂的高新科技,那些高新科技的技術含量,科技含量都是非常高的。
只要能夠按照這種治療手法的話,他們就能夠成功,而且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能夠做絆倒的。
「科技手段是固然的,但是最重要的就是人的抑制手段,人的經驗才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沒有人的治療經驗的話,一切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