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貴人的宮裡最近多了很多賞賜,這也是因著顧啟上次來了後,一高興就給了很多。
玲兒高興道:「主子,您是不是要進位分了?」
這要是真的,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以後就不用待在這小小的虛華殿了。
文貴人不是很開心,「不知道,反正不會那麼快。」
皇帝的身體快不行了,臨死前最多封她為嬪。
可是文貴人想要的是顧景灝的太子妃,和將來皇后的寶座。
這次,她終於知道了一個秘密。
蘇蔓溪和趙嘉輝以前私交甚好,是個可以讓自己回到顧景灝身邊的契機。
顧景灝終究是她的。
文貴人道:「我估計趙嘉輝最近會去太子府,你去找幾個人做些手腳,讓他們舊情復燃下。」
「要說蘇蔓溪何必趙嘉輝沒有私情,我是不信的。」
文貴人就是想把醜聞鬧大,如此顧景灝就會對蘇蔓溪失望。
到時候她再使點手段,懷上顧景灝的孩子自是順其自然。
玲兒害怕道:「可是殿下要知道了,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之前蘇蔓溪被皇后折磨,顧景灝都是警告了皇后。
但要是換成文貴人出手,肯定是有問題。
文貴人陰狠地掐著她的脖子,道:「本宮讓你做點小事就拿殿下壓制我?你到底是誰的人?」
這個玲兒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玲兒艱難道:「奴婢是主子的人。」
文貴人這才讓她出去去辦事。
玲兒心裡還是有些懼怕,這要是被暴露了誰都跑不掉的。
可是,玲兒又怕文貴人對自己的家人動手,倒不如聽主子的一不做二不休。
何況,蘇蔓溪和趙嘉輝的事情不是捕風捉影。
文貴人坐在那調製香料,眼神里都是對顧景灝的占有欲。
他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若不是皇后拆散了他們。
現在應該是自己陪著殿下榮登大寶!
抱月樓。
沈長歌和沈星夜吃完飯出去,看到了安萊公主。
安萊公主道:「沈太醫,你跟我一起來的,不如之後跟我一塊回去?這樣省去了一些麻煩。」
「顧朝太子的身體還沒有好。何況我們和蘇氏醫館剛建立了合作,你不如留下來和梁大夫敘敘舊?」
安萊公主在上午的時候和蘇蔓溪說了醫館的事,剛好泊洛國的東西可以流通過來。
而且梁大夫又是沈長歌的好友,自然是可以幫忙調和。
沈長歌猶豫著,問女兒:「星夜,你覺得如何?」
沈星夜高興道:「很好。」
聞言,沈長歌只能點頭答應。
安萊公主也是很高興,給了沈星夜一些賞賜隨後離開。
蘇氏醫館。
梁大夫感傷自己沒有見到曹雲夏人就去了祁連省,想著以後還是可以見到面的。
季雨楓在這裡換了一些藥材,道:「梁大夫可是有些不開心?」
梁大夫道:「是開始想念家裡人了,季大姑娘您一個人抬得動嗎?」
這大包小包的藥材,也沒有個推車。
梁大夫正想讓人幫忙,看到林嘉溢出現:「我來吧。」
季雨楓謝過林嘉溢,道:「梁大夫再見!」
梁大夫看著林嘉溢那殷勤的樣子,也只是笑笑沒有戳破。
林嘉溢跟季雨楓來到了季雨雪這邊,眼神里都是對季雨楓的溫柔。
季雨雪看在眼裡也是和梁大夫一樣,當做完全沒有發現什麼。
季雨楓請林嘉溢喝茶,道:「林會長,你好像經常會路過那條街?」
林嘉溢小心翼翼喝著茶,道:「我……我最近不是要和商賈們視察下,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剛好看到你了,你最近好像很忙?」
他現在明白了喜歡一個人,是可以為她做事的時候心情都是好的。
就為了多看她一眼。
季雨楓發現林嘉溢眼裡的柔情還以為會錯意,道:「我就是幫雨雪事情,順便學醫,我想著學醫總歸是沒有錯的。」
最近可能是受了季雨雪的影響,她是真的想學醫術。
林嘉溢看著季雨楓這麼認真,道:「那你加油。」
自己也得專注皇家商會的事情,否則對不住蘇蔓溪和顧景灝的信賴。
季雨楓送林嘉溢出門,看到蘇蔓溪的馬車也沒有說別的。
而林嘉溢隱藏內心的依依不捨,帶著小廝去了太子府。
趙嘉輝剛好也到了太子府的門口,他看見了幾個眼生的小廝沒有注意。
倒是宋樂覺得他們可疑跟了過去。
蘇蔓溪在練習銀針,眼神很專注。
趙嘉欣和趙夫人回去後,好像也沒有人需要她招待。
福樂公主和皇后鬧彆扭,自己明天還得去勸勸。
倒是顧景灝一直都沒有回太子府,似乎把御書房當成了家。
蘇蔓溪突然有些不習慣。
鶯兒提醒她:「姑娘,林會長和趙大人還有祝姑娘來了。」
蘇蔓溪沒想到他們三個會一起來,道:「讓他們稍後。」
這會子多半是為了商會和一些私事。
客廳里,林嘉溢思念溫柔的季雨楓,趙嘉輝和祝沫琴都很意外會見到彼此,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先喝茶。
鶯兒陪著蘇蔓溪進門。
林嘉溢率先拱手,道:「太子妃,我來是想說皇商考核的事情,最近我巡視過大都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楚家有意無意為難他們,不知道之後會如何。」
蘇家和楚家的梁子是越來越多了。
蘇蔓溪皺了眉,道:「楚家那邊,我有時間和楚老闆交涉下,既然鋪子都是沒有問題,剩下的再看看人。」
她擔心自己和林嘉溢都會看走眼。
林嘉溢頷首,也不敢多留:「小民這就去通知。」
蘇蔓溪只好讓鶯兒先去送人。
趙嘉輝這才開口:「臣這次過來是感謝太子妃的,還有臣妹之前也是心有愧疚,今日特此登門拜謝。」
這茶水有點怪怪的,不一會就讓他臉色發燙。
但是過了後也就正常了。
蘇蔓溪注意到他的不便,道:「這些沒什麼的,倒是趙大人可是身體不適?」
祝沫琴看了眼趙嘉輝,這人不會是吃醉了酒?
趙嘉輝笑道:「我沒事的,那就不打擾太子妃和祝姑娘說事情了。」
說著,趙嘉輝著急地走了。